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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運(yùn)勢實(shí)在太不穩(wěn)健啦

第六章 背大傘的小少女

  張瀟灑今天打了個酒紅色領(lǐng)帶,順便穿上一身帥氣西裝,只不過這西裝對于身材臃腫的自己似乎有點(diǎn)格格不入,

  他此刻就感覺自己是這塊土地上獨(dú)一無二的王,

  而自己的對面,就是即將被自己征服的頭號大傻逼——柏弗雷。張瀟灑一想到昨天晚上拿出一百朵玫瑰和班上女神表白后被人當(dāng)場拒絕的尷尬場景,關(guān)鍵別人還實(shí)名點(diǎn)出來自己的男神,額,就是眼前這個頭頂著一只大肥貓的麻稈男生!

  柏弗雷此刻感覺很無語,不光光是對面站著一群好像馬上就要拍,關(guān)鍵這只貓還非常欠揍地站在自己腦袋上,讓自己的頸椎承受了無比沉重的壓力。

  所以這就是輪盤轉(zhuǎn)出來的厄難???

  “你欠高利貸了?”肥波不自覺的挪了挪腳,這個發(fā)量茂密少年的頭發(fā)還挺軟和和的。

  “你說話他們看得見嗎?”

  “看得見,但是只能聽見喵聲,畢竟這是一群麻瓜?!?p>  張瀟灑現(xiàn)在很生氣,生氣到自己西裝上的第三枚紐扣已經(jīng)被撐爆了,因?yàn)樗苊黠@地看見對面那個人頭上那只貓對自己吐舌頭,挑釁!這是赤裸裸地挑釁!

  “張少爺,拆遷這種事我們來就行,哪還能麻煩您呢?”一個滿臉麻子的紋身男對著張瀟灑陪著笑,但轉(zhuǎn)臉就對自己手下的小弟吆五喝六,讓他們精神點(diǎn),別給自己在老板公子面前丟份!

  “他媽的,就是這個小白臉,老子這輩子最喜歡的三個女生,有兩個都喜歡他!”張瀟灑恨恨地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嘿,這不還有一個喜歡您嗎?”紋身男不知從哪弄出把折扇,一臉橫絲肉卻媚笑著給眼前的小少爺扇著風(fēng),這模樣和當(dāng)年給日軍做翻譯官的狗漢奸簡直一模一樣。

  “喜歡個屁!還有一個說自己不喜歡男的,還特么說如果柏弗雷變性了,就第一個追他!”張瀟灑真是搞不懂眼前這個瘦高且長期營養(yǎng)不良的男人,怎么就成了全年級女生星星眼里的奶狗風(fēng)。

  還奶狗,老子今天把他打成哈士奇!

  “柏弗雷,想不到吧,今天來拆你家的是我!”張瀟灑帶著身后這幫社會閑散人士,學(xué)著古惑仔拿打火機(jī)的走路方式向站在屋檐下的柏弗雷徑直走了過來。

  “那個,抱歉,你是誰?”柏弗雷很認(rèn)真的看著眼前這個大夏天穿西裝、打領(lǐng)帶還抹了一頭發(fā)蠟的大背頭,終于問出了自己一直思考的問題。

  “找死吧你。我們張氏拆遷公司的大公子你不認(rèn)識!”張瀟灑旁邊那個紋身男一張嘴就是老社會人了。

  “閉嘴!”張瀟灑雖然很享受旁邊人伺候的感覺,但是他總感覺自己老爸干的這種拆遷工作太低端,聘用的這些人也不夠高雅,等自己以后創(chuàng)業(yè),一定要搞互聯(lián)網(wǎng)!聘程序員!

  “柏弗雷,你倒是貴人多忘事,才畢業(yè)就把你同班同學(xué)忘記的一干二凈啦?看清楚點(diǎn),我是你同班同學(xué)——張瀟灑!”張瀟灑很臭屁地捋了捋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頭發(fā)。

  “哦,張同學(xué),你打暑假工拆遷??!”

  “你特么!”張瀟灑氣得牙癢癢,但是旋即又釋懷了,畢竟今天是來拆別人家的,要不是昨天晚上才從自己老爸那里知道第二天拆遷的養(yǎng)老院地塊上還住著一個,他都不知道柏弗雷是這么一個一無所有的孤兒窮光蛋,今天自己跟過來拆遷就是要故意煞煞他威風(fēng),倒也不是真的想動手揍人,雖然自己天天想揍他,但是畢竟自己以后打算要走高雅路線。

  一想到這里,張瀟灑很瀟灑地從紋身男手里把扇子奪到手里,擺出一副文人騷客的高雅模樣。

  “給我拆!”張瀟灑把扇著風(fēng)的扇子一合,一聲令下!

