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幾個店員跟著連城和王多魚走到銀行的時候,那幾個店員,依舊不相信連城會把老板的汽車店買下來。
他們甚至覺得,連城只是一個騙子而已。
他們之所以會跟著連城和王多魚來到銀行,就是想要看看連城要怎么收場。
“我覺得那黑皮箱里放的肯定是一些紙片?!?p> “什么紙片?我估計里面什么都沒放,就放著空氣?!?p> “哈哈,真沒想到這家伙竟然大言不慚的答應(yīng)了,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收場?!?p> “對呀,竟然還妄想著做我們的老板,他可能嗎?一個鄉(xiāng)巴佬竟然能把紅旗汽車店買下來的話,那太陽豈不是打西邊出來了?”
“對呀,要是讓這個鄉(xiāng)巴佬做我們的老板,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嗎?再說了,他就是一個窮屌絲而已?!?p> 連城直接帶著王多魚到了楚月汐的銀行。
剛走到門口,銀行的保安連忙就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到了連城的面前,對著連城深深的鞠了一躬。
“連城先生,歡迎光臨!”
說著,就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旁邊的幾個店員都看呆了,他們沒有想到,一個保安竟然能夠光明正大的迎接連城。
連城不就是一個窮屌絲嗎?保安怎么會迎接他呢。
他們在看向自己的老板,自己的老板明顯穿得西裝革履的,一看就是一個成功人士。
可是那個保安根本就沒有理會自己的老板。
“我看一定是連城買通了這個保安,所以保安才會對他點頭哈腰。”
“對,我還真沒見過哪個保安對有錢人點頭哈腰的,他肯定是用幾塊錢買通了保安?!?p> “哈哈,真的笑死人了,有錢人怎么會在乎保安?保安在他們眼里就像是空氣一樣。”
“對,他要真有能耐的話,就去買通銀行的經(jīng)理,這樣的話我們才能有點相信?!?p> “哈哈,他怎么可能買通經(jīng)理呢?他那么一點錢只夠買通保安的。”
“行了行了,我們一會兒就等著看他笑話吧,看他一會兒怎么出丑?!?p> “我一會兒一定要讓他下不來臺,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社會性死亡。”
連城沒有理會那個保安,徑直走進了銀行。
此時銀行里有很多辦業(yè)務(wù)的人,他們都排著長長的隊伍。
連城并沒有去排隊,而是朝著銀行大廳右面走過去。
“他怎么不排隊?哈哈,是不是因為箱子里面裝的根本就不是錢,所以不敢去排隊?”
笑了笑隨即對連城喊道:“先生,這里是辦理業(yè)務(wù)的窗口,大家都在這排隊呢,你跑哪里去?”
旁邊的幾個店員也對連城說道:“對呀,要在這里排隊才行?!?p> 他們說出這句話,就是為了看連城出丑。
因為他們覺得連城根本就沒有錢,所以才不去那里排隊。
連城回過頭來看了她們一眼,并沒有說話。
緊接著,一個穿著工作服的男子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了連城的面前。
他對連城笑臉相迎,點頭哈腰:“連城先生,您需要辦業(yè)務(wù)嗎?”
連城點了點頭。
那幾個店員看到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
“難道難道這家伙,把銀行的經(jīng)理都買通了嗎?”
“我的天哪,這家伙真的是下了血本了,為了騙我們的老板,竟然把銀行經(jīng)理都買通了?!?p> “他買通銀行經(jīng)理有什么用?銀行經(jīng)理又不會給他一分錢?!?p> “走吧,我們看看他究竟搞什么鬼?!??
說著,幾個店員連忙就跟在了連城和王多魚的身后。
王多魚從始至終都非常相信連城,他覺得連城就是有錢人,他覺得連城一定能夠買得起自己的汽車店。
因為他自己以前也是有錢人,也經(jīng)常會跟有錢人交流。
所以他能從眼神看得出那個人到底有沒有錢。
王多魚知道,眼神是絕對不會騙人的,他在一開始看到連城的時候,就覺得連城一定能買得起自己的汽車店。
所以他才會三番五次的去找連城。
王多魚盡管知道連城很有錢,可是他也沒有想到,連城在這個銀行竟然這么受歡迎。
先是銀行的保安也就罷了,可是沒有想到經(jīng)理在見到連城的時候竟然也是一臉諂媚的笑容。
這讓王多魚更加肯定自己心里的想法。
“楚月汐在嗎?”連城問道。
那個經(jīng)理連忙點了點頭,對連城說道:“副行長應(yīng)該在他的辦公室?!?p> 后面的幾個店員聽到連城這樣說,他們都感到震驚。
“難道她認(rèn)識這個銀行的副行長嗎?”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認(rèn)識銀行的副行長?”
王多魚也震驚的看著連城:“先生,難道您認(rèn)識楚月汐嗎?”
連城點了點頭:“認(rèn)識?!?p> 王多魚聽到連城這樣說,非常非常的激動。
因為他早就聽說過楚月汐的大名,想要認(rèn)識楚月汐,想讓楚月汐幫幫自己,可是因為沒有認(rèn)識的人引薦,所以一直為這件事情發(fā)愁。
可是沒有想到,連城竟然認(rèn)識銀行的副行長。
隨即,連城就對那個經(jīng)理說道:“行了,你不用給我?guī)妨?,我自己去他的辦公室找他就行了?!?p> 那個經(jīng)理聽到連城這樣說,似乎覺得非常平常的點了點頭。
“好的。”
說完這句話之后,他鞠了一躬,隨即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似乎一點都不擔(dān)心。
旁邊的幾個人被這一幕給震驚到了。
“副行長的辦公室,難道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去的嗎?”
“為什么這個經(jīng)理一點都不擔(dān)心連城?”
“難道是說這個經(jīng)理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難道連城以前經(jīng)常去副行長的辦公室嗎?”
員工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測,連城明明是一個窮屌絲,他怎么可能跟副行長扯上關(guān)系?
走到了副行長的辦公室,連城轉(zhuǎn)過頭對幾個員工說道。
“你們幾個就在外面等著。”
說著,他就帶著王多魚走進了副行長的辦公室。
“天哪,他竟然真的進去了!”
“是啊,我們以前是不是誤會連城了?”
“這人不會真的很有錢吧?要不然的話,他怎么能隨隨便便見銀行的副行長呢?”
此刻,店員們一想到保安和經(jīng)理對待連城的態(tài)度,他們就覺得自己好像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