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晴在公司門口見到了開著車來的李相杰,好在之前見過一面,兩人都也沒有太過拘束。
兩人的活動路線就是最基本的學會模式:吃飯看電影。
但是趙雨晴沒有去看電影,因為李相杰說他想看恐怖片,可是趙雨晴并不喜歡,于此,一看時間也并不早了,趙雨晴就建議砍掉了看電影的計劃。
回到家已經(jīng)九點多了,趙雨晴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找到楚弈,可是破天荒的竟然沒在房間看到他。
“媽你見到來福了沒?”
“在陽臺”
幾分鐘后:“沒有啊,到底跑哪了?”
“沒在陽臺嗎?”郭慧霞記得清清楚楚就是把他鎖陽臺了呀。
“沒有,你怎么給他鎖陽臺了呢?”趙雨晴神色帶著幾分擔憂,走之前不還好好在家呆著的嗎……
看趙雨晴有些著急的樣子,郭慧霞也沒提讓他抓了一天老鼠的事,她知道女兒心疼這貓,多余的話她才不會主動去講。
“那就不知道了,你看著再找找”郭慧霞沒再多說。
還能去哪找,家就這么大,來??墒莻€乖貓。
趙雨晴拿了鑰匙,她打算去下面看看,上回他就去過下面,也許這次也在樓下呢。
不渴也不餓,加上外面的夜風讓他感覺很舒適,所以替花花揍了那只大黃狗后,楚弈就跟她在草坪上一直聊到晚上。
雖然是夏天,但畢竟已經(jīng)接近十點,小區(qū)閑轉的人明顯少了。
“來福——”
趙雨晴聲音不大,開始貓著腰在小區(qū)四周尋找楚弈的蹤跡。
……
“以后那個大黃狗再欺負你就跟我說,欠揍的東西”楚弈聽花花講了一些她在這片生活的過往經(jīng)歷,里面不乏有關于這只狗的掠奪黑歷史。
“還好了,我每次都會爬到樹上去,他就沒辦法了”花花反過來還安慰楚弈,她不想讓他替自己擔心那么多。
‘來?!?p> 跟花花說著話的同時,楚弈聽到遠處傳來的細微叫喊,他聽出來那是趙雨晴的聲音。
楚弈也覺得該回去了,正要打算跟花花辭別。
但話還不及出口,一張密實的大網(wǎng)就已經(jīng)從他們頭頂蓋了下來,而遠處正往這邊走來的趙雨晴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邊的情況。
……
九闕山重巒疊嶂植物茂密,空氣中時有霧氣彌漫,讓整座山看起來神秘又充滿靈氣。
在一處兩峰疊立視角隱蔽的地方,上百條大小不一的蛇類盤伏在那里,他們的身后,正是蛇族之王寄居的洞府。
空間高闊寬敞的洞內(nèi)光線還算明亮,四周陰涼的空氣中帶著潮濕。
結束對黎旬的治療后,伏嬰在喬桑的攙扶下走下了法座,然后兩人各守一旁等待著中間那位的醒來。
幾分鐘后,黎旬虛弱的睜開了眼。
“主旬,你終于醒了”守在旁邊的喬??吹竭@個情況,心里滿是激動。
“喬叔”黎旬虛弱的張口喊了一聲。
“醒了就好,不枉我耗費真力給你護體通脈,加上我的仙藥,你恢復的自然快些”伏桑雙手后背,看著醒來人一副淺淺的得意。
“這次真的謝謝伏桑前輩了”喬嬰開心的跟伏桑道謝。
“哼~”聽他這般客氣的話,伏桑冷著眼訕然一笑:“不必了,只要他能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便可”
聽到他的話,旁邊的喬嬰臉上是不易察覺的愁緒,隨后只干笑著附和,看他朝內(nèi)離去。
……
洞府很大,除了中間的寬闊之外,往里進還有許多的小室,到處光滑整潔,用具仆役也一應俱全。
其中一個居室內(nèi),喬罌站在伏桑身后,半彎著腰,像是在跟前面的人商量著什么。
“伏桑前輩,這次真的很感謝你救了我族小王,喬罌愿用魂珠贈謝前輩”
“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你不愿讓他……”伏桑轉過身,看向身后的喬罌問道。
“喬罌并非不愿履行之前的承諾,只是先王魂消,我們蛇族現(xiàn)在就全靠黎旬來治理了,如果他有個什么意外,我們蛇族豈不要傾覆”喬罌說出自己的擔憂。
聽他這么解釋一堆,伏桑沒有半點想要理解的心思,眼中甚至為此開始顯出惱怒:“那你這明顯就是欺騙于我了,若不是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當初怎么會跑去救那小子,你以為救他很容易嗎,若不是我耗費了大量修為去與那楚弈抗衡,你以為我們能輕易活著回來?”
伏桑說話的時候忍不住朝著喬嬰方向欺了過去,而他的氣勢也讓喬罌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兩步。
“況且,你們王這次受了這么大的挫傷,你覺得他不會去報仇?你愿意他就這樣毫無準備的再去找那個楚弈?”
喬罌沒再說話,伏桑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等主旬完全恢復過來,估計也不會對這次的事罷休。
……
身材窈窕的蛇女給黎旬喂完藥后就扭動著身體離開了,而他也準備試著伸展下身肢。
“你且好生休養(yǎng)吧,近段時間先不要亂活動”看著他想要起來,喬罌趕緊提醒。
沒辦法,先王離世,他這作為看著黎旬長大的半個親人,怎么會不心疼這個幼主。
“沒關系,我感覺已經(jīng)好了不少”說完,黎旬朝著里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后對著喬嬰開口:“剛才你說救我的那位我怎么沒在鼬族見過他”
“你當然沒見過他,他早已不在鼬族生活,他常年隱居在佘山隱修”
黎旬沉思了半許,又問道:“那當時是你請他來救我的?”
喬嬰沒說話,只點了點頭。
幾分鐘后,黎旬語氣鄭重“喬叔,這仇我一定要報”
這話喬罌一點也不意外,以蛇的性情,有這樣的想法再正常不過了,可是,這也是他所擔心的。
“先別說這了,你先跟我說說你是怎么招惹上那只貓的吧”比起他報仇,喬嬰現(xiàn)在對這個更感興趣
聽喬罌這么問,黎旬躊躇半許多說起了事情的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