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小孩為什么非要找我倆啊?一個女子和一個書生能起到什么作用?”穎洛眨巴眨巴眼睛始終想不通這一點。
“可能就是看書呆子是個讀書人看起來靠譜些吧!”瑾文道。
穎洛看向差點沒抱著茶壺直接喝的歐陽若宣,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這像個靠譜的讀書人的樣子嗎?
“會不會那個人認識我們其中的人才會將穎洛他們引過去?故意想讓我們知道這事?”惜然猜測道。
“好了,大家都累了一天了先休息會兒吧!”
冷煜楓說著不知是誰的肚子響了一聲,便又改了口。
“那咱們就先吃飯。”
“好!叔叔萬歲!”
一說到吃瑾文就興奮得不得了,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冷煜楓無奈的搖了搖頭。
都是他這個大侄子惹得!
聞言冷墨軒忙坐到瑾文的旁邊,悄悄問道。
“都隨我叫叔了,是不是證明你是喜歡我的???”
瑾文神色一滯,一巴掌呼在自己的嘴邊并道。
“嘴賤!”
“好端端的你打自己干嘛?”冷墨軒見她忽然自己抽自己急道。
“不然我打你啊?”瑾文反問道。
“也不是不可以啊!”某人笑得像個二傻子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說著瑾文作勢就要擼袖子
“我想打你想很久了!”
說著對他邪惡的笑了笑接著就直接上手了!
“喂!不是吧?你真舍得打我啊?”冷墨軒捂著腦袋沒想到瑾文是真打啊
“廢話!你看我舍不舍得!”
見倆人突然打起來了,菁菁想上去勸架來著輕越忙拉住她,悄悄在她耳邊嘀咕著。
一番話下來,菁菁便也明了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便也不去打擾那兩人了。
幾人吃了飯之后便又都回了房待著。
冷煜楓和冷墨軒在陸郅銘與歐陽若宣的房內(nèi)待著,像是在商議著什么事。
“歐陽賢弟,可否帶我們?nèi)ソ袢漳愫头f兒姑娘所落入的密道?”陸郅銘看著他問道。
歐陽若宣看他們不像是一般人,但這幾日相處下來也都算是朋友了。
而且此行他們也是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便一一回應(yīng)道。
“自然可以,我們是現(xiàn)在走嗎?”
“不急,先換一身衣裳,你這身白衣在黑夜中過于顯眼?!闭f著陸郅銘遞給他一身黑衣。
“好!”歐陽若宣三兩下將衣裳換好,便跟著他們一路出去了。
穎洛睡不著打開窗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突然見到幾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從客棧偷偷溜出去。
她忙縮了縮腦袋,偷偷看著幾人的動作,看身形像是冷煜楓冷墨軒和陸郅銘他們。
但另一個黑衣男子怎么有點像歐陽若宣?
他們大半夜的還都換上了黑衣這是要去哪兒?
穎洛見他們離去的方向,難不成是要去找密道?
她打開門見白七守在她們房間外,青皓則守在輕越菁菁的房門外。
見白七盯著她,穎洛干巴巴的笑了笑又關(guān)上了門。
方才她看到歐陽若宣和冷墨軒他們的房間燈都是滅著的,白七青皓又都守在她們的房門外,看來那幾個人就是他們無疑了!
幾人一路來到城墻邊,歐陽若宣找到洞口,將洞口的石板挪開幾人一同下了密道。
“這密道應(yīng)該有些年頭了,但為何空氣中卻有一股新泥的味道?”冷煜楓不解的看著墻壁上的苔蘚。
“可能這本就是一條老舊的密道,只不過盡頭可能本不是通向修陵墓的地方被人改了道而已?!崩淠幉聹y道。
“墨軒公子說的有理,到了那頭這墻壁上的磚明顯就是新砌上去的?!睔W陽若宣也想起了白日在那頭的入口所看的磚壁上的景象。
“會不會是有意引我們來的人所挖的?”
“也不是沒有可能,先走到那頭再說吧!”
說著幾人便加快了步伐,也就用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就到了另一頭。
陸郅銘和冷煜楓悄無聲息的越到了樹梢之上,看著下面的一舉一動。
眼下修建的確實是一個陵墓,還分了好幾層規(guī)格比歷代皇帝的只好不差。
不遠外搭建了幾十個帳篷,還有專門的人在把守著,看起來裝備精良一個個都是孔武有力的男子,還都穿著統(tǒng)一的容陵知州府兵服。
看來這羅朋是把所有精良的士兵都放在這兒了!
陸郅銘又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目前夜深只能看出這是一片荒蕪的密林離城應(yīng)該較遠。
陸郅銘從樹上下來悄悄走到那些帳篷外,靠近最大的一間營帳此時里面說話的聲音傳來。
“監(jiān)軍大人,這是所有壯丁的名冊?!?p> “都在這兒了?”
“連帶那些死了的殘了的都在這兒了?!?p> “嗯!”
“等這陵墓修好了過后不知要如何處置他們?”
“羅大人說了,參與修建陵墓的所有壯丁一個不留!”
“為何?”
“你沒聽過只有死人才能永遠的保守秘密嗎?”
“大人的心可真夠狠的!”
“私自征抓壯丁還打著征兵的名頭,修建堪比皇陵的陵墓這要是走漏了風(fēng)聲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可不得狠嘛!”
“時候不早了本監(jiān)軍就先回去休息了?!闭f完便離開了營帳。
名冊……
陸郅銘見另一人也走了后悄悄上前,從背后封住了兩個士兵的啞穴,轉(zhuǎn)身溜進了營帳內(nèi)。
見兩旁的桌子上都擺放著書卷本籍,陸郅銘翻了兩下都不是什么名冊。
轉(zhuǎn)念一想往中間的桌子走去,見到桌角下壓著幾本書忙將書抽出來,草草的翻了兩頁。
上面記載著一些人的名字籍貫?zāi)挲g,看來這就是那些壯丁的名冊了。
陸郅銘將每一本都翻了一遍還把桌子上的書都再翻了一遍,確定沒有遺落的后將名冊都塞在懷里,又從右邊的桌子上隨便拿了三本書墊在桌角下。
而后偷偷溜出了營帳,至于那兩個士兵,就等他們一直這樣啞著吧!。
幾人見陸郅銘回來了忙往密道口處走,下了密道冷墨軒拿出火折子將火把點燃問道。
“怎么樣?可有打探到什么?”
“你也看到了確實如歐陽賢弟和穎兒姑娘所說,他們是在修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