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肉,麥酒,在隨便上兩樣其他的?!?p> 按照剛才搜索來的記憶,郝運隨口要了兩樣吃食。
至于付賬的錢,郝運直接掏出一塊金條,掰下來一小塊遞給了侍女。
這下酒館安靜了,徒手掰斷金子,由此可見,這個人力氣有多大。
強者無論在哪里,都會受到尊敬,剛才嘲諷郝運的壯漢,連忙點頭致歉。
對此郝運也沒在意,既然對方已經(jīng)道了歉,自己也必要不依不饒。
上餐的空閑時間,郝運觀察起這個有些破敗的酒館。
屋內(nèi)空間不是太大,也就七八十平米,擺放著八張桌子,不過屋內(nèi)的人可是不少,足有二十多人。
墻壁兩側(cè),掛著幾個猙獰的獸頭,屋內(nèi)開了兩扇窗,即使是白天,屋內(nèi)都顯得十分昏暗,還需要油燈輔助照明。
前來這里吃飯的,大多是落魄騎士,還有一些雇傭兵。
這群人自然沒什么素質(zhì),張嘴十句話里面,八句都是罵人的。
聽了半天,郝運才聽明白他們在討論什么,原來是國王正在趕往北境的路上。
這群人說的,就是國王在路上,如何招【妓】,還有一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
聽到這些話,郝運微微一笑,看來劇情是開始了。
當(dāng)初郝運看這一部電視劇,心中出現(xiàn)許多疑惑,比如綠先知,接受傳承的史塔克之子布蘭,他是不是被綠先知給奪舍了。
如果沒有被奪舍,為什么他的舉止會那么詭異。
還有就是龍媽,進攻君臨城的時候,君臨城已經(jīng)投降,為什么她還會突然屠城。
綠先知有一個能力,就是控制別人心魄,第一個被害者,就是布蘭的侍從阿多,他曾經(jīng)就被控制過。
當(dāng)時龍媽屠城,會不會被綠先知給控制了,所以才會一言不合就屠城。
“你的麥酒和鹿肉?!?p> 侍女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將一盤烤的表皮微焦的鹿肉端到了郝運面前。
將心中疑惑放下,郝運對侍女點頭微笑了一下。
“謝謝?!?p> 正要嘗試一下鹿肉的味道,郝運發(fā)現(xiàn)侍女站在自己身旁并沒有離去,于是疑惑的問道。
“還有什么事嗎?”
侍女臉頰微紅,舉止也有些扭捏,看起來是有什么話要說。
“大人,有興趣去我的房間看看嗎?”
周圍的食客哄然大笑,一個個口花花的調(diào)笑起來。
“你們聽到了嗎,我們的莉莉婭思春啦!”
被這些人一提醒,郝運才反應(yīng)過來,撇了一眼身旁女子,前凸后翹,相貌也還可以,能打個75分。
可惜不是郝運喜歡的類型,略帶歉意的搖搖頭,郝運表示了決絕。
侍女臉上帶著一絲惋惜,返回后廚忙碌去了。
隨手拿起刀叉,郝運切下一小塊鹿肉放入口中,肉質(zhì)很嫩,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茶香。
端起酒杯,郝運淺酌一口,味道還可以,就是酒精度數(shù)有點低。
配著鹿肉一起吃,反而別有一番滋味。
一份濃湯,兩塊白面包送了上來,那名侍女,依舊目光火熱的盯著郝運,不過剛被郝運拒絕,她只是多停留了一會,就不甘心的離開了。
好不容易碰到這么俊俏的少年,侍女自然心動,可惜對方對自己沒有什么感覺。
用勺子舀了一勺濃湯,郝運品嘗了一下,味道有些古怪,于是他又嘗試用面包沾著吃,這回好多了。
不過和鹿肉比起來,這份濃淡差了那么一點意思。
將餐點吃光,郝運擦了一下嘴,起身離開了酒館。
既然到了北境,不妨去臨冬城看看,順便見見史塔克家族。
他們這一大家子人,可以說是一個比一個倒霉,活到大結(jié)局的,一共就四個人。
大女兒珊莎,小女兒艾莉亞,死而復(fù)生的私生子瓊恩,外加一個疑似被奪舍的布蘭。
沿著官道,郝運一路步行趕往臨冬城,順便欣賞一下周邊美景。
這一次系統(tǒng)更新,解除了時間限制,讓郝運有了充足的時間,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換做是以前,他根本不敢如此松懈,因為時間是真的不夠用。
眼見臨冬城就要到了,道路上的馬匹車輛多了起來,像郝運這種身穿單衣,步行趕路的人,根本就看不見。
“嗨!要搭車嗎?”
一輛有些破舊的馬車經(jīng)過,趕車的中年人,對郝運發(fā)出了邀請。
“麻煩了?!?p> 一個健步跳上馬車,郝運對邀請自己的人露出一個微笑。
“不麻煩,你這是要去臨冬城?”
趕車的中年人,是個爽朗的漢子,開口就和郝運閑聊起來。
“嗯?!?p> “看樣子你是從南方來的吧,居然穿的這么少,凍壞了吧?!?p> 說話間,中年人掏出一件不知名獸皮大衣,直接丟給了郝運。
“多謝?!?p> 郝運笑了一下,沒有拒絕中年人的好意,隨手將衣服搭在了身上。
“我看你也不像沒錢的人,怎么不買匹馬用來趕路,還有你穿的衣服也太少了,北境的夏日可是很冷的,哈哈哈!”
爽朗的一笑,中年人掏出一壺烈酒,正準備喝上一口暖暖身子,酒壺湊到嘴邊,他就停下了。
“要不要嘗嘗?”
中年人將酒壺遞給郝運,郝運搖頭笑了一下,剛才他用神識探查了對方大腦,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沒有什么特殊想法,只是北境的人比較好客。
“還是嘗嘗我的吧?!?p> 掏出一壺最早釀制的百毒酒,郝運隨手丟了過去,現(xiàn)在他釀制的酒,一般人根本喝不了,靈氣含量太高了,普通人喝一口,絕對爆體而亡。
接住郝運的酒壺,中年人拔開瓶塞聞了一下,頓時眼睛就亮了。
抬手灌了一大口,他哈哈大笑起來。
“好烈的酒,你也嘗嘗我的,不必你的差?!?p> 郝運接過酒壺,淺淺的飲了一口,味道很淡,最多也就十幾度,不過味道倒是香醇。
“怎么樣,不錯吧?”
“嗯,麥香味很濃,比外面賣的強上不少?!?p> “那是當(dāng)然,我釀的酒,在臨冬城可是很有名的?!?p> 說到這里,中年人有些得意,畢竟這是他最拿手的本事,也是他引以為傲的一件事。
二人喝酒閑聊,很快就進了城,因為中年人還有工作,于是便和郝運分開了。
在城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郝運差點以為自己進了雞窩,到處都是衣衫襤褸的女人。
這群人十分大膽,郝運只是路過,就差點被人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