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伺君扇了扇手中的扇子,衣著款款的走了進(jìn)來。
臉上還是帶著淺淺的笑意,坐到謝默深對面。
“你當(dāng)真不去找她嗎?”
“她若是想離開,誰也攔不?。 ?p> 謝默深垂在身側(cè)的手,握緊了又松開。
“默深,如果喜歡就去找吧!不要等后悔了再去,可就遲了!”
邪伺君作為他的好友,忍不住提醒一句。
不要像他一樣,等到心愛的女人消失在自己眼前,那種無能為力的感受,他不想讓謝默深再次體會。
謝默深沉默不語。
“你中了蠱毒,下一步打算怎么辦?”
邪伺君看著他不說話,索性換了一個話題。
“幫恒王奪皇位!”
“其實(shí)你完全沒這個必要!”
邪伺君蹙眉。
“這是我答應(yīng)他的!”
邪伺君不再勸,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相處,他知道謝默深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王爺!”
屋外青云的聲音響起。
“進(jìn)!”
青云聽到允許,然后開門走了進(jìn)來。
“何事?”
“回王爺,蕭禹找你,說是要辭行!”
“請進(jìn)來!”
謝默深微微遲鈍了幾秒,然后讓青云將人請進(jìn)來。
蕭禹穿著一身黑色勁服,走進(jìn)來,雙手握在一起,朝謝默深拱了拱。
“我們幾人在這里叨擾各位已久,在下今日來是來辭行的!”
“打算去哪兒?”
謝默深依舊坐在太師椅上,語氣平淡的問。
“如今皇上已故,我們幾人準(zhǔn)備隱居山林!”
蕭禹打量了謝默深一眼,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將來的成就不可估量。
“嗯!”
謝默深淡淡開口。
“不知月兒此刻在何處,我想與她告別!”
畢竟以后見面的機(jī)會比較小了。
話落,整個屋子里的氣氛格外凝重,謝默深在聽到蕭禹喊的那一聲月兒,眉毛微蹙。
顯然他很不喜歡別人那樣親昵的喊鳳傾月的名字。
“月兒有事不便,若是各位要離開,請便!”
謝默深語氣也冷了幾分。
邪伺君沖著一臉疑惑的蕭禹笑了笑。
“王妃最近比較忙,所以不能與你告別,還請你不要介意!”
“那就希望以后王爺可以好好照顧月兒,不然我會將她搶過來!”
蕭禹看著謝默深冷下來的臉,語氣也沒有開始那樣緩和。
“告辭!”
蕭禹冷冷丟下兩個字,然后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咳,默深,你的占有欲也太強(qiáng)了!”
邪伺君看了眼蕭禹離開的背影,嘴角依舊勾起淺淺的笑意。
“如果是你,或許比我的占有欲更強(qiáng)!”
謝默深反駁了一句
邪伺君愣了一下,然后笑道:
“你還是快點(diǎn)找到王妃吧,小心被人搶走!他現(xiàn)在出了府,萬一半路上碰到王妃!兩人之間再發(fā)生點(diǎn)什么,那就……”
邪伺君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朝門口離開。
謝默深坐在那里,想著邪伺君說的話,忽而蹙眉。
“王爺,恒王來了!”
青云快步走來,自從那日朱恒來投奔他,易赫就被叫去為朱恒看傷勢。
“這幾天多謝王爺?shù)恼疹?!?p> 朱恒恭敬的拱了拱手,然后大步走了進(jìn)去。
“身體怎么樣?”
謝默深說完話,整個屋子靜悄悄的。
身后正準(zhǔn)備進(jìn)門的易赫,差點(diǎn)就被門檻給絆倒。
一個男人問一個男人身體怎么樣?
這話怎么聽起來,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咳,經(jīng)過我這幾天的調(diào)養(yǎng),身上的傷早就好了!”
易赫得意的看向謝默深,為自己邀功。
“只是可惜跟隨我的那些衷心護(hù)衛(wèi)~~”
說到這里,整個屋子的氣氛有些沉重。
朱昱身側(cè)的手握緊,手背的青筋爆起。
“你還記得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嗎?”
謝默深抬起眼皮看了看朱恒,淡淡開口。
易赫看到朱恒愣著的表情,忍不住開口解釋:
“王爺問你,你就說,畢竟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聽到易赫的解釋,朱昱將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