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三兩步來到令狐沖的身邊,他幫令狐沖檢查了一番傷勢之后,目光看向了令狐沖的胸口。
他的胸口,隱隱有血跡浮現(xiàn)。
葉凌撕開令狐沖胸前的衣服,上面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刀傷。
一旁的儀琳小師妹看到這一幕后,她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
“小尼姑,你不用哭!他這只是皮外傷,沒事的!”
葉凌搖搖頭,伸手點住令狐沖胸口的穴位,幫他止了血。
“你恒山派不是有療傷圣藥嗎?你有沒有帶身上?”
“有有有!”
儀琳聽到葉凌要傷藥,她立馬把自己隨身攜帶的一瓶傷藥拿了出來。
這是個白色的玉瓷瓶,很小的一個,一只手握住剛剛好。
葉凌接過來,在給令狐沖上藥之前他在心中默默問了一下助手,這個藥是否可以售賣。
大白蟲給了葉凌準確的答案,可以。
聽到這,葉凌就放心。
到時候他可以多收集一點恒山派的傷藥。
給令狐沖上完藥,葉凌把傷藥收了起來。
一旁的儀琳看到后,她扁扁嘴巴什么都沒有說。
“多謝葉兄!”
令狐沖除了身上的刀傷之外,體內還有一些頗為嚴重的內傷。
他說話的時候頗為吃力。
“你先等一下再感謝!”
葉凌說著手掌放到令狐沖肩膀上,給他輸進去了一道溫和的內力。
“這道內力能夠暫時封住你體內的傷勢,半個月內你不要喝……動武就成!”
他本想說不讓令狐沖喝酒,可葉凌想到令狐沖那嗜酒的性格,他就打住了。
喝酒就喝酒吧!
最多晚一些愈合。
“小尼姑!”
弄好令狐沖后,葉凌扭頭看向了儀琳。
“阿彌陀佛,我不叫小尼姑我叫小……我叫儀琳!”
葉凌點點頭,一臉我知道的模樣:“儀琳小尼姑!”
“哎呀!我不叫小尼姑,也不叫儀琳小尼姑!”
“那……小尼姑儀琳?”
儀琳扁扁嘴,瞪著無辜的眼睛,這人si不si傻?
“好了好了,小師傅行了吧!”
葉凌正色起來:“你們恒山派和華山派也算是同門,令狐兄就交給你照顧了!”
“?。∥摇倚袉??”
“你當然行的,這里離那劉正風府邸不遠,你帶著他去劉正風那里說不定能夠碰到定逸師太她們!”
葉凌說完走到上官晴的身邊。
上官晴正在打坐運功療傷。
“好些了嗎?”
“不影響行走!”
葉凌點點頭:“那就好,這一次捕殺田伯光的任務完成,你是不是要回京交任務了?”
上官晴這才想到,自己要是交任務的話,那意味著和葉凌分開。
她突然心中有一絲不舍。
不過她還是點頭道:“是!”
葉凌什么都沒看出來,他又開口:“咱們現(xiàn)在這衡山城休養(yǎng)幾天,等你傷勢沒有大礙了,再上路吧!”
上官晴不知為何,心中微微一喜:“一切聽葉大哥的!”
葉凌和上官晴交代完,他扭頭沖著扶著令狐沖的儀琳笑著道:“小師傅,有緣再見嘍!”
儀琳咬咬嘴唇:“再見!”
葉凌微微一笑,帶著上官晴離開這里。
等兩人走了一會兒后,令狐沖才有氣無力道:“儀琳小師妹,你要發(fā)呆到什么時候?”
“??!對不起對不起!令狐師兄我剛剛走神了……嗎?”
“行了行了!別啰嗦了,你扶著我咱們趕緊去劉府吧!不然再晚一會而我們估計碰不到自己的師門中人了!”
“哦哦!”
儀琳扶著令狐沖,兩人緩緩的朝劉府進發(fā)。
兩人行走近一半的路程,聽到前面有腳步聲。
兩人聞聲心頭一緊,前面莫不是什么劫匪山賊什么的吧!
就在兩人擔心無比的時候,一群女尼和少數(shù)幾個男子出現(xiàn)在前方。
儀琳和令狐沖兩人的眼睛都是一亮,心中露出喜意。
“師傅!”
兩人的呼聲引起了前方人的注意。
“沖兒(儀琳)!”
岳不群和定逸師太看到令狐沖和儀琳兩人,他們心頭一驚。
“大師兄(師妹)!”
華山派和衡山派的一些弟子急忙來到兩人身邊,伸手扶助他們。
“儀琳,你告訴為師,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你會和令狐少俠在一起?而令狐少俠怎么受了傷?”
定逸師太是一個直性子而又護短的人,她看到儀琳那狼狽的模樣,心中怒火蹭蹭直冒。
“師傅,情況是這樣的,我被那田伯光擄走……”
“什么?”
定逸師太的聲音猛然提高了八百度:“你被田伯光那淫賊擄走了?”
“是的,師傅!”
儀琳沒覺得有什么,但是其他人的目光看儀琳的時候已然有了不對。
儀琳毫無所覺的繼續(xù)說著:“我被田伯光擄走后,那田伯光想對我行不軌……”
“什么?他對你行不軌了?”
定逸師太的臉色都變了,她咬牙切齒:“田伯光那淫賊在哪,我一定把他碎尸萬段!”
受傷的令狐沖看著儀琳那沒說完就被定逸師太打斷,他身體縱使再無力,此刻也忍不住了。
“師伯,情況是這樣的……”
令狐沖說的雖然尤其無力,但是很快就把事情說完了。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還儀琳這個小尼姑一個清白。
尼姑被淫賊擄走落入淫賊的手里,不過那淫賊有沒有做啥,出家人的名聲基本上是別想要了。
“那田伯光死了?死得好死得好!”
定逸師太對那田伯光的死很是痛快,她又很是可惜:“只可惜他沒有撞到我的手里,不然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塊!讓他不得好死!”
華山派的幾名弟子聞聲面色有異,這就是心懷慈悲的出家人?
倒是衡山派的尼姑們沒有多想,她們同師傅的想法一樣,抓到淫賊恨不得大卸八塊!
尼姑不能惹??!
華山派的弟子們默默的遠離了衡山派。
“沖兒,你說救你們的那人是官府中人,他把那田伯光的內力都吸光了?”
別人在為田伯光的死解氣的時候,唯有岳不群注意到這一點。
“什么?吸空田伯光的內力?”
定逸師太聞言再次大聲道:“這不是任我行的武功嗎?”
岳不群捋了捋胡子:“莫不是,任我行復活了不成?”
后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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