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秋陽:“……”
這家伙真的是傳說中哪位極具傳奇色彩的天才少年嗎?
這賤賤的模樣,怎么看怎么不正經(jīng)。
“我今天是來挑戰(zhàn)他的!”第一秋陽冷哼一聲,狠狠拔出手中長劍。
“方平,你敢不敢再和我打一場?如果你輸了……我就把你之前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加倍地還給你!”
“讓他雙膝跪下舔兩遍你的手?哈哈哈!”李篁仙對著方平和屠文生等人擠眉弄眼,最后哈哈大笑。
第一秋陽神色惱怒,“我才沒有那么惡心!你,如果輸了就舔我的腳!不對!鞋!”
方平神色有點無奈,“那如果你輸了呢?”
第一秋陽雙目一瞪,“我才不會輸呢!你之前靠著隱藏實力偷襲我和大哥兩次,但是這次,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哦?這么自信?那你如果輸了,就做一邊你剛剛所說的事情吧?!?p> 方平看著眼前自信滿滿的第一秋陽笑道。
“狂妄!這次你死定了!我絕對會一雪前恥的!”冷笑著,她懷中長劍猛然出鞘,身為天級大宗師,第一家族排名第二的天才,恢弘劍氣噴薄而出,讓這冬日的空氣,變得更加寒冷。
……
第一秋陽一手不斷擦嘴,一手抹著劍都不要了倉皇逃離。
屠文生看著這女人的背影,心滿意足,“太勁爆了,真是難得的精彩瞬間啊,這個視頻,我要用一生來觀摩。”
方平走過去翻著白眼一把拽走他手中的手機,將視頻刪除干凈,然后在最近刪除中將視頻徹底清除。
“我本來就是開個玩笑,結果這女人這么認真?!睙o奈搖搖頭,方平走過去拿起那把長劍,“算你們知道第一家族的駐扎地嗎?算了,估計她也不想這件事情被人知道,還是等幾天吧,估計她會回來自己拿的?!?p> “嘿嘿,方大少爺還真是貼心??!”李篁仙笑道。
“不知道,收服魔性之后,我便感覺自己的戾氣少了許多?!狈狡诫S口道。
他只跟秦家答應了不會外傳《喚魔經(jīng)》,但是沒說絕對不會跟人透露《喚魔經(jīng)》的存在。
反正被人知道了,秦家又沒有什么損失。
頂多就是有些極端之人會去找秦家的麻煩,但是秦家會怕別人?
何況,自己只給屠文生這些少數(shù)人透露了而已,又不是滿世界宣傳了。
屠文生和李篁仙興致勃勃地談論了好幾天,然后又回去閉關了。
不過方平?jīng)]想到,第二天,第一秋陽又來了。
“喂小妞,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要真的懷疑你是不是看上我了,還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愛好之類的?!狈狡綗o奈道,
第一秋陽滿臉通紅,“我只是來取劍的,還有,昨日之仇,我會在青榜大比之時親自報!”
說著第一秋陽便氣呼呼地離開了。
“明明是你自己自找的,說的好像是我欺負你一樣,跟我來吧。”
方平帶著這小妞去了自己的臥室。
“你,你,想要干什么?”
看到方平的床,第一秋陽心中一驚,連忙捂緊自己胸口。
“你的劍?!狈狡椒藗€白眼,將那把劍從桌子上拿起,還給第一秋陽。
“你,是不是拿著我的劍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第一秋陽滿臉警惕。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有奇奇怪怪的癖好嗎?”方平把劍塞給這個滿腦子污穢想法的小妞。
第一秋陽冷哼一聲,高傲地離開了。
“奇怪!”方平看著這女人的背影無奈搖搖頭,這女人整個人都怪怪的。
“少爺,她是不是有些,抖M?”徐白衣好奇地問道。
“鬼知道,這戲額大小姐,多多少少都有點奇怪?!狈狡綋u搖頭,不再多想。
他還要修煉,他已經(jīng)觸碰到了暗勁的門檻,現(xiàn)在他的目標就是在青榜大比之前突破暗勁,也能為自己在青榜大比時候更添幾分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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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月時間匆匆而逝,很快就到了青榜大比的前夕。
方平幾人提前來到了青榜大比的擂臺,來熟悉情況。
武修這東西,畢竟還是隱秘的存在。
為了不至于被凡人發(fā)現(xiàn),所以擂臺就設置在了龍城的一處偏僻郊區(qū),靠著強大武修的各種手段,之前青榜大比時候被天才們的戰(zhàn)斗毀壞殆盡的擂臺已經(jīng)被修復如初。
看著眼前如同古羅馬斗獸場一樣的建筑,方平忍不住嘖嘖稱奇。
“這TM,牛逼啊,恐怕比真正的斗獸場還要大不少吧?”方平環(huán)顧四周笑道,周圍同樣還有不少來提前參觀的各宗天才。
外出收集消息的裴依桐也回來了,對方平介紹著這里的情況。
幾人坐在一處人較少的看臺,裴依桐不斷指著周圍偶爾路過的天才們介紹著。
“少爺你看,那些穿道袍的,就是青城派這次的弟子們,這次青城派冒出了不少天才,在武界也闖出了一番名頭,那個為首的小矮子,叫風正清,道號玄清子,先天巔峰,據(jù)說劍法掌法一絕?!?、
“和玄清子在交談的,是純陽派的人,您之前說修煉的《純陽功》就是他們的,他們大師兄是上上一代青榜第二,這次參加的也有不少,但是您需要小心的,只有那個他身旁的少年,叫靜元子,劍法不俗,是純陽派掌門的小弟子?!?p> “那個,一臉拽拽的那個小胖子,是邪派飛花門掌門三弟子,據(jù)說整個飛花門就他一個男性,而且傳說和飛花門諸多女弟子,甚至和飛花掌門都不清不楚的?!?p> “我去!”方平和屠文生三人忍不住同時驚呼一聲。
“我去!”又是一聲驚呼傳來,不遠處,一個男子正不敢置信地看著這邊。
真是段玉山,身旁坐著的,赫然是阮月衫和祝清婉。
段玉山不敢置信地跑過來,坐在方平幾人身旁,又看向裴依桐,“你剛剛是說,那個小胖子,是飛花門唯一的男弟子?還和諸多女弟子和他師父有關系?”
方平有些愕然地看著這家伙,雖然大家都很羨慕,但是你也不用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吧?
“這個……我們查到的消息確實是這樣?!迸嵋劳┛戳艘谎鄯狡剑吹椒狡近c頭,繼續(xù)道,
“我他媽!”
段玉山忍不住哀嚎一聲,抱著頭不斷碎碎念,“都怪那個老頭子,當初我還年輕之時,就有一個飛花門長老說要收我為徒,結果那個該死的老頭子仗著修為把我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