  柏弗雷感覺此刻的張瀟灑就像東廠的督公,氣質(zhì)這塊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就讓他們拆?”看著這群社會流氓沖進(jìn)院子里就開始左劈右砍,乒乒乓乓的聲音從身后的房間傳來,甚至看見了院落外圍開進(jìn)來一臺小型挖掘機(jī),肥波疑惑道。

  “拆吧,遲早要拆的,反正我也沒有啥行李,我都賣了折成卡了!”柏弗雷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來一張銀行卡,舉起手在肥波眼前晃了晃。

  “走吧!”柏弗雷頂個貓從忙碌打砸的人群中安安靜靜的穿過,似乎身旁的一切都和這個干凈的少年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交際,雖然有一絲絲不適,但是畢竟當(dāng)時也說好了今天拆遷,拆就拆了吧。

  張瀟灑看著柏弗雷頂個貓,就那么從自己眼前就那么很平靜地走過去了,甚至不帶著一絲漣漪,就感覺自己今天這個逼沒裝成功,氣得自己兩百斤的身子發(fā)出來陣陣微顫。

  紋身男打眼一看小少爺不開心了,趕忙罵了幾句。

  “該死的柏不冬,狗日的玩意死了都不安穩(wěn),還占著地不走,耽誤咱們張老板少賺了多少錢!”

  肥波剛聽完這個紋身男的咒罵,瞬間就感覺身下的人在微微顫動起來,仿佛九級地震來臨前的前兆。

  “你再說一遍?!卑馗ダ邹D(zhuǎn)過身,一字一頓的說道。

  “就說那個老不死的怎么著了吧!”紋身男還挑釁的往前挪了一步。

  柏弗雷,使出全身的力氣,對著那個紋身男的下顎就是重重地一拳。

  砰的一聲,紋身男的半顆門牙從半空中飛了出去,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度,便掉落到草垛里,再也找不著了。

  “快!快給我打死他!”紋身男疼的直跺腳,捂著血刺呼啦的半張嘴高聲喊了起來。屋里屋外拆遷的小弟們聽見大哥發(fā)話了,立馬拿著各式管制刀具向柏弗雷這邊圍了過來。

  也幸虧柏弗雷多年干活有個不錯的身體,雖然人看上去瘦巴巴的但是還是有膀子力氣,身上肌肉也精神,眼見人一圍上來就立馬飛起一腳,踹倒了拿著撬棍的一個小混混,順勢把那只沉甸甸的撬棍撿了起來握在手里,對著前來下手的人也是棍棍敲頭,絲毫不含糊。

  肥波則靈巧地從柏弗雷頭上跳起來,重重地落在沖上來包圍柏弗雷的人頭上,在圍過來砍人的小混混的頭上跳來跳去,誰被打倒了就立馬從那個人頭上跳起來,換下一個目標(biāo)繼續(xù)跳躍著,就像是一只肥嘟嘟的橘貓?jiān)诠呕笞写蚣艿耐瑫r在他們頭上跳起了芭蕾。

  而張瀟灑站在一旁,此時有點(diǎn)不知所措,畢竟自己只是過來裝個逼,怎么這么快就打起來了呢?

  “他媽的!給老子拿刀來,看老子今天不捅死這個小王八犢子!”紋身男露出一股子惡狠狠的匪氣,畢竟拆了這么多年房子,還真沒遇到幾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更何況還當(dāng)著老板兒子和這么多小弟的面,這口氣要是不出,他也別想在公司混下去了。

  柏弗雷這邊仗著年紀(jì)小,力氣足且每一棍都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掄在這些混混頭上,這些混混們雖然看著挺牛逼,但是畢竟是一群烏合之眾,都是混飯吃的,看著對方幾乎下的是死手,一時間也不知所措了,這就導(dǎo)致斗毆的場面微妙的僵持住了。

  但柏弗雷也十分清楚,畢竟自己沒有多少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被十幾個人包圍著,外面還有幾十個人,估計(jì)很快就會被這些人放倒,于是他一邊拿著撬棍指著包圍他的人兜圈子,一邊伺機(jī)而動準(zhǔn)備找準(zhǔn)角度突圍。

  而此時,紋身男已經(jīng)從小弟那里接過來一把開過仞的大砍刀,其實(shí)他們一般出去拆遷不怎么帶這種開了仞的刀,一方面是這種大刀不好藏,容易被警察逮??;另一方面就是開了仞使用不好容易傷著自己人。要不是今天張少爺說把家伙什都帶上,給他自己壯壯聲威,估摸著也不會帶來這把亮晃晃的大砍刀。

  紋身男提著刀就準(zhǔn)備往柏弗雷被圍住的圈子里沖,而此刻肥波還在眾人頭上坐著跳躍運(yùn)動,樂此不疲。柏弗雷看著這只貓心里面也是一陣苦笑,自己該不會是被騙去了一個曲藝雜技學(xué)校吧?

  “哦?打架???”

  一個清麗脆人的聲音從院門口傳過來,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的真真切切。

  “哇哦,你來幫手了”肥波跳回到柏弗雷的頭上,小聲嘀咕了一句。

  還沒等柏弗雷問肥波來的這個人是誰的時候,只見院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衣著古怪的女孩子,旁邊還提著一個鐵灰色的航空旅行箱。

  少女個子不高,一頭金栗色短發(fā),陽光下冒著淡黃色的光芒,穿著一身類似于飛魚服的黑色短款山水紋漢服,一條鑲嵌漢白玉的牛皮帶,倒是不偏不倚剛好扎在整個人身上的黃金分割線上。

  雖然衣著是古代打扮,但是小姐姐身上穿著的空軍一號倒是和她露出的小腿一樣白皙,當(dāng)然最奇怪的還是她身后背著一把大傘。

  那是一把巨大的十二骨長柄武士刀的純黑傘,仿木制的傘柄處還掛著一個粉紅色的HELLO KITTY玩偶掛件,走起路來一甩一甩的,像是和每一個路過的人說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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