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靜靜是誰
中午下課,陳江河受到了穆星雨的私信,約他一起吃午飯。
這才想起,自己似乎從未在食堂見過?;?。
然后他就不禁想著:原來?;ㄒ彩且燥埖?.....
“怎么這么慢啊,人家都要餓暈了?!?p> 一見面,穆星雨就挽住了陳江河的胳膊。
這么熱情,陳江河都有些不習慣了呢。
同時也亮瞎了不少在外面吃飯的校友那鈦合金狗眼。
“走,帶你去吃佛跳墻。”陳江河昂首挺胸,徑自往好吃街深處走去。
穆星雨,心動值+1!
陳江河不由的撇撇嘴,佛跳墻啊,整個東陵獨一家,號稱東陵第一私房菜。
結果只加1點心動值。
兩人來到佛跳墻,因為沒有預定,只能坐在客廳里。
“這不是?;滦怯陠??她身邊的是誰?”
“好像是舔狗陳江河,都說他一人包攬了南工大的校花,看來是真的??!”
“陳江河?這個窮斃長得還沒我?guī)洠瑧{什么能讓?;ㄇ嗖A?”
“人家會舔唄,你要是能舔出名氣,肯定比他還有市場?!?p> 角落里的一桌四個男的,竊竊私語,目光不斷瞟向陳江河他們。
“想不到穆星雨也好這口,還請這小子吃佛跳墻,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人家不需要進補的么?不吃飽床上哪有勁?”
“哈哈哈哈......”
越說越過分,聲音也大了不少,聽到這話的穆星雨一臉慍怒。
啪!
一個酒瓶子直接砸在對方桌子上,那四只小老鼠頓時噤若寒蟬。
“笑?。吭趺床恍α??”陳江河回過頭來,陰惻惻的看著他們:“只敢在背后嚼舌根的娘娘腔,垃圾?!?p> “艸!干他丫的!”
他們幾個當即便朝著陳江河沖了過去。
呵!
陳江河冷笑一聲,而后一腳猛然前踢。
砰!
四人中一個最大個的,當場便飛了出去。
“陳江河你竟然敢打人!我們吃飯聊天,你憑什么打人?”
“就是,還有沒有言論自由了?”
“野人才會動手,我們要去告你?!?p> 剩下的三人,俱都露出忿忿之色,卻在看到那大個子被一腳踢飛之后,都沒有勇氣上前了。
塑料兄弟情!
“打你?再叫我特莫弄死你。言論自由,就可以誹謗壞人名聲了?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你們也就這點出息了?!?p> 陳江河冷笑:“識相的就滾蛋,再敢亂說我把你們舌頭全給揪了?!?p> 三人見他兇神惡煞,趕緊拉著大個離開,還都不忘留下狠話。
“陳江河你等著,有種別走?!?p> “敢打我們老大,死定了你個舔狗?!?p> “王八蛋......你們等等我啊!”
陳江河冷笑一聲,擦擦手走回自己座位,對正襟危坐的穆星雨笑道:“怎么樣,解氣了吧?”
心動值+1!
穆星雨嬌媚的橫了他一眼,卻嘴硬的拆穿道:“你這是為了我嗎?明明就是想自己威風。”
陳江河舉著筷子愣住,真想問問穆星雨是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
不過威風倒不至于,但聽到有人當面說他壞話,陳江河就忍不住的想教訓一下。
“吃完陪我去買個衣櫥好不好?剛搬了家,屋里空蕩蕩的?!?p> 穆星雨沒有繼續(xù)糾結之前的事情,還貼心的給陳江河夾了塊包魚。
“多個人住就不會了,冬天還能相互取暖?!标惤犹袅颂裘?。
“哎呀你壞死了啦,再說現(xiàn)在還是夏天?!?p> 穆星雨笑著拍了陳江河一下,心動值+1!
看來是沒生氣。
果然,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老實人單身不無道理。
陳江河更賣力的耍寶,但穆星雨卻沒再有心動值添加。
很快,兩人吃完買單,打包了一份佛跳墻正要離開私房菜館,之前被打的四人沖了進來,還帶著幫手。
“就是他!小子,敢打我們,你特莫死定了?!?p> “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p> “讓他道歉,賠醫(yī)藥費?!?p> “怕就給我們磕頭認錯,否則別想走出這里。”
四人囂張的叫嚷著,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仿佛有了幫手就能滿血復活。
而陳江河,只是皺了皺眉:“習武多年,你不會不知道天外有天吧?”
“是是是,我錯了哥!”
四人請來的幫手,竟然是一臉諂媚的道歉。
聽到這話,那四人都愣了。
這個幫手,他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胡泉,收錢就得做事,你還不快打他?”
之前挨揍的大個子一臉猙獰。
結果。
啪!
陳江河一耳光,再次將大個扇飛,同時怒斥道“我們兄弟說話,什么時候輪到你來岔嘴?”
而胡泉,也從口袋里拿出一疊錢甩在了剩下的三人臉上。
“你們幾個,以后再敢找我哥和我嫂子的麻煩,小心畢不了業(yè)!滾!”
陳江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也滾,以后再敢賺這種錢我饒不了你。”
胡泉一臉苦相,恨死那四人了都。
拿著打包的佛跳墻趕緊滾蛋。
“我是不是見過你這個兄弟?”穆星雨皺眉,卻怎么都想不起來,只是覺得很面熟的樣子。
“都是南工大的,見過也不奇怪吧?他在體育系武科班,正在參加格斗大賽。臭小子,不好好訓練學人家撈偏門,看我不告訴靜靜。”
陳江河看著胡泉開溜,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
剛吃飽,兩人便沒打車,一路步行來到了家具城。
穆星雨原本打算買個簡易衣柜,扯布簾的那種,結果被陳江河一通勸,才會來到這里。
其實陳江河是怕麻煩,組裝簡易衣柜也是件麻煩事。
更何況穆星雨要買最大的那種,上百根棍子要組裝,他怕自己強化后遺癥發(fā)作。
至于浪費,誰在乎,到時候穆星雨不要就便宜房東好了。
“這個放得下嗎?”陳江河拉著穆星雨,來到一個六七米長的大衣柜前。
根本不看價格。
“放是放的下......”穆星雨有些為難:“可這也太貴了,還是黃花梨的?!?p> “那就這個了。”陳江河環(huán)顧:“怎么也沒個人來招呼一下?這個柜子怎么賣?”
聽到問話,角落里一個女的站了起來,嘴里還嚼著零食。
瞥了一眼,像是沒聽見一樣又坐了回去。
“嘿,問你話呢,衣柜怎么賣?”被無視的陳江河有些惱了。
“那么大塊牌子掛著,沒長眼還是瞎了?”那女的豁然站起身:“買不起別碰,要照相給我離遠點兒。窮斃!”
聽到這話,陳江河都氣樂了。
自己臉上難道有窮斃兩個字的嗎?
為什么不管到哪兒,都會被人家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