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艾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花瓶部的劃痕,然后將花瓶向旁邊移開。
“血!”
聽到汝艾的聲音,正在店鋪另一頭查看的少康立刻走了過來他蹲下身子,看到花瓶后面的血跡,又看了看花瓶上的劃痕,眉頭緊皺。
“這是搬運(yùn)時留下的劃痕,是有人將花瓶移到這里遮蓋血跡。”
少康自言自語道。
汝艾沒想到身后緊跟的少康被她一晃,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汝艾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慌亂中她看向少康,卻發(fā)現(xiàn)兩人視線交匯,她的臉?biāo)查g通紅。
“你.....你快起開?。?!”
汝艾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少康卻笑了笑,他的目光溫柔而戲謔:
“大小姐,你不起來讓我怎么起來?”
汝艾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壓在了少康的身上,她連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那個,抱歉啊,我不知道你在我后面?!?p> 汝艾說道,她的臉上依然帶著一絲尷尬。
少康無所謂的挑了挑眉,然后指向花瓶:
“方才我剛進(jìn)來的時候只聞到很香的胭脂味道,但是待得越久,我就越覺得這間屋子里有血腥味,我以為是隔壁小攤賣肉的味道,但是我看到了花瓶上的劃痕,所以移開后就發(fā)現(xiàn)后面有血跡。”
“這個胭脂鋪老板肯定脫不開關(guān)系?!?p> 汝艾點頭,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會不會是胭脂鋪老板愛而不得,然后殺了秋天,自己跑路了?!?p> 汝艾看向少康道。
少康點了點頭:
“不排除這種可能,來人,通緝胭脂鋪老板,還有我要知道秋天死的那幾天胭脂鋪老板的全部行蹤?!?p> “是,小人領(lǐng)命。”
少康的隨從立刻應(yīng)是。
天色已晚,時間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流逝。汝艾和少康的對話聲在夜風(fēng)中飄蕩,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他們的立場。
“我們先回去吧,明日我會去將軍府找你。”
然而,他的話語在汝艾的耳中,卻仿佛是另一番含義。
汝艾愣了一下,去將軍府......找我,心中充滿了疑惑。她不禁聯(lián)想到了一些不祥的念頭,莫非少康要在將軍府中放什么毒藥?這個念頭讓汝艾不禁微微一笑,她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牽強(qiáng)。
“那個.......其實不用麻煩的,我可以去您的府邸找您?!?p> 汝艾試圖用自己的話語打消少康的念頭,但她的心中卻充滿了不安。
然而,少康卻笑了,笑容中充滿了自信。
“一點也不麻煩......放心,我目前不會對將軍府出手?!?p>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仿佛他已經(jīng)預(yù)見了未來的景象。
然而,汝艾卻翻了個大白眼,她在心中暗自想到:老娘信你個鬼。她的表情中充滿了不屑,她并不相信少康的話,她對未來的局勢充滿了擔(dān)憂。
少康看著汝艾,他看到了她的小動作,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怎么?”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詢問。
汝艾隨即露出了一個笑容
“沒沒沒....沒怎么,少康少爺?shù)轿覀儗④姼隹湍鞘俏覀儗④姼臉s耀,那個我累了,就先告退了,先告退了.......”
汝艾的話語中充滿了奉承,她試圖用自己的話語化解這場尷尬。
說完,汝艾便松了一口氣,向門口走去。然而,少康卻一把攔住了她,他笑了笑
“大小姐,這兒距離將軍府可不近啊,您莫不是要自己走回去?”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調(diào)侃。
汝艾停下了腳步,是啊,她還得仰仗人家的馬呢。她轉(zhuǎn)過頭,看向少康,她的笑容中充滿了感激
“少康少爺可否叫人捎我一程?!?p>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
少康看著汝艾,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調(diào)侃。他一把將汝艾抱上了馬,然后大笑一聲
“本少爺親自送你,駕!”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得意。
汝艾看著少康,她的心中充滿了鄙夷,為了她了順風(fēng)車,不對,順風(fēng)馬,連自己的尊嚴(yán)都不要了。然而,她也知道,這就是現(xiàn)實,必須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