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題問的符合常理,但是也...
太簡單了吧!
“你確定用此問貼榜?”趙之鹿皺眉問道。
“沒錯?!崩钚撄c(diǎn)頭說道,“此問的答,可是有解的,也不是雞零狗碎之問。”
“但是此問的答,天下人都知道?!壁w之鹿繼續(xù)說道,“此問書中已有作答,你若拿此問貼榜,就會錯過晉升的機(jī)會!”
“我意已決?!?p> 趙之鹿臉色鐵青,把鎮(zhèn)紙拿出來,“這是夫子給你的鎮(zhèn)紙,從此你能看出夫子對你的欣賞之情,所以你莫要因?yàn)楸粔合乱坏绬柖P宰??!?p> 鎮(zhèn)紙一出。
名士們驚了。
“這...”
名士們眼巴巴地盯著這方鎮(zhèn)紙,羨慕不已。
得了這方鎮(zhèn)紙,就算是與大儒岑夫子有了情分。
以李修如此天資,說不定以后還會被岑夫子收入門下呢?
名士們不得不感嘆:李修這次參加大比可是值了。
李修受寵若驚,他恭敬地接過鎮(zhèn)紙,鎮(zhèn)紙?jiān)谒稚响o靜俯躺著。
這方鎮(zhèn)紙是一只犀牛狀。
犀牛又名獨(dú)角獸,在衛(wèi)朝乃是祥瑞的象征。
就算拋開祥瑞不講,那它一直呆在岑夫子的身邊,也是一件世人難求的寶貝。
而如今,竟到了李修的手中。
“多謝夫子賜寶!”
李修躬身向名士館中一拜。
趙之鹿見此,臉色稍晴,“回去好好再準(zhǔn)備一道有水準(zhǔn)的問吧。”
“不?!?p> 在場的人都以為李修會點(diǎn)頭,但是李修卻搖頭了。
“我還是打算,讓這一問貼榜。”
“你...”趙之鹿豎眉,長袖往一邊打去,“朽木不可雕也!”
換作旁人,用如此傻的問貼榜,趙之鹿根本不會支吾一句話。
但是,眼前的人是李修。
夫子惜才,他也惜才啊!
“老陳,將這鎮(zhèn)紙收好?!崩钚扪杆賹㈡?zhèn)紙轉(zhuǎn)移,他害怕趙之鹿一惱將鎮(zhèn)紙搶了回去。
“哈,好?!壁w之鹿被氣笑了,“既然你自尋死路,那我也不用再做爛好人。
此問,貼榜!”
趙之鹿隨手一拋,木牌便深深地被印在榜上。
李修眼皮一跳。
七品的高手,果然是名不虛傳。
李修的問,一被貼榜之后,名士們便湊過來看。
“這問...的確簡單?!?p> “這里面不會設(shè)有陷阱吧?”
“怎么可能有陷阱?這題古賢書中自有答案,只需原文抄寫即可答對?!?p> “李修,是真不想到下一關(guān)了?”
汪從真愁眉過來,“修兒,你到底葫蘆里賣什么藥?”
“叔父,天地良心,我不賣藥?!崩钚迖@氣道。
“你這鬼頭...”
“好了叔父。我的問貼完了,我先回府,不在這湊熱鬧了。”李修大搖大擺地說道。
問都問完了。
還在這里待著干嘛?
難道是看別人的問,然后再作答?
別鬧了。
李修不會作答任何一道題。
因?yàn)?..
即興作答,王顧楨不行啊。
于是,李修進(jìn)轎,轎子即刻抬起,四平八穩(wěn)地向李府的方向走去。
回府后。
李修獨(dú)自一人準(zhǔn)備回自己屋子里,看會《西游記》。
他已經(jīng)讓葉青宣將西游記的故事情節(jié)復(fù)述下來了,并讓印書人將其說的故事印成小書冊,從而方便來回翻閱。
昨日,書坊里剛印出兩本劇情截止在“孫悟空出師”的書籍,便火急火燎地將這兩本書送到了李府上。
范氏一本,李修一本。
剛剛好。
李修一邊心里念著故事書,一邊輕輕地推開了門。
“你是修兒吧?”
只見一個游俠裝扮的少年坐在屋中的椅子上,很是愜意地喝著茶水。
桌子上,還有一把劍。
劍鞘上繡著貔貅紋路,威風(fēng)至極。
突如其來的問候,讓李修眼球一縮。
他的屋子里怎么會進(jìn)來人?
李修明明下過命令,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jìn)他的屋子。
所以,這個人是誰?
而且,在進(jìn)門前,李修根本感知不到屋里是有人的。
按理說,以李修此時的武道境界,足以夠能探查附近人的氣息,從而判斷有人沒人,或者人在哪里。
若是探查不到的話...
只能說明沒人,或者...那人比他的品階高出很多!
李修瞬間想明白了。
打不過!
叫老陳!
“修兒,你干嘛去啊?”這位少年見李修快退,就連忙追了上去想要拉住他。
李修眼神一凌:怎么?還想抓住我,以我做人質(zhì)?
“你別跑啊!”
李修一聽這話,果然停下來了。
“跑?”李修冷哼道,“我一會兒希望你別跑,當(dāng)然了,你也跑不出去?!?p> “喲呵。小家伙看架勢還想跟我過兩招?”這位少年戰(zhàn)意濃濃,“行,我就給你喂喂招。”
“這樣吧。我只用一只手和你打,也不出劍,如何?”
誘惑我?
李修明白了:這家伙是在誘惑他出招,然后瞬間毀約,將他擒住,然后威脅李家。
“哼,你挺聰明。”李修冷笑道。
“.......”
“嗯?啥意思?”
少年詫異道,“這都不敢上?干脆我一只手都不用,行吧?”
李修微微一笑: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看到李修露出神秘的笑容,少年徹底無語了,“這也不敢上?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華姐姐的兒子了!”
少年仰天長嘯:“難道那群老家伙說的是真的,我們山莊的人就不該和官場的家伙結(jié)姻?!”
這時,李府的下人們聽到動靜都拿著武器過來了。
老陳也過來了。
李修看著舉止奇怪的少年,在想: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喂,這次你插翅難逃了?!崩钚藓暗馈?p> “插翅難逃?”少年扯了扯嘴角,“我根本就沒想逃?!?p> 這少年...自信滿滿啊。
“老陳,此人幾品境界啊?”李修問道。
沒等老陳回答,那位少年就大聲說了,“不用他回答你,你舅我直接回答你。”
你舅?
我他媽...
“舅舅我七品境界?!?p> “什么舅舅...”
少年打斷李修的話,對老陳高聲喊道,“我剛才聽到了,修兒管你叫老陳。
那你就是...
陳十一咯?”
陳十一!
李修望向老陳,發(fā)現(xiàn)老陳古潭一般的臉有所變化。
這...是老陳的名字?
李修是第一次知道老陳的名字,原來是叫做陳十一。
“你究竟是誰?”老陳冷冷地問道。
“是誰?”少年舉起手中的那把劍,“認(rèn)得這把劍嗎?”
貔貅紋路在陽光底下熠熠發(fā)光。
“貔貅?”老陳分明是認(rèn)識這把劍。
“認(rèn)出來了?”
少年開心地說道,“劍你認(rèn)識,但我你不認(rèn)識。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易川,西莊劍主白洛桑的兒子?!?p> “白俞華是我堂姐?!?p> 少年笑嘻嘻地看著李修,“所以,我真的是你舅舅呀?!?p>
紅燒老鵝
合同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