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這次升級,確實解鎖了好多新的功能。其中最讓楚河滿意的,就是這召喚三國以后時期的英雄了。
商城里的東西都太貴了,有那任務(wù)點還不如先提升自己。楚河深知這個道理,只有自身強,才是真的強。
“話說,褚遂良為什么還沒有來?”楚河退出系統(tǒng)以后,自言自語道。
等不及的楚河,親自來到褚遂良的房間,他也顧不得唐突不唐突了。直接扣門,過了沒一會兒便有一女子來開門,此人正是褚遂良。
“楚...楚公子?!瘪宜炝紝擂蔚恼f道。
“我等候了褚小姐許久,不見小姐前來,敢問是不是用兒姐唐突了褚小姐?”楚河面帶微笑的問道。
褚遂良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本就想去見楚河了,但是一想起秦用那趾高氣揚的態(tài)度,褚遂良就氣不打一處來。
于是就糾結(jié)了很久,直到楚河自己找上門開。
“敢問楚公子找在下有何事嗎?”
褚遂良并沒有回答楚河的問題,巧妙的避免了尷尬。楚河暗自掉頭,此人還是有些手段的。
“怎么?褚小姐不請我進去坐坐嗎?”楚河問道。
褚遂良這才反應(yīng)過來,隨即一個請的姿勢,把楚河請到自己的房間,為楚河倒了一杯茶水。
“我曾與師尊討論,這批學(xué)子中,哪位能入得師父的眼睛,師尊只說出了兩個人的名字?!背雍攘艘豢诓枵f道。
“哦?不知是何人能入得王師的法眼?”褚遂良問道。
楚河笑了笑說道:“一人姓法名正,頗為不凡。而另一人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師尊夸你卓爾不群!”
褚遂良大吃一驚,她萬萬沒有想到,王詡竟然夸了自己?能得到王詡的認(rèn)可,這是多少學(xué)子的榮幸!
“王師果真這般說的?”褚遂良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自然,師尊還叮囑我,讓我與褚小姐多走動走動?!?p> 楚河撒謊撒的是面不紅,心不跳的。只把褚遂良忽悠的團團轉(zhuǎn),沒辦法王詡的名頭太大了,楚河身為王詡的徒弟,大多人都會為人楚河不會說謊。
可楚河一向都是沒節(jié)操的人,盜詩,盜創(chuàng)作,基本上能偷過來用的都用,而且沒有一絲的負(fù)罪感!
“在下豈敢當(dāng)王師這么高的評價!”褚遂良謙虛的說道。
褚遂良雖然自負(fù),但面對王詡,甚至面對楚河,她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可自負(fù)的。
一個是四大儒之一,名聲遠(yuǎn)揚,連孔融都要稱其為一聲王師!而另一個,小小年紀(jì)便滿腹經(jīng)綸,還發(fā)明了許多東西,可稱得上千百年來第一神童!
二人寒暄了一會兒,楚河便進入正題了。
“我觀褚小姐實乃是一位大才,為何卻沒有官職?”楚河問道。
這句話算是戳到了褚遂良的痛處,褚遂良哀嘆一聲說道:“公子難道不知?如今這大漢,有我們寒門學(xué)子的出頭之日嗎?”
大漢販賣官職,只要有錢,什么官都可以買到。而寒門學(xué)子一點出頭之日都沒有,世家的人卻可以輕易買到官職。
“這身上如果有一塊爛了的腐肉,挖了去可能痛在一時,卻可以長出新肉,否則便會遍布全身!”楚河盯著褚遂良說道。
褚遂良心里一緊,楚河的話她聽得明白,只不過沒有想到楚河會說出這種話。
“公子說的在理,可剜肉的刀又在哪里呢?”褚遂良問道。
“褚小姐可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之理?”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褚遂良嘴里嘀咕著這句話。
楚河從褚遂良的眼神中,看出了褚遂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而現(xiàn)在,就要看她如何選擇了。
“在下愿做那水,而那一葉扁舟...請問公子,不怕傾覆嗎?”褚遂良問道。
楚河大笑一聲說道:“這天下如同棋盤一般,爾等皆是棋子,而我,是執(zhí)棋人!”
這話說的太自大了,楚河既不想做那一葉扁舟,也不想做那棋子,他要做的是下棋的人。
別人說出這話,褚遂良可能會嗤之以鼻,但楚河不同,師尊為王詡,自己本身又是少年才俊,經(jīng)天緯地的鬼才。
“既然如此,那在下拭目以待,看一看公子最后這盤棋到底如何!”
“褚遂良,拜見主公!”
說完褚遂良單膝下跪,拱手作揖,楚河連忙把她扶起,心里也是歡喜。
與這種文人打交道是真的太難了,還是武人好,有什么話直來直去的說就好了!
“褚姐姐快快請起,眼下有一件事情,還需褚姐姐幫我運作!”
楚河把一切都告訴了褚遂良,真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當(dāng)褚遂良知曉楚河的謀劃以后,更是看不透眼前這個小男人了。
“主公放心,某必定為主公打理好益堂!”
二人談?wù)摰饺章湮魃剑钡角丨倎韺?,楚河又把二人相互介紹認(rèn)識了一番,以后就要一起做事,三人在一起用過晚飯以后,楚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幾天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屢清楚了,青丘閣益堂正式成立,而益堂的班底也可謂是豪華。
單雄信,益堂堂主。秦瓊、秦用、王伯當(dāng)、褚遂良。皆是豪杰,有她們在楚河再放心不過了。
“師尊!”
正當(dāng)楚河一個人發(fā)呆的時候,突然看到王詡站在了門外。
王詡點點頭走進來,坐在楚河身邊說道:“如今黃巾軍起義,荊州與青州我們是回不去了,為師想去洛陽走一遭?!?p> 青丘閣傳信過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冀、青、荊三州淪陷,朝廷才反應(yīng)過來,不過已經(jīng)為時尚晚。漢靈帝連忙召集各州牧前去平叛,可大多都失敗了。
如今迫在眉睫,但黃巾軍不知為何卻停止了進攻,楚河猜測黃巾軍應(yīng)當(dāng)是斷糧了。當(dāng)初他就提到過此事,如今卻是應(yīng)驗了。
隨著黃巾軍的地盤越來越大,他們供給也開始嚴(yán)重缺乏。而參加黃巾的都是平民百姓,都是想混口飯吃,才參加的黃巾。
“師尊,黃巾軍如今停止了進攻,我斷定他們必然是斷糧了。您說她們?nèi)绾味冗^這種困境呢?”楚河問道。
“呵,現(xiàn)在她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搶奪世家!可一旦這樣做了,黃巾軍也就走到頭了!”王詡哀嘆一聲。
我愛菠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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