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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團寵廢材是大佬

第五十六章:博弈,交織的局勢

這個團寵廢材是大佬 Mr.謹 3034 2020-11-01 20:00:00

  柳臻捧著兩本家譜細細地翻看著,但無論是從前往后還是從后往前翻,都找不到柳臻二字。她緊攥扉頁,想把手中的家譜撕成碎片卻被柳沐攔住。

  他要還回去的,斷不能讓柳臻壞事。

  “你知道我是從哪來的嗎?”柳沐長她三歲,多少也該聽她娘說過一些自己的事。

  可柳沐對她的來歷并不知道多少,“只曉得你被丟在街邊,其他的事我不清楚。你想證實的,我已經(jīng)做到了。現(xiàn)在該你了,表妹?!?p>  “柳念這些年一直有與奇怪的人接觸,我無意間看到過,但只見一團紫氣?!绷橹约翰皇橇胰撕螅幌胩与x這個地方,“能帶我出去嗎?”

  這份果斷又絕情的性子跟池穎倒是有幾分像,柳沐特別關(guān)照,讓她趁后日梁州亂的時候跑路。至于怎么跑,往哪跑,全憑她自己判斷。

  紫紗幻境內(nèi)仍是一片氤氳之氣,一名黑衣女子站在巨大血蔓之前給予它養(yǎng)分。若仔細辨認,就能發(fā)現(xiàn)她正是潛逃的白長安。四周纖細隨意彎曲的在向遠處蔓延,可再如何擴也不能越過由紫蠶筑建的屏障。

  “別急,很快就能出去了。南祇一亂,就會有無數(shù)養(yǎng)分、還有怨氣供養(yǎng)你們?!彼郎厝岬剌p撫向自己伸來的藤蔓,眼中卻滿是狠戾。

  百里心月,你看重的我都要毀!百年前的羞辱,她李冉冉至死不忘!

  她已找到更好的容器,等這具身體用廢了再附身到他身上。

  許是紫紗幻境與阿然有感應(yīng),在血藤吸收養(yǎng)分之時,阿然總能嗅到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臭味,而且就在這附近!

  程扶林見她人在心不在的樣,放下手中的畫,伸手彈她的腦門提醒她回魂。

  “小林,抱歉?!彼敫袘?yīng)具體位置時氣味又消失了,就當(dāng)她多心了吧,“你畫的這位是?”

  阿然指著畫上一位身著淺藍華服,相貌溫婉,眉間的凌厲又透露著果決的女子。

  “以前住在圣殿的夫人,我的畫技是她教的?!?p>  程扶林那時跟藤林旭好得都能穿一條褲子,身為頗有野心的圣殿統(tǒng)帥,程之鴻不允許兒子與王室的關(guān)系過于親密。

  他是被關(guān)在圣殿的一個月期間遇見的這位夫人,她耐心地聽完自己吐槽爹后就問自己想不想學(xué)畫。程扶林思慮著自己一代忠臣,輔佐藤林旭到一定歲數(shù)是要告老還鄉(xiāng)的,到時候賣畫為生也是一大樂趣,于是每日跟夫人學(xué)畫技。

  夫人教畫并不是不白教的,要給她畫一張當(dāng)學(xué)費才行。但他完成這幅畫后,就再沒有見過夫人了。

  阿然對此深表可惜,這張畫很好,但永遠送不出去了。她盯著畫中女子的眉眼看了一會兒,又回頭比對程扶林的樣貌。

  小林跟這位夫人怎么越看越像?

  梁州城外有一處易江山,因與易江旁故得此名。這是梁州城外的最高峰,圣殿的占星師——浮悅心,有時會到此處占星。所謂越靠天象之處,越近神明旨意。

  今天來這的并非他,亦不是池家的老太爺,而是一個啃著餅腰間還掛奇丑無比的布娃娃的老頭。這里沒什么人來,便無人對他古怪的打扮指指點點。

  他站在最高峰,咽下喉間的最后一口餅,念叨起古老的咒語。一句才落,峰處就被黑夜籠罩,見者無不稱奇,紛紛往易江山趕。

  老者在星象中辨認著,好一會兒才找到那顆黯淡地即將消失的星。又往這顆星旁邊察看,輕易地找到熠熠生輝的命星。他微微嘆息,“歲歲,你今生是來還他的債了嗎?”

  他現(xiàn)在一把老骨頭還得陪他們博弈,實慘!還有藤老頭的囑托,太傷他這個老年人的精力了!

  還好尚能一救,如果歲歲能選對,南祇就能活。

  他揮手讓星象散去,從易江山一躍而下,平穩(wěn)落到依山崖而長的樹上。他得休息好,后日的梁州局勢可謂是前所未有的動蕩。

  “本宮非這樣做不可?”藤禾怔怔地盯著百鬼,本無情緒的眸子有了幾分慍怒,“讓南祇改姓非本宮所求,圣殿休要得寸進尺!”

  百鬼對她的指責(zé)嗤之以鼻,“當(dāng)了王室叛徒還裝什么大義凌然?等芩州的三王子登位,你就是長公主。”

  “本宮沒有三弟!”

