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愁,你怎么看?”王震球笑了笑說道:
“這次事件你可是核心,可不排除董事會想借你之事,徹查臨時工甚至收回臨時工的權利?!?p> 佚愁摸了摸下巴說道:“收回臨時工的權利,他們可能從一開始就沒想達到這個目的。”
“他們估計是想徹查臨時工,讓臨時工的檔案徹底透明。”
“我倒無所謂,反正我的身份這次過后基本已經透明了?!?p> 王震球眼神飄忽,說道:“我也無所謂啊?!?p> 老孟似乎也不是很重視,但他說道:“你們別欺負小朋友了?!?p> “張楚嵐可是臉色都變了。”
王震球一臉攪混水的樣子,說道:“肖哥,佚愁,你怎么看這倆貨?”
肖自在推了推眼鏡,手指向二人說道:“刀……操刀鬼?!?p> 佚愁扶了扶額頭,沒有說話,王震球繼續(xù)說道:
“寶兒姐明明沒什么問題,張楚嵐,你有些奇怪啊。”
佚愁這是打斷王震球說道:
“張楚嵐,你放心吧,我們做臨時工都有自己的原因?!?p> “要是我們這點小九九,都被公司公開了,那我們也很難做啊?!?p> “所以,我們挺滿意現(xiàn)狀的,徹查我們,是大家都不愿看見的?!?p> “萬一董事會再挑出些毛病,把我們統(tǒng)一管理,那我們可就要撂挑子了啊?!?p> 張楚嵐的臉色是變了又變,最后冷靜下來,心里盤算著:
“跟這些家伙打交道,要換個方法了?!?p> 佚愁笑著說道:“所以我們大家還得通力合作,把這件事處理好啊。”
……
另外一旁樹上
華中黑管一條腿翹在樹上,一條腿耷拉著,對著電話另一頭說道:
“喂,你不是好奇其他臨時工都是什么人嗎?”
“最有意思的是華南的小子,就是你們給的資料里的那個許佚愁?!?p> “嗯,對,你給我透個底吧,這事太蹊蹺了?!?p> “原來如此,董事會有人在搞鬼啊,那這個冒牌貨也不是董事會安排的了嘍?”
“那這就有意思了,上頭真是缺德哦,行了,我大概知道了。”
“老肖,不知道是不是本姓……”
黑管給自家大姐打完電話,繼續(xù)看著其他幾個臨時工湊在一起說話。
……
第二天清晨
黑管出現(xiàn)在了幾人吃早飯的飯館里,王震球靈敏地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奇怪的大叔,問道:
“您是?”
黑管雙手插兜,語氣平淡地說道:“華中的,叫我黑管兒就行?!?p> 佚愁揮了揮手,說道:“大叔,早啊,喝酒嗎?”
黑管坐到了佚愁身邊,拿了個杯子說道:“謝了。”
佚愁那起葫蘆給黑管倒了一杯美酒,之后說道:
“大叔,你有什么消息嗎?”
黑管一口喝完杯里的酒,打了個嗝說道:“不用急,等那個冒牌貨到了老巢再動手吧?!?p> 張楚嵐繼續(xù)套著黑管的話,黑管笑著說道:“誰想出頭呢,要是喜歡上你們就糟了,說不定那天你們就成為我的目標了呢?!?p> “任務還是瓦解新截教,摧毀碧游村,但估計你們馬上就能接到電話了?!?p> “那個冒牌貨不用活著帶回去了?!?p> 黑管話音剛落,幾人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那個疑似許佚愁的新截教教眾是冒牌貨?不用留活口了?”
幾人除了佚愁和黑管,都不約而同的說出了這兩句話。
幾人不約而同的目光深沉地看向了黑管,眼中都冒著精光。
……
車上
幾人如同好奇寶寶一般看向黑管說道:
“管叔,你就給透點底唄?!?p> 其中佚愁尤其入神,盯著黑管,似乎不想漏過每一個細節(jié)。
黑管捂住了眼睛說道:“老孟你認真開車啊,別回頭??!”
“早知道就不現(xiàn)身了,事情是這樣的?!?p> “有一個冒充佚愁的家伙,殺了公司的人,董事會有人知道佚愁臨時工的身份,想要借機收回臨時工權利?!?p> “而不知道為什么廖忠沒有在開會時點明佚愁的身份,董事會的家伙沒有得逞?!?p> 佚愁摸了摸下巴問道:“那你知道冒充我的人的身份嗎?”
黑管兒嘆了口氣說道:“不知道,上頭對此回答得很模糊,就告知我對方名叫李旸?!?p> 佚愁單手托著下巴說道:“哦?模糊?那提出決定處決李旸的也不是趙總吧。”
黑管點了點頭說道:“有幾名董事都投了票,同意臨時工私下處決李旸?!?p> 佚愁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說道:“還請各位賣我個人情,這個李旸,到時候就交給我處理吧。”
除了王震球,剩下幾位都沒有什么意見,只有王震球胡攪蠻纏地要和佚愁一起。
佚愁火氣飆升,心里已經開始計劃給他投毒了,“就給他猛猛地上巴豆,讓他消停幾天好了?!?p> 隨后黑管兒又開口道:“這次任務的關鍵還在人口紅線上?!?p> “張楚嵐,你知道我國有多少人嗎……”
佚愁完全沒有把他們的話聽進去,自顧自地考慮著董事會奇怪的態(tài)度。
“如果是這樣,想除掉我的勢力就不止那個李旸背后一方了?!?p> “董事會完全可以讓我們抓活的回去,而他們似乎在忌憚這個李旸暴露什么,自己滅口不成,讓我們下手了?!?p> “最關鍵的是趙總對此默不作聲,似乎還在釣魚,布大局。”
佚愁嘴里念叨著這個李旸的名字,確認自己沒有接觸過他,心里想到:
“我這些年應該沒有得罪什么人,要說李旸和王家沒關系,我都得大吃一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