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歌下意識掙了掙,手沒掙脫出來,倒是君騰靠近她:“牽著你不容易丟?!?p> 君騰靠近她說話,她能聞到他清冽的香氣,還有獨(dú)屬于他的男性氣息,她略微不自在的拉開一些距離,手卻被他緊握。
周圍人群太多,簡直是人擠人,夏清歌也就不再反駁。
君騰拉她到一處販賣花燈攤上。
這攤上的花燈各式各樣,花樣繁多的讓人眼花繚亂。
夏清歌挑眉主動開口:“爺想要哪個花燈?”
君騰反問:“你覺得哪個好?”
“那個兔子的長得很可愛,荷花樣式也很別致?!?p> 君騰聽完沖著老板說:“老板,要那兩個河燈?!?p> 夏傾歌心下一驚,沒想到他真的買下她說的那兩樣,心情一時復(fù)雜。
老板聽到他們的話把君騰說的那個兔子和荷花的河燈拿下來遞給他們。
老板在將花燈遞過來的時候,瞧見兩人交握的手。心下閃過了然,“二位你們的河燈,祝你們玩得愉快?!?p> 夏清歌見老板略微揶揄的目光一頭霧水。
她掏出銀子遞給老板,老板正要找錢,君騰就說:“不必找了,剩下的賞你了?!?p> 老板眉開眼笑:“多謝爺賞賜!”
君騰高興的拿過花燈,拉夏清歌便離開了。
夏清歌越來越肯定,君騰肯定是不喜歡給她賞賜,所以,指定是想從她身上再花掉那些錢。
果然什么高大上的人物都是腹黑的!
君騰身材高大,一米八九的身高,在人群中格外突兀,也很好在前面開路。所以他拉著夏清歌的手,很輕而易舉拉夏清歌朝前走,夏清歌乖乖的跟在他身旁。
等夏清歌回過神來,他們已經(jīng)到河邊。
因?yàn)楣?jié)日,河邊好多人放河燈許愿,各式各樣精美花燈飄在河里,河水倒映燈的光輝,河燈成群結(jié)隊(duì),自成一道風(fēng)景。
夏清歌已經(jīng)跟在他身后來到河邊,她朝君騰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爺要放河燈?”
這么接地氣?
君騰瞥她一眼,目光像看白癡一樣,夏清歌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笨,肯定被嫌棄了,她轉(zhuǎn)移話題:“爺可要寫愿望?”
君騰挑眉,轉(zhuǎn)過臉看她,目光幽幽:“你相信許愿?”
夏清歌搖搖頭,她只相信命運(yùn)掌握在自己手里,許愿可以成真,那大家都去許愿了。“不相信,不過大家都是這樣做,是一種形式吧!”
君騰笑了,很淺的笑容,卻如春暖花開一般醉人,明明他已經(jīng)易容,樣子略微普通,卻依舊遮掩不住那一身絕代風(fēng)華。
夏清歌只看一瞬,慌忙移開眼,向前一步,在岸邊蹲下,將手中兔子河燈放置河水中。
兔子河燈被吹來的夜風(fēng)往河里推進(jìn),一點(diǎn)一點(diǎn)向河中心靠攏。
君騰不知何時也蹲下來,手中荷花形狀的精致河燈也被他放入水中,君騰手掌一揮,他的荷花形狀河燈向夏清歌的兔子形狀河燈靠攏。
河燈并排,卻也異常和諧。
夏清歌起身,看君騰問:“爺還想去做什么?”
君騰也站起來,居高臨下,眸子低垂看她,她身材與他相比嬌小的過分,他都懷疑她是不是女子,微瞇著眸,他聲音清淺:“你不耐煩了?”
夏清歌深吸一口氣,“沒有,怕爺累著?!?p> 君騰勾著唇,眸色晦暗不明:“爺今夜格外有興致,陪爺走一圈吧!”
君騰說完就邁步朝前走,剛走兩步,又扭過身來,伸出手握住夏清歌的手,很一本正經(jīng)的說:“還是爺牽著吧,省的你走丟了?!?p> 這手觸感不錯,柔若無骨,細(xì)嫩柔軟,又小,他一手可握。
暗處看見他們牽手的容齊,抿緊唇,心想,這夏清歌就是個有心機(jī)的,看,才進(jìn)來多久,得到重用,讓他失寵,現(xiàn)在居然讓王紆尊降貴的牽她的手,太心機(j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