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前,曾有個叫“單族”的部落,那里不知為何流傳著“狐仙”的傳說。
據(jù)說每當下雨天,森林就會起霧,當你在雨中迷路時,狐仙便會化成白狐,她似乎能看穿你的便會有只雪白的狐貍出現(xiàn)將其帶向神社,相反那些作惡多端的人將會永遠消失在雨中。這傳說流傳至今,知道的人已經(jīng)很少了,但喬卻對此確信無疑。
因為十一年前,有個僅五歲的女孩也曾在雨中迷了路,恰巧在雨中遇到了長著狐耳的狐仙。
回家后,本看起來無事的全突然發(fā)燒,喬握著她的手感知身體狀況,說來奇怪,她發(fā)燒并不是因為淋雨,而是...
喬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只是誰會這么做?這事暫時要保密。
——
全——
全——
一聲接一聲的呼喚,把她從夢中拉起。睜開朦朧的眼,此時站在眼前的人,是自己最想見的人——白。
淚水像是積攢了許久,在這刻徹底爆發(fā),一下?lián)溥M白的懷里,抱得很緊,帶著就別重逢的喜悅,激動地喊了句,“哥!”
這真實的觸感,真的是哥...
白寵溺的摸著她的腦袋,臉上是熟悉不過的微笑,“傻瓜...”
突然,白化成泡沫,隨風而去。
“哥!”白猛然坐起身,一邊大口喘氣一邊慌張地看向四周。
太真實了,這感覺像是真的擁抱了他,可只是個夢,真實到可怕...
全看向枕頭上濕/了的一塊,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在夢中落了淚,現(xiàn)實竟然也哭了。
再轉頭望去窗外,已經(jīng)黃昏落日,房間空蕩蕩沒有他人,這種噩夢驚醒后卻無人訴說的感覺,心頭仿佛壓著塊石頭難受又喘不上氣。
“哥...”
全再也壓制不住難過,放聲大哭起來,淚水嘩嘩留下。
“好吵,這么大還哭鼻子,羞不羞?!?p> “誰啊...”不知哪來陌生的聲音,離自己很近。全左右查看,沒人。
“我在穿上呢,哎——”
全隨聲音的指示看向床上,這一看不得了,是滾滾。
“我的天哪!你會說話?!”全一臉震驚,捂住嘴不敢相信。
滾滾卻平靜的說著:“我本來就會說話,只是你聽不懂而已?!?p> “我...聽得懂...你說話了?”全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天花板,原本憂愁的臉剎那間變成滿臉的喜悅,又忽然低頭看著滾滾,再次問道,“我能聽懂你說話了?”
“是的。”
滾滾的回答使她高興地直接從床上跳起,嘴里反復著:“我,我居然能聽懂了,我居然能聽懂了……”
為了證明不是夢,全還特意掐了下自己,疼痛告訴她這是真的,便再次歡呼起來。
滾滾全場看著她瘋了似的自言自語,一會兒欣喜若狂,一會又自我懷疑,不由嘆了口氣,“沒救了,我還是睡覺吧...”
說完,就繼續(xù)瞇眼睡覺。
“全?”
喬聽到了樓上的動靜,便上來看,沒想到全一下子跑過來將自己抱住,嘴里說道:“我能聽懂團子說話了。”
“真的嗎?”喬一聽,臉上也是一樣的驚訝,之前什么都不懂,怎么淋了雨發(fā)了燒就聽懂了,還真有些出人意料。
“真的,我也沒想到,突然就能聽懂了團子說話了,算得上是意外收獲了吧,”全把喬抱得老緊,“不過,還是要謝謝白狐,要是沒它,我都不知道怎么辦,好運肯定是它帶來的?!?p> 全似乎想起了些零散的畫面,“我好像以前在哪見過它...不過,好像是很小的時候...記不清了...”
晚飯,全吃的特別多,睡了快一天,肚子是要好好享受一頓,她還不忘偶爾喝滾滾或其他團子說話。
這時,鸚鵡“話匣子”從窗口飛進屋里,落在桌上。
“嘎,打探到了,嘎——”
“怎么了?”全把目光看向喬,因為她一定知道。
“參賽選手共十七人?!?p> 全表情驟變,“啊?我還要參賽?”
喬瞟了她一眼,嚇得她趕緊閉嘴。
“離比賽還剩一個星期,抓緊吧。”
“一個星期?開什么玩笑!我連激發(fā)異能都不夠...”全話還未說完,似乎有股力量,一用力,手中的筷子隨著清脆“咔嚓”一聲,斷成兩半。
“這...”全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把筷子弄斷了,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p> “把手給我。”
全按她說的伸出手來,看她像個郎中一樣給自己把脈,有些尷尬,“我沒懷孕...”
全一下子收回手,“你異能封印被解開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