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的的媽媽呀,太嚇人了,太嚇人了,看來以后我得對他客氣點,萬一他那天不高興我的小命就玩完了....”
好不容易從大牢出來的汝艾還在擔驚受怕。
“姑娘,買個糖葫蘆吧......”
這是一個買糖葫蘆老人走近汝艾。
正好汝艾剛因為人肉的事情犯惡心,便挑了一根,她剛拿完糖葫蘆那個老人便偷偷塞給她一本書,正當她納悶的時候,那老人說道
“姑娘,記住眼見為虛,眼見為虛......”
說完便自顧自的走了。
汝艾拿著這本書十分的納悶,不清楚那老人為何要給她一本書。
汝艾回到將軍府,將書翻開,眼睛一下子就放大了,這本書,竟是關于她自己的傳記,詳細記載了她的生平經(jīng)歷。她半信疑地翻閱著,卻發(fā)現(xiàn)書中的內容與她的記憶如出一轍。然而,當她看到傳記的結局,心驚膽戰(zhàn)——少康滅了將軍府,親手殺了她。
“眼見為虛,眼見為虛……”老人的話在汝艾耳畔回蕩。是的,如果歷史已經(jīng)注定,那么她,汝艾,能否改變命運,拯救將軍府和自己?
這讓她變得心驚膽戰(zhàn),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對少康。她的腦海里一直重復這那個老人跟他說的話,眼見為虛,眼見為虛......
如果歷史是這樣的,她還能改變歷史嗎?
對,布達,布達......書上說布達是汝艾最信任的手下,那么她現(xiàn)在的最重要的是就是把布達救出來,可是布達他殺了人,怎么會這么容易救出來......
夏朝
“什么?兆堂王爺和寒浞將軍失蹤了?”
夏王猛地站起來,這可不行啊,如果兆堂死在了夏朝,那就又要開戰(zhàn)了,剛打完仗,國庫已經(jīng)空虛,打不起了啊。
而夏王身邊的純狐緊張了起來,她擔心,她擔心寒浞會有什么意外。
“來人,快去搜山,務必要找到王爺和將軍?!?p> “是!”
夏王看到身邊心不在焉的純狐,眼神黯淡了下去,他知道,她在擔心他,雖然她在他的身邊伺候但是,他能感覺到,她喜歡的一直是寒浞。
——
在這片荒涼的叢林,夜幕如同深邃無垠的幕布,將萬物籠罩于黑暗之中。夜深人靜之際,一陣陣凄厲的狼嚎從遠方傳來,撕破了寂靜的夜空,顯得尤為刺耳。在這恐怖的氛圍中,兆堂虛弱至極,他依靠著寒浞的肩膀,衣衫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
“王爺,王爺......您要堅持下去,千萬不要睡過去,都是寒某的錯,我不該帶著您來到這叢林之中。”寒浞懊悔地道歉,他的內心充滿了自責。
兆堂微微搖了搖頭,嘴角擠出一絲蒼白的笑容,輕聲說道:“不怪你,是我偏要跟來的......咳咳,咳”說話間,兆堂劇烈的咳嗽起來,鮮血從他的口中噴涌而出,染紅了周圍的泥土。
此刻的兆堂,面容憔悴,氣息微弱。他本想用自己的生命為寒浞擋劍,以此換取寒浞的人情,沒想到事情的發(fā)展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寒浞也沒有料到,在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兆堂會毫不猶豫地為他擋下一劍他寒浞發(fā)誓,如果能活著離開這里,他一定會用實際行動回報兆堂的救命之恩。
寒浞抬頭看了看月光下的四周,發(fā)現(xiàn)他們被困在一個坑坑洼洼的地方。仔細地側耳聆聽,仿佛聽到了陣陣水流的聲音。于是,他立刻看向兆堂,信心滿滿地說:
“王爺,我知道怎么才能出去,您要堅持一下?!?p> 說完,寒浞將兆堂靠在一邊的墻壁上,找來一塊石頭,開始奮力挖掘周圍的泥土。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寒浞的雙手漸漸變得鮮血淋漓,但他并沒有放棄。終于他發(fā)現(xiàn)泥土變得濕了,這意味著水流已經(jīng)接近。寒浞的眼神中出現(xiàn)了希望,他繼續(xù)挖掘,終于,河流的水噴涌而出,寒浞單手扶著兆堂,向上游去
然而,寒浞的體力已經(jīng)嚴重透支,他東倒西歪地扶著兆堂,艱難地一步一步向前走。就在他們即將走出困境的時候,寒浞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次日
“?。?!”
寒浞從床上驚醒,看向床邊的醫(yī)者,連忙抓住了他,焦急的道
“我問你,王爺呢,他怎么樣了?”
那醫(yī)者躬了躬身子
“回將軍,王爺受了重傷,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p> “什么??!我告訴你,一定要將他弄醒,不管用什么辦法?!?p> 寒浞抓起那醫(yī)者的衣領威脅道。
“是....是.....臣.遵...遵....旨.....”
寒浞一把甩開把醫(yī)者,向門口走去,迎面碰上了給他送湯的純狐,純狐看到他醒了連忙抱住了他哭了起來
“你終于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寒浞皺了皺眉一把推開了她,拱了拱手
“望娘娘自重...”
純狐看了一下身邊,還有人,便擦了擦眼淚,解釋道
“本宮是奉王上的命令前來看望將軍的,這是參湯,快喝了吧。”
寒浞拱了拱手
“謝王上,娘娘?!?p> 說完便一口氣喝了下去。
“娘娘,臣還有事,先下去了。”
還不等純狐說話,便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