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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寫甜文的我成為了虐文作家

小兔子的過往

  本以為是希望,可是夕驚夭坐在一顆樹下,她看著樹蔭,一想到明天就要出成績就緊張,要是沒有考上a市的高中就不能復(fù)讀,家里供兩個孩子讀書還是太困難了,這是她唯一逃離這里的希望了,她不喜歡待在鄉(xiāng)下,這里太壓抑了,她向往大城市,她的父親聽說覺得孩子就是負擔(dān),就這樣把他們拋下了,但夕驚夭的母親還是沒有改嫁說:“我就在這等著,他會回來的?!?p>  每當(dāng)這么說的時候就摸著夕驚夭的頭發(fā),眼里都是寵愛。

  夕家是村里唯一孩子都上學(xué)的,要是夕驚夭沒有考上只有去打工或是早早的嫁了,夕驚夭不想像母親一樣蝸居在大山里。

  她很害怕著樣的生活。

  沒有光明的生活。

  母親很喜歡她的頭發(fā),在夕驚夭還小的時候就沒有讓她剪過頭發(fā),夕驚夭其實覺得長頭發(fā)很難打理,可是母親總是說,女孩子長頭發(fā)才好看,夕驚夭也不說話,只是接受這個說辭。

  夕驚夭的弟弟叫夕驚云,成績也很好,夕驚夭很疼這個弟弟,什么都是弟弟先挑,夕驚夭習(xí)慣拿剩下的。

  第二天夕驚夭坐在菜地里有人來通知她考上了,她考上了a市的重點高中。

  本以為是希望,可是沒想到這是噩夢的開端。

  a市不比山里,消費很高而且夕驚夭之前讀初中的時候一直是走讀,現(xiàn)在要開始住宿了難免不適應(yīng),為了減輕家里的負擔(dān)夕驚夭一直是在勤工儉學(xué),賺取生活費,a市的學(xué)生沒有見過這么拼命的人,有人還暗地里嘲笑夕驚夭,這些夕驚夭其實都知道但她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起過,她只會和母親笑嘻嘻的說這里的繁華,不會說她怎么努力的打工,甚至得了胃病,只會說同學(xué)對她‘很好’卻從來不說有些人一直對她沖滿了偏見,整個班都在排擠她,只有一個女生一直在幫她,可是就是這個她以為的‘朋友’把她推下了深淵。

  那時夕驚夭正讀高二,學(xué)習(xí)也很緊張,那個‘朋友’跟她說有個很賺錢的事情問她做不做,雖然夕驚夭覺得這個事情很可疑,但自己的弟弟也考到了a市的高中,雖然不是重點但也是二等的,再加上她弟弟也一直在問她要錢,最近手頭也緊,想了很久還是答應(yīng)了。

  夕驚夭躺在浴缸里,身體全是青紫的痕跡,像是在說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哭了一晚,那時的她只有17歲,正當(dāng)花一般的年紀(jì),就這樣終結(jié)了。

  那人留了一張卡,夕驚夭去查的時候,里面有五十萬。

  夕驚夭還是繼續(xù)做著兼職,剪掉自己厚厚的劉海,換掉了黑框的眼鏡戴上了隱形眼鏡,同學(xué)都驚訝她的變化,夕驚夭看向那個‘朋友’的位置,那人已經(jīng)退學(xué)了,后面夕驚夭又收到了一萬元的匯款。

  “誰稀罕你的錢啊...”

  夕驚夭最后考到現(xiàn)在的這所學(xué)校,是特招生學(xué)費全免還有獎學(xué)金,可是新的開始好像和以前沒有什么區(qū)別。

  夕驚夭顏值可以,還有一些追求者,因為夕驚夭是特招生,別人都特別請看她,只把她當(dāng)作見錢眼開的人,夕驚夭一點的看不起他們,一個也沒答應(yīng)。

  里面有個特別有錢的人一直在追求夕驚夭,甚至調(diào)查了她,查出了當(dāng)年那件事,夕驚夭的噩夢又開始了。

  那人總是要夕驚夭做一些離譜的事情,不做的話就拿那件事威脅夕驚夭,夕驚夭自殺的前一天,那人說要夕驚夭脫光走一圈這件事就一筆勾銷,但夕驚夭打了他一巴掌,走了。

  在這之前,她接到了老家的電話,她的母親早在一個月前就去世了,但因為她母親是一個人住所以一個月有人奇怪一直沒有看到她母親去看了一眼,只看到了一具尸體。

  難怪弟弟最近一直在問她要錢,原來是聯(lián)系不上母親了,其實在一個禮拜前夕驚夭去做了檢查,抑郁癥中期。

  第二年她接到通知去了實驗室,每月的有獎金,但又不用他們做什么,里面也只有她一個特招生,也生成了小圈子,她還是一個人待在一個圈子里。

  夕驚夭對于江景的到來其實一開始不是很在意,但其他人也不待見江景,夕驚夭就試著接近江景,但沒想到江景其實很好說話,性格也很可愛,好像以前的弟弟。

  夕驚夭站在天臺上,她舉著刀把自己頭發(fā)割掉了,她把頭發(fā)丟在地上,摸著江景送她的生日手鏈,閉上了眼睛,向后一倒,她還是選擇解脫。

  在沒有人看見的陰影里,走出了兩個人,是林璐和扶笙。

  林璐走到夕驚夭跳下去的地方,那里長著一珠紅色的彼岸花,把它摘了下來,扶笙也跟著走了過來,林璐說:“是紅色的。”扶笙把花接了過來,放在手心,說:“那個孩子心中想必是有很多怨恨吧,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看過這么紅的曼珠沙華了?!?p>  “是你一直在看店的原因吧,近幾十年來,紅色的越來越多了。”

  “是嗎,走吧去看江景了?!?p>  扶笙把花別在了林璐的頭上,露出了笑容。

  “要不是我知道你和江景的關(guān)系不然我早就吃醋了?!?p>  扶笙去牽林璐的手說:“回去做蛋糕給你吃,別氣鼓鼓的了?!?p>  “我要吃海鹽爆漿蛋糕?!?p>  江景和林旭晚上沒有回學(xué)校,也沒有回江家,林昫在江景的目光下掏出了身份證去開了房間。

  當(dāng)然是兩間房,林昫雖然腦補著什么小說劇情,什么沒房間了,只能住一個房間啊什么都,但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都沒有發(fā)生。

  林昫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有人來敲門了,林昫打開門一看是江景,他頭發(fā)濕漉漉的,眼睛像是快出水一般,很是可愛,林昫總覺得自己鼻血快出來了,只聽見江景用沙啞的聲音說,“我那邊好像跳閘了,沒有電,今晚可以在這住一晚嗎?”

  林昫強忍著鼻血的說:“外面冷,先進來吧?!?p>  江景就拖著拖鞋“噠噠噠”的進來了。

  “吹風(fēng)機在那,我想吹頭發(fā)?!绷謺d去找吹風(fēng)機了。

  林昫把吹風(fēng)機遞過了江景,江景思考了一下,把吹風(fēng)機遞了回去,說:“可以麻煩你幫我吹一下嗎,我想發(fā)個信息給哥哥?!?p>  林昫接過了吹風(fēng)機,說:“好?!?p>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其實是林昫坐在沙發(fā)上,江景坐在他的腿上,林昫覺得自己別說鼻血了,自己都快起反應(yī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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