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公聳了聳肩膀,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這都是你的想象罷了,你有什么證據(jù)么?”
宋買家:“確實,現(xiàn)在還沒有證據(jù),這只是一個可能而已?!?p> 吳老公:“你們還有沒有什么別的證據(jù),如果沒有的話,咱們還是進(jìn)行下一輪搜證吧,在這里猜測這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有什么意義?!?p> 唐路人:“吳老公,感覺你有些著急啊,怎么這么著急的轉(zhuǎn)移話題啊?!?p> 吳老公:“我沒有,我根本都不知道你們說了什么?!?p> 唐路人:“你對你老婆關(guān)心過么?”
吳老公:“她是我的老婆我怎么可能不關(guān)心她?!?p> 唐路人:“有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到她喜歡吃什么?喜歡去哪玩?口紅的色號?愛穿什么牌子的衣服?身邊有什么朋友?”
吳老公有些不耐煩
“我都知道,我們在一起生活這么多年了,怎么會不知道呢。”
唐路人:“那你對她的口紅做了什么?”
吳老公:“口紅?我什么也沒有做過。”
唐路人拿出了那支口紅
“來不及扔吧,所以你就藏到了書架頂上,本以為不會有人注意么?你那么了解你老婆,應(yīng)該認(rèn)得出,這是你老婆今天抹的口紅吧?!?p> 吳老公:“她有那么多口紅,我哪知道這是哪一個啊。”
唐路人:“今天被小姐在眾目睽睽之下,喝了一杯酒,那杯酒你覺得會不會有問題???”
吳老公:“那杯酒如果有問題,你應(yīng)該去問拿酒的人和倒酒的人,而不是問我?!?p> 唐路人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確實,如果毒下在酒里,那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很有可能兇手自己喝到毒酒,那就得不償失了?!?p> 吳老公:“你到底想說什么?”
唐路人:“如果上臺前,有人和被小姐說,你口紅掉色了,上臺不好看,需要補(bǔ)一補(bǔ)口紅,這么重要的場合,被小姐肯定會注意自己的形象,那她就會補(bǔ)口紅,而這個口紅上面如果有毒,被小姐喝酒的時候,就會把這個口紅上面的毒喝進(jìn)去。”
吳老公聽完唐路人的話,拍了拍手
“果然是一個好的計劃,不過這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唐路人:“你當(dāng)然可以繼續(xù)嘴硬不承認(rèn)這個口紅你動過手腳,但是如果想在口紅上下毒,也需要滿足以下的幾個條件吧。第一,就是需要知道今天被小姐涂了哪種口紅。第二,他在被小姐上臺之前有機(jī)會和被小姐說,她的口紅花了,她需要補(bǔ)口紅。你覺得在場的各位里,除了你還有誰可以做到這兩個條件呢?”
吳老公:“這樣也算是證據(jù)么?”
唐路人:“如果你嘴硬認(rèn)為這樣也不算是證據(jù)的話,那我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了。”
宋買家:“那大家還有沒有別的線索可以分享一下的,如果現(xiàn)在大家沒有的話,那我們就進(jìn)入下一環(huán)節(jié)吧,開始第二輪搜證?!?p> 大家都表示線索已經(jīng)公布完了,開始準(zhǔn)備第二次搜證。
我從一開始就對蕭朋友有一些好奇,感覺他今天身上的香水味特別的重,聞得都有一些刺鼻,我先頭還以為是人設(shè)原因,所以要噴很重的香水,但是我突然見覺得,蕭朋友之所以噴這么重的香水,會不會是要掩蓋他身上的什么味道,比如說,血腥味?
我走到蕭朋友身邊,偷偷用眼神打量了一下他,他的西服確實有些皺皺巴巴的,衣服的胳彎處也有一些痕跡,看樣子像是挽上去過。
“蕭朋友?!?p> 我叫了一聲他,他回過頭看向我
“怎么了?”
我嗅了嗅鼻子
“你好香哦?!?p> 蕭朋友:“有么?”
我點了點頭
“香的刺鼻哦?!?p> 蕭朋友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
“哦,我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香水在衣服上,所以就有一些香吧?!?p> 我:“嗯嗯,你的外套太香了,把外套脫了吧?!?p> 蕭朋友:“啊,我覺得我穿著這個外套還挺好看的,我就不脫了吧。”
我一步一步的走進(jìn)他,臉上帶著笑容。一字一句地說
“把,西,服,脫,下,來?!?p> 蕭朋友:“好啦好啦我脫。”
蕭朋友把外套脫了下來,我一把就拿了過來,仔細(xì)的檢查,果然,在他的內(nèi)襯里,我發(fā)現(xiàn)了淡淡的紅色,和一絲夾雜的血跡。
我:“蕭朋友,你特意穿了一個防水材料做的西裝,你就是在等這一天來殺被小姐么?!?p> 宋買家:“我的天,沒有想到你竟然把這件血衣一只穿在身上,我還以為一會要好好翻找一下呢。”
我:“說吧蕭朋友,你幾點去作案的,怎么作案的?”
蕭朋友:“好我說,我18:10的時候趁吳老公在和別人應(yīng)酬,我就溜到了被小姐的房間,我就是想殺了她,所以我就把西服外套反穿,把袖子挽了上去。
18:15我到了她門口,敲門后,她給我開了門,我們因為吳老公的事情吵了起來,她背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背對著我,她說她不愿意看見我,一看到我就覺得我很惡心。我當(dāng)時就很生氣,就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匕首,走到她面前刺向她,不過因為我太緊張了,所以就只是刺到了她的腹部,不過在我去刺她的時候,她就只是掙扎了一下,就暈了過去。
我就把匕首拔了出來,我想著失血30分鐘她就會死亡(游戲設(shè)定)所以我就沒有管她,我就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血跡,然后把她的一瓶香水都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我就離開了。”
我:“你是幾點的時候捅的她?”
蕭朋友:“我是18:20的時候,捅的她,所以她如果死亡的話,就是18:50。”
我:“那你是幾點離開的呢?”
蕭朋友:“我是18:30的時候離開的?!?p> 我:“那也就是說,18:40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在房間里,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什么?!?p> 蕭朋友:“那個時間點里,有嫌疑的也就是李保險,唐路人,牧閨蜜,如果李保險沒有說謊,當(dāng)時真的鎖門了,那在里面的只有唐路人和牧閨蜜,可是唐路人對被小姐沒有殺機(jī)啊,他為什么要殺被小姐呢?!?p> 我:“你這個意思就是說,你懷疑是我在那個時間里,殺了被小姐?”
蕭朋友:“很有可能?!?p> 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