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站在一邊的邪伺君也愣住了,出奇的是謝默深居然也沒有阻止。
謝默深看著她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居然一點都不排斥她進(jìn)自己的房間,心里還有些小雀躍。
腦子里想著她睡在自己的床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像和煦的陽光,溫暖人心。
易赫和邪伺君再次愣住,謝默上今天好像和以往不一樣了,笑的次數(shù)也比以為多了。
“去書房!”
謝默深收回視線,淡淡的開口,臉上的笑容也消失殆盡,然后率先邁步離開。
仿佛剛剛易赫和邪伺君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兩人齊齊搖頭,看來謝默深的笑容只愿停留在顧玖辭身上。
書房內(nèi)——
謝默深坐在椅子上,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放在扶手上。
易赫和邪伺君紛紛坐在一邊,齊齊看向他。
“昨夜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謝默深平淡的問了一句。
兩人都愣了一下,都想起昨天青風(fēng)對顧玖辭的不敬,萬一告訴謝默深。
青風(fēng)不死也要脫層皮。
邪伺君連忙開口說:
“昨夜在回來的路上我們遇到一匹黑衣人,他們訓(xùn)練有序,都躲在暗處,而且箭羽上都標(biāo)志著玉銘殿的標(biāo)志!”
“但我感覺他們并不像玉銘殿的人,因為他們射箭的力度都很大,全部都朝顧姑娘射去!”
“想要置她于死地,但她只是顧家大小姐,對玉銘殿沒有絲毫危險,沒有理由要殺她!”
“再說了,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仇恨,那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人買通了玉銘殿的人!”
“可普天之下,又有那個人能控制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玉銘殿呢?”
邪伺君解釋著,說出了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默深,不是我說你,你就不應(yīng)該把顧姑娘牽扯進(jìn)來,否則她就不會有這么多麻煩事兒!”
易赫忍不住出聲道。
謝默深也后悔了,他堂堂一個王爺,怎么會和一個小丫頭志氣呢!
既然還搞得人盡皆知,這下所有人都以為顧玖辭能夠解他的毒,將她至于危險之地。
易赫看到他居然不說話,覺得自己戳到了他的痛處,笑了笑,繼續(xù)開口道:
“不過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要你想個辦法把她變成自己的人。
徹底與上面那位決裂,才能保住她!不過這樣一來,顧府恐怕也會暴露!”
“但這是唯一的辦法!”
謝默深認(rèn)真的思考著易赫說的話,讓她成為自己的人,那就只有一個辦法。
娶她!
他心底萌生了這個想法,好似這樣也不錯,如果以后有她在王府,也不會覺得太孤單。
以后的日子會很有趣。
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謝默深喊了一聲進(jìn)來。
青云抬腳走進(jìn)來,順便將門關(guān)上。
“主子,查到了!昨天那些刺客都是玉銘殿的暗衛(wèi)!”
“嗯!”謝默深淡淡應(yīng)了一聲。
“還有一事!”青云繼續(xù)開口。
“最近民間有一位神秘男子,據(jù)說他煉制的丹藥可包治百??!被皇上請進(jìn)宮里!”
“他這是要做什么?難不成還想要為自己煉制長生不老的丹藥?”易赫打趣道。
“有何不可,自古帝王自私無情,為了達(dá)到目的不擇手段,想要長生不老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
謝默深說到這兒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他討厭那個帝王之位。
“昨天晚上除了刺殺還發(fā)什么什么?”
謝默深銳利的眼眸掃視一圈,看著他們,總感覺他們有事情瞞著他。
“額……!”所有人都低著腦袋不說話。
他們不敢與謝默深對視,就連身為好朋友的易赫和邪伺君也微微側(cè)過頭不語。
看他們這副表情,他立馬就知道昨天趁他昏迷的時候,肯定發(fā)生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