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愁坐在司徒開的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司徒開,嘆了口氣。
佚愁幫司徒開蓋好被子,自顧自地說道:
“小開,和曲彤的帳,我以后會算的,你現(xiàn)在這狀態(tài)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自我保護狀態(tài)吧。”
“胡蘭蘭也來給你看過,說你靈魂上有一層柔和的光芒守護著你?!?p> “那個火德宗的叛宗之人也交代了點事,但他記憶中完全沒有你的細(xì)節(jié)。”
佚愁依舊喋喋不休地說著,
“應(yīng)該是曲彤操控著那個女人對你下手,不過失敗了吧。”
“這段時間你就當(dāng)做好好休息休息吧……”
佚愁口干舌燥地灌了兩口酒,拿上自己放在衣架上的衣服,朝著門外走去。
廖忠正靠在門口的墻上說道:“胡蘭蘭前幾天又來了一趟,說小開靈魂上的保護在緩慢消退,最多半年就能醒過來了?!?p> 佚愁嘆了口氣,說道:“只能這樣了。”
佚愁拍了拍廖忠的肩膀,二人便離開了。
……
三個星期過后,佚愁突然接到了陶桃的一通電話,
“師弟呀,張楚嵐要上唐門了,果然如你所料?!?p> 心里想道:“這可不是我神機妙算?!?p> 佚愁尷尬地笑了笑,跟陶桃說道:“桃姐,我知道了,那我即刻動身,馬上就回了?!?p> 佚愁又跟陶姐說了些家常話,便掛斷了電話,開始收拾起行李。
“開始了嗎,這次于我而言也是個機會,改變唐門的機會。”
……
“老廖,我請個假,有重要的事需要親自回唐門一趟?!?p> 老廖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有些嫌棄,看了眼佚愁腰上的酒葫蘆,有些驚訝地說道:
“請假?你這些年還沒請過假呢,你這回去,恐怕事情不簡單吧。”
佚愁點了點頭,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唐門興衰就看此行了?!?p> 廖忠看著嚴(yán)肅的佚愁,也開始認(rèn)真起來了,問道:“要我們插手嗎?”
佚愁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這次唐門之行,我一人足以。”
廖忠手指敲了敲桌子,說道:“呂家前段時間也拒絕了公司,召回全部呂家血脈。”
“似乎呂家要和誰要開戰(zhàn)了,這架勢擺的有點大啊?!?p> “是不是和你這次回去有關(guān)?!?p> 佚愁看著突然智商上線的廖忠,有些驚訝地說道:
“老廖,你今天喝茶果然就不一樣了啊,是茶讓你明智了嗎?”
廖忠輕哼了一聲,好聲沒好氣地說道:
“去去去,你小子就是嘴貧,注意安全,和呂家那群瘋狗扯上關(guān)系可不好?!?p> 佚愁點了點頭,心里想道:“我還確實想會會呂良來著,看看他的雙全手有幾分火候?!?p> ……
悠哉游哉的佚愁挎著大包小包,從唐門后山潛了進去,因為熟悉布局,佚愁輕車熟路地就上了山。
這還多虧了陶某某的鼎力相助,佚愁才能一個暗哨都沒碰到的上了山。
佚愁一碰一跳地在這熟悉的土地上哼著小曲,不一會就到了深山中的老校區(qū)。
佚愁蹲在一棵樹上,遠遠地看到了幾個正在操練著刺擊的年輕身影。
佚愁悄悄地靠近,發(fā)現(xiàn)了旺爺正坐在一顆石頭上,佚愁笑了笑,拿起了一顆石頭。
瞄準(zhǔn)了馬龍的屁股,一擊“彈指神功”。
旺爺此時發(fā)現(xiàn)了佚愁,但感覺到這股熟悉的炁,便沒有動手。
全神貫注地馬龍被佚愁的“彈指神功”一擊打了個狗吃屎,
馬龍捂著屁股迅速從地面上彈了起來,指著周圍的樹林,喊道:
“是誰,是哪個混蛋,給我出來!”
佚愁蹲在一顆樹后面偷偷地笑著,聽著馬龍的咆哮,佚愁最后沒有憋住氣,笑出了聲。
怒火中燒的馬龍順著聲音沖了過來,握緊拳頭,隨時準(zhǔn)備動手。
旺爺一頭黑線,喊了一聲,“佚愁,別玩了,趕緊滾出來。”
這時佚愁捧著肚子,從另外一棵樹后站了出來,“馬龍,好久不見,怎么還是這么大意啊。”
旺爺看著這個身高已經(jīng)遠超自己的青年,眉宇間還是那熟悉的味道。
旺爺漸漸露出微笑,闊別多年,但還是那么親切。
幾人看著地面上掐架的二人,訓(xùn)練帶來的苦悶驟然間煙消云散了。
旺爺裝出一副嚴(yán)肅的樣子,壓制住了心中的喜悅,問道:
“怎么回來了?”
佚愁和馬龍分開,各站一邊,佚愁撓了撓頭,笑著說道:“這不想您了嗎,回來看看您。”
旺爺想抽這個貧嘴的小子,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敲不到佚愁的頭了,忿忿地說道:
“別貧了,你我還不清楚嗎?”
“無事不登三寶殿,也不見你這幾年來看看我,現(xiàn)在這節(jié)骨眼你說想我了。”
“倒不如說想陶桃來的實在。”
佚愁的臉紅的像猴屁股一樣,尷尬地說道:
“還是您老明鑒,這次回來是有點事?!?p> “山上不是要來客人了嗎?我這提前來歡迎歡迎……”
聞風(fēng)而來的陶桃,一個箭步,跳到了佚愁的懷里,帶球撞人,佚愁一個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
佚愁單手撐著地,另一只手摸了摸后腦勺,看到自己身上掛著的陶姐,嘴角抽了抽。
“桃姐,你看看周圍?!?p> 陶桃這時才抬起頭環(huán)顧四周,三人組都掩面大笑,旺爺也一臉我不認(rèn)識你的表情,扶著樹。
陶桃見狀,幾拳砸在佚愁胸口,佚愁干咳了起來。
……
華北分部
張楚嵐這時打了個噴嚏,一邊養(yǎng)傷,一邊思考著這次唐門之行的對策。
忽然,張楚嵐想到了賤氣穩(wěn)壓王震球一籌的許佚愁,不禁有些心肌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