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往南,一人往北。
莊梔心底空蕩蕩的。
陳凌霄心底也是空蕩蕩的。
瘋了,真的被那丫頭傳染了,陳凌霄自嘲的笑了。
陳凌霄想不明白像莊梔那樣玩世不恭的大小姐,怎么會(huì)對(duì)他有意思。
終究是邁不出去那一步。
陳凌霄的二十九歲,莊梔的二十二歲。
只不過七年而已,卻像是條天塹鴻溝橫亙于陳凌霄與莊梔中間,一邊是陳凌霄成熟與穩(wěn)重的二十九歲,另一邊是莊梔尚還天真的二十二歲。
“出來喝酒嗎?”陳凌霄撥通了好兄弟曾諳的電話。
“不去?!倍自陉柵_(tái)上鏟貓砂的曾諳,干脆利落的朝陳凌霄扔下二字。
“老地方等你?!币膊还茉O會(huì)不會(huì)來,陳凌霄直接掛了電話。
曾諳脫口而出了句臟話,扔下手里鏟子,聲音挺大。
驚動(dòng)了那只叫太子的加菲貓,同樣的也驚動(dòng)了曾諳。
曾諳解釋道:“陳凌霄找我出去喝酒,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他了。”
“真不去?”江南笑問。
曾諳從背后抱住江南,“我媳婦兒這么好看,大半夜的我見陳凌霄去做什么?!?p> 江南從櫥柜里拿出個(gè)保溫壺來,將燉好的魚湯倒了些進(jìn)去。
“去吧,正好給師哥帶些魚湯嘗一嘗,大半夜別喝酒,傷身。”
………………
曾諳到的時(shí)候,陳凌霄已經(jīng)喝上了。
曾諳推開那一堆酒瓶子,將保溫壺放到陳凌霄的面前。
“喝干凈,我媳婦燉的,一滴都不許剩!”
“還有,我是有婦之夫,以后大半夜的別叫我出來?!?p> ……………………
陳凌霄后悔將曾諳叫過來了。
曾諳張口閉口的都是江南,說來說去秀的都是恩愛。
本來心情就不痛快,現(xiàn)在的陳凌霄更是心塞。
心碎成了渣渣。
拼湊不起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