  “圣殿說有就是有?!毕噍^藤禾的失態(tài),百鬼平靜地出奇,甚至沒有往日的戲謔,“藤林旭一日不死,你終究只是不見光的側(cè)室所生之女?!?p>  這是藤禾心中的痛,就是因為她的身份,藤林旭才會視她如草芥。

  她緊閉眼深吸一口氣,終于還是將桌上的密函拆封,認真地一條條看下來。

  梁州冬日的午后已不如正午暖和,稍怕冷的人都將自己包成球,比如跟在柳沐之后的不歸。柳沐實在想知道蘇慬什么想法,因耐不住等后日的盛大場面,就跑來茶坊當(dāng)面對質(zhì)。

  誰想人睡著了,他討個沒趣。子青稱是方才闖池家一趟,現(xiàn)在需要休息。但柳沐腦海中浮現(xiàn)的確是蘇慬抱著被子嚶嚶哭泣的樣子,嘴角憋不住勾起詭異的微笑。

  “你家公子為什么喜歡池穎,你知道不?”該辦的事都已就緒,他現(xiàn)在是閑人,多待會兒也沒事。

  “我怎么會知道?”子青對這事是真一概不知,要說蘇慬一見鐘情,那可拉倒吧!一定是七年前來梁州的時候發(fā)生了不可告人的事情。

  于是他探頭悄聲問道:“七年前你被趕出梁州了沒?”

  “我沒給趕出去的話,還要問你嗎?”

  蘇慬的這位侍從腦子不大靈光,得換換才行。

  “得了,我直接進去問他,指不定他還在角落偷偷抹淚?!绷迤鹕砩锨埃忧嘞霐r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法快不過他。

  門被柳沐粗暴地踢開,原本蘇慬躺著的床鋪卻空無一人。

  柳沐不禁懷疑自己一開始就被耍了,沒帶好氣地問子青:“在休息?”

  打從子青離開房間時,蘇慬就起身往外跑了。雖然很不想再找司空季合作,但事關(guān)池穎他不想當(dāng)賭徒。

  然而司空季對他炸了廚房還甩鍋的行為耿耿于懷,不愛搭理他。況且他順其自然不代表會慈悲到幫情敵,蘇慬簡直在癡人說夢!

  “我不干奪人妻室的勾當(dāng),這種事別找我。柳沐挺好的,你找他去?!彼究占緦P氖帐鞍?,準備后日掩護集慧坊剩下的人一起離開。

  蘇慬不自然地咳嗽兩聲:“柳沐不可靠我才來找你的,難道你真甘心就這樣看小蟲子嫁進白家?”

  收拾包袱的司空季驀然抬頭,沖著蘇慬笑笑。這話說的,他不做什么都不行了。若蘇慬獨自一人劫親成功,保不齊在小穎面前嘀嘀咕咕地說自己虛情假意,連劫親都不敢。

  兩人一拍即合,陰險地相互干笑兩聲后坐下商討后日事宜。

  白家的侍衛(wèi)不能傷,由司空季引開。蘇慬負責(zé)攔花轎帶人走,順帶接受池家的追殺。他最怕的是小蟲子不跟他走,那他做的一切就等于空談。

  他現(xiàn)在不再是什么也不懂的少年,明白小蟲子那時只是想來憫州玩?,F(xiàn)在也是,或許小蟲子只是覺得自己合適才選擇他的,壓根不是傾心。

  因蘇慬醒,池穎還沒來得及問自己怎么跟他相識的就被強行彈出意識海,只能等緩過來自己推斷。

  好在自己待的時間不長,只需半個時辰就清醒不少。

  蘇慬說她是愛哭鬼,那應(yīng)該是在白云書院的事。畢竟在她打破別人的頭之后,她再沒有哭過。

  愛挑剔?她小時候很挑剔嗎?

  池穎百思不得其解,她的禮儀、吃穿用度皆由池家安排,自己從不搞特殊。她哪挑剔了?

  “主子。”赤月待暗衛(wèi)巡視換班之時,悄摸地從窗子進入書房,“芩州有動向,可需要出手?”

  “不必,梁州先棄。我們依舊以安州為點向四周扎根駐守,不要被對方的動作紊亂視角。”埋下的人終于能用了,尹家人,她可是很看好的,“池起到位了沒?”

  “已在景匯鎮(zhèn)與陶鎮(zhèn)長聯(lián)絡(luò)上,隨時可以進鎮(zhèn)。”

  “今日讓風(fēng)明玉和沈士進出城,沈心待在城內(nèi)跟我一起走。”穿著婚服搭弓不方便,她需要一個準頭好的人牽制百鬼。

  赤月猶猶豫豫,不知該不該把安存攔下蘇公子的事跟主子報一聲。

  “怎么了赤月?一副吃了蒼蠅,又吐不出來的樣子。”池穎見他滿臉寫著遲疑,隨口問他一句。

  主子發(fā)問,蘇公子休要怪他!

  “今日蘇公子來池府前被安存攔了,從安存的話聽過來,她跟蘇公子好像之前是認識的......”

  他的聲音愈說愈低,因為池穎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明顯,無端得叫人頭皮發(fā)麻。遠處的蘇慬像是感覺到什么,一個激靈差點腳底打滑從房頂?shù)粝氯ァ?p>  走在前的司空季回首瘋狂嘲笑,就這程度還劫親?別把自己搭進去了!

  蘇慬則是斂了下自己的斗篷,哪里通風(fēng),差點沒害死他。

  尚在理智中的池穎坐到書桌前,拿筆在手中把玩,“沒聽他提過,過了后日有的是時間聽他慢慢說,跟我好好說。”

  

Mr.謹

PS:給你們補上啦,今日是3000字   蟲子前生名:陳歲歲   蘇慬前生名:俞今朝   取自歲歲有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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