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花堯終于找了個機(jī)會可以下山的機(jī)會
這幾天,柳鈺每天都看著他練功打坐,念什么靜心咒。做不好還要罰,簡直是惡魔。
這次,柳鈺排宋朝出來,恰好被花堯碰見,便讓宋朝把他也帶出來。
花堯偷偷溜了出來后,一出來,便跑去了忠純宮找了月華
“阿堯!這幾天都沒看到你啊,你去哪了?”月華輕推了下花堯
“和你說件大事,我!現(xiàn)在是柳鈺的徒弟了。”花堯說著還有些小驕傲。
“又騙我了,這清廉師尊不是不收徒嗎?”月華以為他又和她開玩笑便有些不相信
“真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住在清廉居了,就是師尊他沒有宣告。唉!搞得我好像見不得人一樣?!?p> “真的嗎!那挺好的了,可能師尊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痹氯A拍了拍花堯得背說道“那清廉居還習(xí)慣嗎?”
“挺好的,就是一個人挺無聊……對了月華,我想問你個問題?!被▓驌蠐项^,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什么,你說?!?p> “就是...我有個朋友,朋友啊,他和我說他最近腦子里老是會想到同一個人,見到那個人的時候就很開心,你說他為什么會這樣,是不是病了!”花堯說完點(diǎn)了點(diǎn)鼻尖,覺得不好說的太具體。
“這個嘛,你朋友可能是喜歡上那個人了,只有喜歡一個人才會這樣吧。而且免不了還是單相思昂!”月華語氣認(rèn)真的說
“啥!單相思,那么慘!有沒有什么辦法改過來!”花堯一聽,有些激動。
“阿堯!這個呢是人之常情,那有什么說改就改,這個要靠你朋友自己?!?p> “這樣啊......那月華...我不能下來太久,得回去了,對了...你幫我和村晟鳴說一下我當(dāng)上柳鈺徒弟的是吧”
花堯不想再聽了,這事不妙啊,必須扼殺在搖籃里
花堯回到清廉居,凳子板都沒坐熱,宋朝就來叫他了,說是師尊知道他出去后看起來有些生氣。
嚯!花堯納悶了,怎么滴,還不讓人出去了,做師傅要管這么寬嗎?而且宋朝他也沒怎么管啊,老盯著他,和我過不去嘛!還必須每天呆在他身邊了?
發(fā)牢騷歸發(fā)牢騷,見到了花堯還是不敢放肆的,畢竟是師尊,而且現(xiàn)在也打不過他,看到柳鈺,花堯還是老實(shí)的低頭站好的。
“師尊”花堯心虛的叫了一聲。
“過來”柳鈺沒有抬頭,一直站在書架前,找著一些書。
“哦!”花堯走過來問道“我?guī)湍隳冒桑瑤熥稹被▓蛏焓秩ツ昧暿掷锏臅?,柳鈺也沒推辭,便由他拿走。
等到柳鈺找完后,對著花堯說道“這些書上的劍法,招式,心法,你全部都拿去,一個月練一本,把他們都練完,我會定期抽查,做不好,那便把清廉居的寢殿都打掃一邊。好了,去練吧!”
花堯聽得目瞪口呆“師尊,我錯了,我不該下山的,沒有下一次了,真的,這么多,而且這么難的劍法,我一個月哪學(xué)的會。要不半年一本吧?”
“此次,并不完全是罰你,這些你本來都是早晚要練的,現(xiàn)在你也閑的,不如早些練了。好了,你回去吧!”
“...哦!”花堯也不敢多說什么,知道這柳鈺肯定是生氣了,又不好說出來,要是他在反駁一下,可能會罰更多,何必和自己過不去。
第二天,宋朝把飯送來了,宋朝一邊走一邊想,以前花堯沒來之前都是師尊一個人,現(xiàn)在也不知道為什么師尊也不讓他下山,吃飯也要看在身邊,明明都是他的徒弟,而且我還來的早,怎么我都沒和師尊吃過幾次飯。這花堯也不知道是個什么人。
花堯其實(shí)自己也納悶,為什么呢?
柳鈺看著宋朝擺好的飯菜問道:“近日,飯?zhí)盟坪醪蛔龉鸹ㄐ永伊恕!?p> “這個好像重來沒做過吧,師尊若是要吃,我吩咐下去便好?!?p> “不必了!吧你下去。”
宋朝奇怪了,他也沒送過啊,師尊怎么會在飯?zhí)贸赃^這個,好像沒做過?。?p> 花堯想起來了,好像是上次他做的,這柳鈺看起來好像很喜歡,嘿嘿,又有賄賂的東西了。
下午,花堯沒忙著練柳鈺給他的劍譜心法,而是偷偷溜到了小廚房里,做了一碗桂花杏酪
花堯端著送進(jìn)來柳鈺寢殿,敲了敲門,沒人!剛好。悄悄放在桌上,順帶流了張紙條:師尊以后我每天送一份來。
柳鈺從書房回來時,看到字條,喃喃道“宋朝又去做這些了,真是麻煩他了?!?p> 花堯在柳鈺的清廉居也待了不短的時間了,總感覺柳鈺有事瞞著他,對他也怪怪的,好像防著他一樣。
花堯終是耐不住好奇心,敲了柳鈺的寢殿“師尊,你睡了嗎?我想問你一些事?!?p> 柳鈺披好衣服,從床上做起“進(jìn)來吧”
柳鈺坐在桌前,問道“何事?”
“師尊,先說好你不要罵我啊。”
“好?!?p> “就是我覺得師尊好像有什么事瞞著我,總覺得你好像在監(jiān)視我,還防著我的感覺。”花堯說完有些害怕,覺得這話好像說的不太好。
柳鈺被他這么一說,先是一愣,隨即便說道“對!確實(shí)如此,只不過那是因?yàn)槟憬o我的刀有問題?!?p> “刀有什么問題啊?我記得你上次說好像它很危險,為什么?”花堯有些好奇,畢竟這刀還是村晟鳴送他的,也不知道村晟鳴是不是對他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