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去給楚公子辦件事兒,一會兒無論楚公子吩咐你們干什么無條件服從,知道嗎?”龜明嚴(yán)肅的看著這一群壯漢說道。
“收到!”這一群壯漢木納的點了點頭,看起來腦子有點不好使?
“楚公子,抱歉哈,沒辦法,他們血脈有一些不太行,所以,腦瓜子就不是很聰明,多多擔(dān)待哈?!饼斆饔行擂蔚膶χ菩χf道。
“沒關(guān)系。我?guī)麄兂鋈ネ嫱?,有手就行,不需要太聰明?!背茢[了擺手,招呼他們跟上。
目的地很明確,對面的賈不假商會,去哪里干嘛的?當(dāng)然不會去哪里玩了。
“東家,您帶人過來這是要作甚?”矮胖的負(fù)責(zé)人賠笑的再次跑過來問道。
“關(guān)你什么事?對了,都第二次見面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貴姓?。俊背瓶粗@個矮冬瓜有一些好笑的問道。
“曉得免貴信高,高大壯?!卑咸癫恢獝u的接著說道。
“哦。矮冬瓜,我再次問你,這件事兒什么時候給我解決?”楚云活動了一下身體,這么多天以來一直泡在水里,感覺整個身體都生銹了起來,乘著這個機會看來可以鍛煉一下給自己熱熱身。
“剛剛我也和您說了,還需要調(diào)查清楚,這里大概最少也要一個月吧。”高大壯接著賠笑說道,但是他眼里的那股子輕視卻讓楚云相當(dāng)?shù)牟凰?p> 給你三分顏料你還真的敢開染坊不成?真當(dāng)我是病貓了?
“既然如此,兄弟們,給我砸!”楚云聽了他的廢話之后直接吩咐說道。
之前就沒有報什么希望,但是看到了這樣的眼神楚云還是忍不住怒了!
“收到!”五十個壯漢異口同聲的說道,隨后每個人都掏出了一柄銀色巨錘,五十個人四散開來,等著楚云下令。
“里面的客人,現(xiàn)在請你們馬上離開,賈不假商會內(nèi)部發(fā)生了一些混亂,傷著碰著了可莫要怪我沒有提醒諸位,三分鐘,三分鐘之內(nèi)立刻離開。”楚云坐在一套座椅上一邊喝著茶,一邊笑著說道。
“你你你你這少東家目中無人!”高大壯被楚云氣的手指都抖了起來,指著楚云搖擺不定。
“呦,你這身體不行啊,讓我來幫你一下。”楚云直接握住了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一折只聽咔嚓一聲,隨后矮冬瓜跪地抱著那個手開始痛苦的哀嚎!
“還有兩分鐘,沒有撤離的請加速撤離,記得排好隊有序離開不要發(fā)生踩踏事件,撤離途中一切損傷概不負(fù)責(zé)。”楚云依舊的在玩味的喊道。
過了一會兒,整個賈不假商會里的消費者絕大部分都走了。還有一些仗著自己有一點實力可以自保留在原地準(zhǔn)備看一場大戲。
“開始行動吧?!背埔膊恢缽哪睦锬贸鰜硪槐y色的巨錘,雙臂舞的虎虎生風(fēng)。
“看好了,我來教你們一套錘法。這個就當(dāng)做是你們的出場費了,能悟頓少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楚云一腳把巨錘踢像空中。然后一躍而起,雙手握住粗壯的錘柄,體內(nèi)雷火靈氣驟然間激發(fā),在賈不假商會的中央雷火靈氣相互碰撞,異常的唯美!
“亂披風(fēng)!”楚云單手握住巨錘雙目緩緩的睜開,腰部帶動著身體,胳膊揮動著巨錘,三分鐘之內(nèi)揮動了九九八十一下!
巨錘所到之處,一片狼藉,而那五十個大漢常年在鍛造坊打鐵也有所領(lǐng)悟,一時之間整個賈不假商會被他們砸了個七零八落!
“給我砸,狠狠的砸!”楚云抹了一把汗找了一個比較整潔的地方坐了下來,全力揮動巨錘也是一個力氣活,偶爾爆發(fā)一會兒完全沒有問題,要是想這群壯漢一樣那楚云還是要多練習(xí)練習(xí)。
李自強是一個人來瘋,雖然之前一直在偽裝,可是自從接觸到了楚云之后,他覺得自己可以不用偽裝了,抱住大腿果斷跟風(fēng)!
李自強用著那柄長槍在賈不假商會之中舞的最歡,如同脫韁野馬,又如同松開牽引繩的二哈!一套套毫無章法的槍法被他耍的密不透風(fēng),一頭大汗了也不休息一下,相當(dāng)?shù)馁u力!
原本一個金碧輝煌氣勢不凡的賈不假商會瞬間就炸了!
一片狼藉,就像是廢品收購站一般,不堪入目!
“砸,接著給我砸!”楚云看著這一片狼藉的賈不假商會相當(dāng)?shù)臐M意。
“施主,可以停手了。”這時候一個光頭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楚云的身邊。
“舍得出來了?那么我問你,我這事兒?”楚云把那張紫金卡丟在了和尚的面前。
這個和尚看起來相當(dāng)?shù)暮蜕?,不過也只是看起來,胸口的那個刀疤很是惹眼。
“這件事情明天自然會給施主一個交代,現(xiàn)在施主的氣應(yīng)該消下去了,可否讓他們停手了?!焙蜕袑χ菩辛艘粋€佛禮微微笑著問道。
“別急,你問咋不差這一點半點的等他們砸完吧,留著那點兒什么看怎么覺得不舒服,不是嗎?”楚云并沒有給這個和尚面子。
“那就依施主所言。”和尚點了點頭在楚云的對面坐了下來。
“你為什么不攔我?”楚云完全看不透眼前的和尚,他有能力攔住。
“不可攔,攔不住,小僧今天攔住了,明天攔住了可是施主您會越來越氣,日后攔不住的時候損失的可就不止這一個小小的店面這么簡單了,再說這就是我們的責(zé)任,是我們的錯,我們認(rèn)罰?!焙蜕袩o悲無喜的看著楚云闡述道。
“那這個狗仗人勢的東西你們怎么處理?”楚云指了指怕在地板上一動也不敢動的矮冬瓜問道。
“施主放心,我們賈不假商會絕對秉公處理,不出意外的話會削去他的職業(yè),廢了他的修為,明天開始他的一切皆和賈不假商會沒有關(guān)系了?!焙蜕姓f的很透骨,意思就是你想那他怎么辦就問你辦,他已經(jīng)和咱們沒有關(guān)系了你隨意。
楚云看著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矮冬瓜有一些好笑。真的是狗眼看人低,上面應(yīng)該有人。
“他上面的人呢?”楚云雙眼緊緊的盯著和尚,很有侵略性!
“一并廢了修為。”和尚眼角微微抖動,這個小股東的嗅覺還真是敏銳!
“我不想聽你打渾,凡是和他有關(guān)系的必須給我全部解決,我不需要聽你的解釋,我只需要你執(zhí)行,我好歹是這里的股東之一,一個小小的員工安敢欺我?”楚云說到這里手里的巨錘丟在了矮冬瓜的腿上。
這次矮冬瓜并沒有放聲的嚎叫,一頭冷汗一聲不吭。
“呦,原來還是有點骨氣的東西,那么更加的留不得了,這位和尚你說是嗎?”楚云看了看矮冬瓜又回頭看向和尚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