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這邊百里榮月跑了,但在宴席上的許韓詠就沒那么幸運,為了幫許深擋酒,喝了好幾壺瓊花釀。
暈頭轉(zhuǎn)向的,腦瓜子都在響,就讓小斯扶著他到外頭院子里去吹吹冷風(fēng),醒醒酒。
他年紀(jì)尚小,又喝了那么多酒,一回去就被幾個同窗的友人拉著去寫字。他現(xiàn)在連筆都拿不穩(wěn),更別說什么寫字了,推脫了幾句
也沒人信他,索性就穩(wěn)住身子寫了幾個大字。
許深也被灌了不少的酒,但他閱歷豐富,還不怎么醉,看著許韓詠實在可憐,就讓秦伯領(lǐng)著許韓詠下去。
親爹無宜了。
左芳閣
秦伯把許韓詠放在小榻上后就招呼人去煮了醒酒湯,隨后又回去宴會上。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丫鬟奉了醒酒湯過來。
輕聲細(xì)語的喊他起來喝湯,許韓詠定晴一看,輕紗薄裙,肌膚勝雪,清秀的面龐還點綴著朱紅色胭脂,秀色可餐。
:“大公子,起來喝了這醒酒湯吧!”那丫鬟又重復(fù)了遍,低垂著頭,修長的頸部暴露在許韓詠眼前。
許韓詠端起湯就一飲而盡,目光卻不離那丫鬟。喝完后將碗一扔,碰的一下碎成幾瓣。用手輕輕一撈,那丫鬟就跟軟了骨頭似的跌入他懷里,眉目含春。
?。骸按蠊舆@是做什么?”
明知故問
?。骸白瞿阕钕胍氖拢辉敢鈫??”說罷,許韓詠還特意在丫鬟耳邊呼了一口熱氣。
丫鬟畏縮了下身子,眼里的雀躍都要跳出來了,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但接下來許韓詠的一番話卻讓她如同身臨地獄般,汗毛直豎。
?。骸澳阒拦匆髯邮鞘裁聪聢鰡??”語氣溫柔,仿佛在問你今天吃了嗎一樣,無半點殺傷力。
但許韓詠懷里的丫鬟身子一僵,緊接著便露出恐懼的神色,掙扎著想要從許韓詠溫暖略帶酒氣的懷抱中站起來,卻被橫在腰間有力的手臂壓住,動彈不得。
:“……大公子,奴婢錯了,奴婢錯了,你饒了奴婢這回吧,奴婢———啊”話還沒說完,就被許韓詠推到在地,雙手狠狠扎進(jìn)地上的碎片中,一時間,血腥味飄滿整個屋子。
許韓詠嫌惡的退下外袍,扔在地上,半蹲著身子看著處在血泊中的丫鬟,依舊一副笑意凜然的樣子。:“奴婢勾引主子,仗三十,死了,一席草席裹身丟到亂葬崗,沒死,丟出去隨便找個人賣了,一絕后患?!庇檬终沉诵┭E,接著說“你會是那一種呢?”
丫鬟此刻哪里還顧的上手上的傷口,爬起來跪在地上不斷向許韓詠磕頭,嘴里哭喊道求大公子開恩這樣的字眼,但早知今日又何必當(dāng)初呢!
現(xiàn)在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來人”
小斯從外面進(jìn)來,低垂著頭不敢亂看:“大公子有何吩咐?!?p> 許韓詠不知從那兒掏出塊手帕擦拭手上的鮮血,:“拖下去,按規(guī)矩辦?!毙∷钩鋈ビ终泻袅藗€人一起將丫鬟拖了下去,還嫌她吵鬧,隨意扯了塊麻布塞住嘴,借著黑夜的掩護(hù)人也很快處理掉,裹了草席扔在角落。
但這一切都被路過的某人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