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醫(yī)學院的恐怖傳說
大學里面總是有著不用于其他地方的怪談,這個世界并沒有如人們想象的那么美好,即使是在象牙塔里,依舊有著某些人心不得以見的黑暗。
入學差不多一周了,我這個宿舍比較特殊,因為醫(yī)學院其實招人最近是蠻艱難的,所以往往出現(xiàn)人數(shù)不夠的情況,這個時候就會出現(xiàn)5個班湊一起的情況,而又因為人數(shù)不夠,所以最后是隔壁班和我們班各多出來一個人,所以最后我和隔壁班的一個哥們搭伙,住進了一個四人間里面,但是實際上就我們兩個人。
我是覺得蠻開心的,搭伙的哥們有點喪,我平時就叫他喪哥。喪哥因為高中談了三年的女友在大一入學后就和他分手了,所以這家伙就悲傷逆流成河,從陽光少年直接進化成頹廢中年。分手那天拉著我在宿舍的小陽臺喝酒,對著外面的高速公路無能狂吼,沒辦法,我和喪哥就這樣干了不知道多少瓶啤酒,最后雙雙暈倒在陽臺(我都懷疑這酒是假酒,醒來后頭腦漲得要死)。
就這樣,喪哥成了名副其實的喪哥。感情初始都像是烈酒醉人,可時間久了,就慢慢的如白開水一般,有的人從這白開水里面找到烈酒的滋味,有的人卻窺見枯燥和平淡,注定了感情對應的不同結局。喪哥反正自此以后,上下課和我一起,回到宿舍就悶頭打游戲,那個時候是MOBA類游戲的至暗時刻,人們還在努力攀登者頂峰,卻不知道幾年后將稱霸整個游戲,這大概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吧。
喪哥還是一如既往的打著游戲,我已經(jīng)戴上耳麥和小姑娘開始了連線。大學生活和高中比起來那確實是舒服的,點名到,成績考的出來,老師也不會管你多少,只是醫(yī)學知識知多少,直教人頭禿發(fā)少。不過畢竟是為了心愛的人,哪怕是塞也要塞到腦子里去。
雖然昨晚才通過電話,但是我和小姑娘還是擱那聊得歡天喜地,說真的有什么可聊的吧,其實也沒有,無非是哪個教授的頭頂又稀疏了幾根毛發(fā),隔壁班級的同學又出了啥糗事,亦或者商量著周末在哪見面吃飯逛街。但是就是這些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卻好似怎么也說不膩似的,一煲就是好幾個小時。
喪哥還在青銅級別苦苦掙扎,誓要改寫電競史,卻又一不小心敗在定級賽,青銅坑里埋得人從不嫌多。我這邊煲完電話粥走了過來,喪哥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毫不猶豫的又開了一局。
看來喪哥是想修仙了,不過要是青銅坑那么好爬出來,咋會有那么多的抱怨呢?
我也是無聊,便開始查校園里面的趣事。其實每個大學都會有這么一個論壇啊或者貼吧啊之類的,就進去逛逛,看看有沒有什么好玩的。
看著看著便看到了我們醫(yī)學院相關的帖子,還被稱之為都市第二大恐怖傳說。
說的是在醫(yī)學院的東上院,深夜凌晨不停地在四樓轉悠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一個沒有上鎖的教室門,如果推門進去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教室里面坐滿了人,當然,是不是人,你就得自己琢磨了,據(jù)說是出過事,不過具體的就比較懸了,模模糊糊的誰也說不清楚。
當然我讀起來倒沒覺得多恐怖。這不是啥恐怖的事情,位居第一的則是在西郊的一個恐怖密室逃脫,在一個樂園里面,據(jù)說有不少醫(yī)學院的學生都是站著進去,躺著出來,據(jù)說里面是真的有鬼,就連幾個法醫(yī)小伙伴都是如此。
排在前五的,還有公交車末位的乘客,地鐵最后一班的空車廂以及東郊的食人山。
就在我要關上手機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胸前有點冰涼的感覺。我手往懷里一掏,就碰到了3年沒有動靜的玉玨。那些細微的紋路開始緩慢的流動,觸碰的感覺也由之前的溫潤變得有的冰冷。這玉玨什么意思?
我手輕輕磨砂這玉玨,就在我心里想著那個未上鎖的教室的時候,我感覺玉玨明顯的一瞬間亮了起來。
就是這一下,我下定了決心要去闖一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