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書少,別騙我。
這句話真的是這么用的嗎???
小團子一臉迷惑。
因為傳音還沒切斷的緣故,慕傾酒也聽到了這句話。
慕傾酒沉默了片刻,內(nèi)心也同樣充滿了迷惑。
君子動口不動手?
所以,負責動手的她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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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喻然坐在床上垂著腦袋,額前的碎發(fā)散落在眼前,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徐承言從浴室里走出來,見他一臉糾結(jié)地坐在床邊,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他挑了挑眉,開口道:“阿然這是嚇到了?”
沈喻然垂落在兩側(cè)的雙手不自然地捏緊,他躊躇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問道:“阿言,你這么做,是不是為了陸燃?”
徐承言神色淡淡,反問:“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嗎?”
沈喻然眼神暗了幾分,隨后情緒有些激動:“在你眼里我又是什么?”
徐承言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里的神情不言而喻。
“是替身,還是你泄憤的工具?”沈喻然自嘲一笑。
“你就不怕他們查到你身上嗎?陸燃就這么好,好到讓你為了他不惜一切代價……?”
“當然值得,在我眼里他值得最好的,所有人都比不上他更無法替代他?!毙斐醒匝劾镩W過一絲溫柔。
“至于查到我身上……”
徐承言語氣一頓,挑起嘴角道:“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p> 沈喻然對上他眼里浮現(xiàn)的一絲威脅,識趣地收回剩下的半句話。
兩人最終不歡而散。
在徐承言摔門而出的那一刻,沈喻然立馬收起了原本悲傷的表情,仿佛剛剛那個男人不是他一樣。
沈喻然把玩著手里的錄音筆,低下腦袋若有所思。
“呵,你們?nèi)祟愡€真是虛偽,當面一套背面一套?!币粋€低沉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沈喻然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只是提前為自己添一些談判的籌碼罷了,畢竟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東西,才是最可靠的?!?p> “我們魔可沒你們這么麻煩,看上了就直接搶,搶不過就跑。”那道聲音的主人似乎對沈喻然的做法有些嗤之以鼻。
“夜長老法力高強,自然不需要像我這樣?!鄙蛴魅灰蝗缂韧氐?。
夜長老傲嬌地輕哼一聲,突然打了個響指,一件法器出現(xiàn)在沈喻然眼前。
“時間不多了,我不能在這個世界待太長時間,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夜長老指著法器繼續(xù)道:“這是與我聯(lián)絡的法器,你一旦找到了那個人,務必用它來聯(lián)系我。”
“這要怎么使用?”沈喻然看著這個像海螺一樣的法器,一臉好奇道。
“我給你演示一遍,你要看好咯!”夜長老以魂體的形式出現(xiàn)在沈喻然面前,他舉著法器對著海螺口大喊:“呼叫神奇海螺,這里是夜冥。”
法器發(fā)出嘟嘟嘟聲,很快里面?zhèn)鱽硪粋€男聲:“收到收到,夜長老有何吩咐?”
“沒事,我就叫叫你?!?p> 夜長老掐斷了連接,扭頭得意地看著沈喻然,露出了一個“快夸我”的表情:“怎么樣,很簡單吧?”
沈喻然一臉黑線,緩緩地扯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呃呵呵呵,看起來還挺好用的……”
“那當然了,你也不看看這是誰做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