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無邊,一群黑衣人將顧玖辭和謝默深圍的水泄不通。
每個人都拿著一把鋒利的劍,在黑夜中顯得給外蹭亮。
帶頭的那個黑衣人拿劍指著謝默深和她,語氣不善道:“識相的快把雙生花交出來!”
謝默深將顧玖辭護在后面,冷眼看著那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蔑視的看著那些不知死活的人,冷冷的開口道:“滾!”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帶頭的黑衣人惱怒道。
此刻身后的顧玖辭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從謝默深身上散發(fā)出的戾氣。
“給我上,抓住那個女人,奪取雙生花!”黑衣人一聲怒吼,那些人都像顧玖辭襲去。
“你先走!保護好雙生花!顧臣相的病耽誤不得!”
謝默深低聲對顧玖辭說了一聲,不等顧玖辭反應(yīng)過來,伸手一揮,下一秒顧玖辭就感覺被一股力量推向遠(yuǎn)方。
顧玖辭聽到后,顧不得其他,既然他這么有把握,應(yīng)當(dāng)不會受傷,自己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
顧玖辭騎上馬,回頭看著謝默深一人與那些黑衣人廝打在一起。
大聲說了一句:“等我!”說完揚起鞭子,駕馬離去。
謝默深看到她已經(jīng)離開,也不再壓制,抬頭看了看圓圓的月亮,不錯,今天是十五。
此刻,謝默深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若有若無的黑色戾氣,一掌將那些想要去追顧玖辭的人狠狠拍倒在地。
“大哥,他的眼睛是紅色的,怪物!”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驚恐的看向雙眼通紅的謝默深,渾身顫抖。
“發(fā)什么愣,我們這么多人,還怕他一個不成,全都給我上!”帶頭的大哥也沒有見過這種景象,心里有點兒發(fā)怵。
但還是咬緊牙關(guān),命令手下上,今天雙生花沒有到手,他們是不可能活著的,但把這個人抓住,應(yīng)該可以減輕一些懲罰。
“你們一起來!”謝默深不想再說廢話。
“上!”一聲呵下,其余的黑衣人朝謝默深走去。
謝默深像帝王般冷眼看著他們,仿佛在看一群不知死活的螻蟻。
下一秒,他掌心用力,一團黑色戾氣縈繞在手中,朝那些黑衣人發(fā)力。
片刻后,所有黑衣人在地上倒成一片,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著他,滿臉的不可置信。
直到最后絕氣也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謝默深看著剛剛顧玖辭離開的方向。
突然猛地捂住胸口,“噗……!”的吐了一口鮮血,單膝跪地,忍受著胸口處如蛇蟻般啃噬的疼痛。
“默深,你怎么樣?”在茅屋里感受到異常的易赫出來后就看到謝默深這副模樣。
“無礙!”謝默深搖搖頭說完后就暈倒了。
“默深!”易赫著急的喊了一聲。
此刻的顧玖辭已經(jīng)回到家中,把雙生花熬成藥喂給昏迷的顧淵。
“娘,父親的毒解了,已無大礙!你去好好休息吧!”顧玖辭說完就要往外走。
“對了,王爺呢?”鐘意看了一眼臉色漸好的顧淵,出聲問。
王爺自然是指謝默深,他雖是質(zhì)子,但皇上為了暗示和鄰國的友好交往,所以在謝默深七歲來當(dāng)質(zhì)子時就封他為藺國唯一一位異姓王爺。
“在回來的路上我們遇到了黑衣人!”
顧玖辭沒想瞞著,話還未說完,“啪……!”一聲,顧玖辭只感覺一側(cè)的臉頰火辣辣的疼。
“你怎么能讓王爺一個人面對危險?你怎么配當(dāng)我鐘意的女兒!”鐘意一通指責(zé)。
顧玖辭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娘親會打她,自從她獲得原主的記憶后,這是鐘意第一次沖她發(fā)怒。
芋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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