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總!”幾聲大叫聲傳來,一群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什么事情的保安們被粗暴地推開。
一群西裝革履的保鏢們急忙圍住方平保護著他的安危。
不怪他們?nèi)绱司o張,白露露剛才撥通電話,說是方總被人圍起來,逼的方總只能拿刀自保!
不管任何情況,讓方平陷入危機就是他們的失職!
為首的保鏢隊長目光不善地掃視過眾人,剛剛還趾高氣昂地職責方平和白露露兩人的眾人瞬間不敢動了。
這些人都是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的精銳,光氣勢就不是這些東拼西湊的保安和一群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們能比上的。
保鏢隊長陳虎緊張地對方平道:“方總,您沒事吧?”
方平微笑著搖搖頭,笑道:“你應(yīng)該問他們有沒有事。”
陳虎這才看到了被方平用刀把左手釘在地上的周宏。這貨已經(jīng)被嚇得根本不敢大叫,生怕再挨一刀。
“總裁,牛逼。”陳虎不自覺豎起大拇指,一個從來沒經(jīng)歷過戰(zhàn)場的人能這么果決狠辣又這么冷靜的人,不多見。
“叫我少爺?!狈狡叫Φ?。
“明白!”
而周澤周顯兩兄弟被徹底嚇到了,周澤顫顫巍巍地上前道:“您是盛海集團的方總?”
“嗯?你認識我?”方平疑惑道。
“認識,一直想拜訪您的,可惜一直沒時間?!敝軡尚θ菡~媚道。
白露露也上前對方平道:“卓越集團的董事長,本來安排了明晚見面的。”
方平樂了,“怎么,這位周董事長就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家露露見面所以安排了這場鬧?。俊?p> 周澤臉色慘白,他對這個女人太熟悉了,自己悉心準備良久就為了見她一面。
可現(xiàn)在面是見到了,但情況卻糟糕得超出他的承受范圍。
方平語氣幽默,但周澤已經(jīng)徹底慌了,這是要先禮后兵的節(jié)奏??!
“不是的!方總您聽我解釋,這一切都是和誤會?!敝軡苫琶ο胍忉尅?p> 而躺在地上一直不敢吱聲的周宏卻傻了,什么情況?方總?這個窮酸小雜種?不就是個拿著刀耀武揚威的瘋子嗎?怎么搖身一變就成了什么方總?
而且看自己老爹那副諂媚至極的模樣,這小子莫非真的是什么大人物?
不可能!他看上去那么寒酸!而且年紀那么小!怎么可能是什么方總!
王少芹徹底絕望了,這個小雜種是什么方總?看上去比周氏父子強了是不是一星半點。
自己已經(jīng)得罪了周宏,之前那個被自己百般羞辱的小雜種有變成了什么方總,自己怎么辦?
王少芹臉色慘白,一把癱在地上起不來。
余蘭蘭驚訝地捂住嘴巴,自己原本以為的被包養(yǎng)的“大學生”是方總?地位比周澤還牛逼?
她瞪大漂亮的大眼睛盯著方平,怎么看都不像??!
“爸,你肯定是搞錯了,這個小雜種就是個窮屌絲,這么可能是什么方總?”周宏鼓起勇氣瘋狂大吼道。
周澤不敢置信地怒瞪著周宏,這逆子惹了天大的禍事,居然還有臉在這里罵方總?!
“呵呵?!狈狡叫θ堇滟?,“令公子剛剛想要把我家露露搶過去給他當女朋友,要是不同意就要讓人把我抓起來,周老板,你說這件事怎么解決?”
聽到方平一番話,周澤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面無血色。
“畜牲!老子打死你!當初就不該把你這個出生生下來!”周澤一反應(yīng)過來勃然大怒,沖上去就是對著本就受傷不輕的周宏一陣拳打腳踢。
“爸!爸!我也沒想到??!爸我錯了!啊啊!爸!求您了我錯了啊?。 敝芎瓴粩喟Ш壳箴?,他一聲養(yǎng)尊處優(yōu),哪兒經(jīng)歷過這些。
周宏只覺得生不如死,恨不得方平剛剛一刀抹在他脖子上,可是對死亡的恐懼有讓他只能滿地打滾地哀嚎。
“爸,我錯了爸?!边B求饒聲都越來越虛弱,可周澤卻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一旁的周顯不忍心看著情形,只能閉上眼睛不讓自己看。
周顯一生無子,便把大哥的兒子,自己唯一的侄子當場親生兒子般扶養(yǎng)。
但他知道現(xiàn)在必須這么做,如果得不到方平的原諒,那卓越也算是在今天徹底完蛋了。
特別是周宏徹底把方平得罪死了,如果這個方平真的準備下狠手,他不用想就知道他們會是什么下場。
方平在他身旁看著,周澤出手可謂狠辣,毫不留情。
最后周澤一腳踹在周宏腿上的傷口上,頓時原本哀嚎不停的周宏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逆子!”周澤仿佛猶不解氣,再次狠狠罵了一聲。
“嘖,暈過去了啊?!狈狡矫掳涂粗芎甑哪有α诵Α?p> 突然方平似乎想到了什么辦法,拍了拍陳虎的肩膀?!盎⒏鐑?,去找一桶水過來,澆醒他?!?p> 陳虎有些頭皮發(fā)麻,他可從來沒干過什么言行拷問的事情,而且他們從不對普通人下手。
看到周宏的下場,他都不由得有些佩服方平的狠辣,不愧是秦家繼承人,手腕或許還有不足,但心性卻可以說是合格了。
周澤看到方平猶不罷休,眼簾低垂,掩飾住自己眼神中的恨意。
不一會兒陳虎就提來了一桶水,周澤連忙上前:“我來,今天我親自來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逆子!”
陳虎看向方平,方平微微點頭,陳虎才把水桶交給周澤。
周澤看著渾身鮮血淋漓的兒子昏迷不醒,咬咬牙,一桶水直接潑在周宏身上。
“??!”好不容易昏迷過去周宏被冷水一刺激再次被迫醒了過來。
周宏感覺自己腦袋昏昏沉沉,仿佛聯(lián)系宿醉了一個星期一般難受。
眼前的景物都是不斷扭曲旋轉(zhuǎn),只能勉強看清提著水桶澆醒自己的周澤。
“爸,你?!敝芎杲^望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周澤,以前周澤對自己確實嚴厲,但他從未想到有一天自己父親會如此狠心。
直接把自己兒子達到昏厥再用冷水澆醒,這是一個父親應(yīng)該做的嗎?
他第一次對自己的父親心中充滿了恨意,甚至超過了他對方平的恨意。
“接著打!”仿佛無常索命般的恐怖聲音傳來,周澤看向一臉燦爛笑容的方平。
“啊啊啊啊?。⌒笊?!”最終,周澤癲狂地怒吼著,對著一直被自己視為心頭肉的周宏就是一陣瘋狂地毆打。
方平冷笑著看著這一幕,畜牲?在罵誰?他心里自然明白。
周宏已經(jīng)徹底喪失了反抗的力氣,甚至連哀嚎都做不到了。他只是猶如行尸走肉般看著這個看著這個仿佛恨不得置他于死地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