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晚仔仔細細的分析了一下,還是無奈的答應了。
雖然瑾玉長公主是大承國最尊貴的公主,背后有太后和皇上撐腰,但是……
江晚想了想。
如果將全國這個年紀的男子都得罪了,這里面還不乏有大臣們的公子……
好吧,她即使有得罪的資本,但還是低調行事好了。
嘖!
她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公主!
嗚嗚,太感動了!
意識里面玉脊和咪咪:……
比起不要臉,主人你是無人能比!
……
冠玉會很快就到了,這天一大早江晚就被青衣和紅纓從被窩里拖起來洗漱打扮。
江晚抬了抬眼皮兒,看著鏡子里無精打采的自己,扯了扯嘴角。
“公主,來,閉眼……”紅纓輕聲在一邊哄道。
江晚:……
“啊……”過了一會兒,江晚實在受不了了,她大吼一聲,猛地站了起來。
眾人被嚇了一跳,紛紛跪下來請罪。
江晚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終于有些頭痛的轉向青衣,一臉生無可戀的問:
“青衣,為什么我要起來這么早?”
“你看看,外面的天都還沒亮!”
“啊啊啊啊啊!”
紅纓兩只手分別拿著兩只珠釵,正一臉懵逼的望著江晚。
然后江晚就聽到青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解釋道:
“公主,你又忘了?去年的冠玉參選公子太多了,比賽了一天才結束,所以去年你就要求今年的冠玉會必須寅時末就開始……”
說完,青衣也有些迫不得已的看著江晚。
江晚:……?
臥槽,瑾玉瘋了嗎?
當初她看這本小說的時候,這些都是一筆帶過,現(xiàn)在輪到她自己要經(jīng)歷的時候,才體會到瑾玉的喪心病狂!
“小晚晚,你還是別掙扎了,想想等會兒可以見到美男子,這些都可以克服的……”玉脊在意識中嘲笑道。
江晚:她現(xiàn)在可以聯(lián)系滄離,叫他把這貨拿回去可還行?
“操!”江晚咬牙低低罵了一句。
最好祈禱這個選美真有美的驚天地、泣鬼神的人,不然……
江晚暗搓搓的磨刀。
“算了,你們弄吧,本宮這次一定要把以后的這個什么會取消了!”江晚心累的坐下來,任命的把自己交給侍女打扮。
另一邊。
這次冠玉會的地點在明玉湖的船上,話說這處湖是皇上為了瑾玉而特意修建的,湖很寬很大,船也是制造處特意為瑾玉長公主打造了,加上底倉,總共六層,每層都十分的寬敞,可容納幾百人。
而且這船還挺新穎,環(huán)形建造,中部是鏤空的,第一層有一個大臺墩,平日里是供欣賞歌舞曲子的主場。
整個船內就像塔的內部構造一樣,冠玉會在這里舉行,可謂十分的合時宜。
不過今年的冠玉會應該算辦的最好的一屆,畢竟往年就是因為辦的不如瑾玉公主的意,所以今年公主才把自己的所有物都拿出來了。
“郡主,你說公主怎么還沒有來啊?”甲板上一位黃衣女子小聲嘟囔。
“對啊,不會今年會出什么幺蛾子吧?”另一位跟在黃衣女子身邊的女子迎合道。
這里站著隱隱約約站著幾十個女子,以為首的紫衣女子為中心,現(xiàn)在都看向岸邊的一個方向。
遠遠望去,黑的,白的,黃的,紫的,綠的,藍的,各種顏色……
江晚到達湖邊第一感覺就是這個。
那一眼掃過去,五顏六色的衣服,她好些才反應過來那是迎接她的人。
江晚下了馬車,隨便掃掃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看著前面的一群人,她有些不想去了。
“那個,紅纓啊,本宮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哈……”說完,江晚轉身就想再次爬上馬車。
可是很不幸被紅纓一把抱住了手臂,紅纓撲閃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是看透什么一樣,問道:
“公主,你是不是想跑掉?”
江晚:……
“不是,怎么可能呢!本宮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
江晚立即否定。
哪想紅纓居然認真的點了點頭。
江晚:……
“咳咳,好吧,走吧?!苯頍o奈,這原主留下的爛攤子怎么老是讓她趕上?
江晚雖然不情不愿,但已經(jīng)走到這里了,她也不可能表現(xiàn)出來,自然是換上那副尊貴的模樣,全身氣勢一開。
很好,這模樣拿捏的死死的!
江晚走近湖邊,就見船板上最前面站著的一名紫衣女子微笑的向自己走來,因為天還未大亮,船上燈火通明,船板上的女子們都是背光而站,江晚也看不清楚她們具體的容貌。
待走到船邊,從船上下來的紫衣女子極其自然的迎上前來,先是對江晚行了一禮,然后笑道:
“公主是路上耽擱了嗎?快快上船,熱茶早已準備好了?!?p> 江晚身邊的紅纓和侍女們也對紫衣女子行禮,“郡主安?!?p> 江晚這才不動聲色的打量紫衣女子,原來這就是旌陽郡主啊?
鵝蛋似的小臉,明眸皓齒,肌膚如玉,頭挽隨云髻,身著淡紫長裙,一舉一動都十分的大家閨秀,不像她想象中那種活潑的郡主模樣。
“沒事,本宮睡過了而已?!?p> 江晚笑笑,毫不在意道。
在外面吹風的眾貴女:……
旌陽郡主聽罷并沒有露出任何責怪之意,那微笑就像刻在她臉龐一樣,仍舊十分淡定的走在前面引路。
江晚暗中思量,這郡主有兩把刷子呀!
“小晚晚,我不喜歡她!”
玉脊不知何時出來的,此刻飛在江晚的耳邊,對著江晚抱怨道。
江晚睨他一眼,通過意識問道:“你除了我,還有誰可以喜歡?”
玉脊:“嘔”!
江晚由旌陽領著上了二樓,選了一處最好的位置,以便可以縱觀整個大廳。
“公主,先喝口熱茶。”旌陽親自將茶端給江晚。
又伸手去拿起桌上的一串葡萄,坐在江晚的下方,認真的剝皮,然后遞給江晚。
江晚:???
眾貴女都坐在下方,雖然江晚兇名在外,但也有一部人并不怕江晚,畢竟她們的身份也算得上尊貴的。
所以看到這一幕,有些貴女開始私下咬耳朵了。
“嘖嘖,瑾玉長公主就是仗勢欺人,旌陽郡主怎么也算個主子吧?居然給她做下人的事……”
“嘖嘖,就是就是,旌陽郡主做的如此熟練,一看就知道公主經(jīng)常打壓……”
“噓,小聲點,公主還在呢!”
梨花三瓣
江晚:鴻門宴?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