花堯,越喝這酒,越覺得心里像火在燒一樣,花堯心想這酒后勁好大啊,不行啊,不能在喝下去了,在喝下去了就要不記事了,而且這村晟鳴還沒來呢,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花堯扶著桌子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臉色紅潤,那老鴇剛從陸山水房里出來就叫來了那花魁,看著這花堯要走的架勢,忙攔住他“小公子這是去哪?。俊崩哮d架著花堯示意花魁過來幫忙,那花魁也不慌張,與老鴇合力把花堯扶到了床邊,花堯看勢不對啊,用全力坐了起來。
“你們干嘛?村晟鳴呢?還有你,誰?。俊被▓蛑钢龁?,嘴里含含糊糊的。
“喲,小公子莫要慌亂,我是來伺候您的,您放心,我啊,可包您滿意??!”花魁說著就要過來為花堯?qū)捯隆?p> 柳鈺下上后,山下地方實在太大,一時不好找,柳鈺拿出一玉牌,與給花堯的那塊相似,只是顏色更加的深亮。
柳鈺把玉牌放在掌心,感受玉牌之間的感應(yīng)。
這玉牌除了是青霜派的弟子的標志外,其之間還可以互相感應(yīng)對方所處的位置,以便同伴之間可以更好的知曉方位,聯(lián)系到對方。
那玉牌發(fā)出了一束微光,指引著柳鈺的方向。柳鈺跟著光束前進。
村晟鳴這邊,村晟鳴喝了陸山水的酒之后,腦子里一片空白,思考不了問題,只知道抱著陸山水,陸山水倒是樂的,也極力的迎合,時不時的使點小心機,村晟鳴更加的烈火焚身一般。更加是顧不上花堯了。
花堯眼看著那花魁就要撲過來了,竟然生不起一絲的反抗心理,而且全是酥軟酥軟的,也反抗不了。
那花魁動作倒是快的狠,三下五除二,花堯的一半衣袍便被拔去了,四仰八叉的躺著,眼神迷離,老鴇看事情差不多也該走了,就叫過花魁,交代了幾件事情,便美滋滋的準備離開。
門還沒全開,一股力量沖進房內(nèi),老鴇被嚇得彈開幾步,撤著扇子掩著臉。
花魁也被嚇個半死,慌亂的從床上爬起身,跑到老鴇的身邊”媽媽,你不是說沒事嗎,這誰?。坎粫獨⒘嗽蹅儼??”
“你別亂說,我可沒有要害那為小公子,是你...是你...”老鴇和花魁兩人縮在一腳,柳鈺掃了眼不省人事的花堯,看著還沒死,心里便沒那么急了,反倒是有機會考問一下這兩個人了。
“你們兩個,竟然敢給我青霜派派弟子下藥!”柳鈺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過來。
兩人看著柳鈺越來越近,人都開始發(fā)抖,活了這么久了,還是第一次看見身上帶的光的,還有強大的壓迫感,“神仙!神仙饒命,這不是我們兩的注意,都是那個叫什么村晟鳴兩個人讓我們干的。繞了我們吧!”兩人低著頭,畏畏縮縮不敢抬眼。
柳鈺一聽,果然這個村晟鳴有問題。
其實老鴇也不知道叫什么,只是聽陸山水提了一嘴他叫村晟鳴,現(xiàn)在這么危險,為了應(yīng)急就叫出來了。
柳鈺停下腳步,這兩人留在這也沒什么用,倒是礙事,“你們兩個,走吧。”
兩人聽到這話,喜出望外,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沒事了,兩人攙扶著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柳鈺想著也該去看看青霜派的危險分子到底在謀劃什么了。剛一只腳出了房門。
花堯躺著渾身難受,而且好久沒有動靜了,就想爬起來看看,只不過,身體發(fā)軟,還沒撐起身子,就重床上摔了下來“啊~”花堯跌的有些痛了,揉了揉膝蓋,抬眼看見要走的柳鈺,以為自己是花了眼了,還是在做夢呢,迷迷糊糊就叫了出來“師尊~”
柳鈺回頭,看見花堯凌亂的坐在地上,半遮半掩的,眼神迷離,微睇綿藐,不得不承認,他這個徒弟的眼睛確實是比女人的還好看,些。
花堯朦朧的看著自己,眼睛里泛著水光。柳鈺倒是忘了,自己還有個徒弟在這呢。也不能放著不管,柳鈺只好走過去。
柳鈺走過去,兩人就這么對視著,花堯這樣一副剛被欺負過的樣子,柳鈺倒是不知道該怎么弄才好了。
“沒事吧!”柳鈺還是先開口問道
花堯還是覺得,這肯定是做夢呢,這酒好厲害啊,勁頭好大??!連師尊都看到了。
花堯沒有回答柳鈺,倒是手拉著柳鈺的衣擺,慢慢的爬起身來,拉了拉松垮垮的衣服,盯著柳鈺。
“這么看,師尊你還是不錯嘛,你說說你,活了多久了?看起來好年輕?。 被▓虿话卜值氖钟置艘幌铝暤哪?,倒是意外的好摸呀。
柳鈺臉上有些怒氣,但是看著花堯這一坨爛蝦的樣子,站都站不穩(wěn),只好先忍著。
這要是被宋朝看到,那宋朝可能下巴都要被驚呆掉了,師尊以前可是有人不小心碰了他都會罰個半死。誰敢這樣!那不得皮都給你拔了。
柳鈺自己都沒察覺到這點,自己好像變了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