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家主,則是京里侍中郎。
所謂邊州最頂級的二代圈子,總共就他們幾人了。
當(dāng)然,邊州的官二代們還是很多的。
只是大多數(shù)官二代都混不進(jìn)李修他們這個圈子里。
官二代也是有階級的。
只需瞧,李修他們的父輩哪一個不是三品以上的官員?
若有某個二代想要混進(jìn)李修他們?nèi)ψ永铮蔷挖s快回家,催父輩們多努力升遷吧。
“修?!?p> “承玉?!?p> 院子里的幾位二代向剛來的李修和韓承玉打聲招呼。
倒是方之書在一旁沒有動彈。
也是。
他從小和賈孝虎結(jié)伴到大的,自然與李修、韓承玉的關(guān)系沒有那么好。
“時辰不早了,不如咱們先去獵場?”沈貫環(huán)顧一圈,說道:“若是孝虎來了,就直接讓他去獵場找咱們吧?!?p> “這個提議好?!标惲舸蟠筮诌值卣f道,“我都在這待的淡出個鳥來了。我同意不等賈孝虎了?!?p> 將門一子同意了,剩下兩個也都同意地點點頭。
“最近修的風(fēng)頭甚盛,孝虎怎么敢來?”南宮射從樹蔭里走出來,說道。
待他走出樹蔭時,他的家仆就立刻為他打上一把遮陽傘。
生怕他家主子被并不灼熱的陽光給曬傷了。
“名士頭魁?!?p> “未來少儒?!?p> 于家哥倆一唱一和地說道。
“少儒遠(yuǎn)著呢,不過是剛過了第一試而已?!崩钚扌α诵?,說道:“還有兩道試沒考呢?!?p> “修哥哥一定能當(dāng)少儒的!”沈雪挺挺胸脯,堅信說道。
沈貫也笑著點點頭,他繼續(xù)說道:“那既然沒人有異議,那咱們就先出發(fā)?”
他順勢將目光挪到方之書身上,最后確定一下。
方之書只動彈了一下身子,啥話沒說。
這,就代表同意了。
“好?!?p> 沈貫做最后決定,“出發(fā)!”
二代們的夏獵終于算是開始了。
獵場離放馬場的距離很近。
二代們策馬奔騰了幾里,就到了獵場的邊界處。
到了邊界處后,二代們便下馬背上弓箭、配上刀劍了。
山里的路不好走。
馬兒進(jìn)去的話,是寸步難行。
在山里打獵,憑借得都是各自的本領(lǐng),而不是坐騎的優(yōu)劣。
這群二代們不是酒囊飯袋。
他們一個個皆是文武雙全的后浪,只是性子也如同后浪一般放浪,總讓人覺得他們不學(xué)無術(shù)似的。
“比賽開始嗎?”王留等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比賽。
二代們在一起夏獵,當(dāng)然得有比賽撐著。
這比賽比的就是,在日落之前,誰打的獵物總數(shù)重量最大,誰就是夏獵的頭魁。
有比賽,那就會有賭注。
參加比賽的每個二代,各自都得給頭魁價值三千兩的等同物。
輸了,不能給金銀。
必須得給價值相同的物品才行。
三千兩,對于每一個二代來說并不多,輸了也就輸了。
可是,他們并不想輸。
不是他們心疼東西,而是他們在乎自己的面子。
“開始!”南宮射撩了撩耳邊的鬢發(fā),望著頭上遮天的樹葉,滿意地說道,“這一次夏獵,我依然是頭魁?!?p> 上一次夏獵時,南宮射便以多出一只熊的重量,奪得了最后的頭魁。
結(jié)果,李修輸出去了一座珊瑚樹。
夏獵獵得的東西,必須是二代們親自殺的。
家仆殺的不算。
要是家仆殺的算的話,那憑借老陳的功夫,李修早就賺的盆滿鍋翻了。
為了監(jiān)督避免家仆代勞殺物的行為,每個二代隊伍里都會安插一個別家的下人。
這次大比,李修的隊伍里安插的便是于家的一個下人。
“南宮,上次你只是撿了個便宜。”萬一圍哼哼說道,“這一次,你可沒那般好運了?!?p> “好運?”南宮射聳聳肩地譏諷道,“那我這一次,依然好運?!?p> “好了好了??谏嘀疇師o意義,關(guān)鍵是獵下見真章?!鄙蜇灣鰜碚f道。
“時候不早了,夏獵現(xiàn)在開始!”
“開始”二字一出,各位二代們便開始行動開來。
“你往哪里跑?”沈貫揪住想要逃跑的沈雪。
“我想和修哥哥一隊?!鄙蜓┼街?,說道。
“想都別想?!鄙蜇灠逯?,說道:“咱們出來之前約法一章過,我?guī)愠鰜砗螅闳滩荒茈x開我的視線。
夏獵是每個隊伍單獨行動的。
你跟了修,就是要脫離我的視線!”
“我跟修哥哥在一起你還不放心嗎?再說了,我的本事也不差?!鄙蜓┎环獾卣f道。
“我說不行就不行?!鄙蜇炘谶@個問題上,根本沒有退步的余地,“就算你將我偷帶你出來的事情告訴爹娘,那我也不會允許你離開我的視線。”
沈貫對自家妹子護(hù)到了極致。
“不行就不行!”
沈雪氣壞了,她直接過去狠狠地踩了沈貫的腳面,然后沖著一個沒人去的方向憤憤地走去。
沒辦法。
沈貫只好忍住痛,擠出笑容吩咐道,“跟上小姐?!?p> 當(dāng)哥的,不容易。
而在另一邊,李修早已闖入了樹林深處。
嗖--
只見李修瞇著左眼,拉著弓一射,一支箭嗖的一聲就竄了出去。
瞬間。
一只兔子在準(zhǔn)備跳躍的那一瞬間,被釘死在它身后的那顆大樹上。
“少爺好箭法!”
李家下人們不僅替李修將釘死的兔子拾了回來,還不停地拍著馬屁。
老陳和他們不同。
他一直跟在李修身后,沉默不語。
仿佛任何事情和他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似的。
“繼續(xù)往里走?!?p> 李修知道越往深處,兇猛的野獸就更多。
越兇猛的野獸,體重就越重。
這一次,他要獵死一只熊。
樹林深處,郁郁蔥蔥。
在深處,鳥聲已經(jīng)逐漸沒了。
代替鳥聲出現(xiàn)的,是在樹林肆意橫行的野獸們的嘶吼聲。
“輕聲?!?p> 李修貌似聽到了有豹子在樹上慢慢踱步的聲音。
一只豹子...
也挺重的吧。
“噤聲。”
李修閉眼說道,他閉眼是為了更好聽到周圍的聲響。
悉悉索索---
李修嘴角一扯:東北方向的那顆樹上。
只見他會挽當(dāng)弓如滿月,猶如閃電般的一次射殺,箭從弦上發(fā)了出去。
嗖!
那顆大樹上竄出來一只渾身斑紋的豹子,順勢跳到了另外一顆樹上。
在他的嘴上好像還叼著一個什么東西。
“小東西,不信射不中你?!?p> 李修腳上步伐不停,跟隨豹子的變化方向,一路移動。
豹子的身影穿梭在樹葉之中,它眼中透露著危險的神情,矯健的身姿代表他是這個樹林中的王者之一。
“嗷!”
豹子繞到了隊伍的后面,準(zhǔn)備瞅準(zhǔn)時機(jī),先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家仆下手。
待到它撲下的時候,那個家仆早已反應(yīng)過來,急忙后退,拳上也蓄力多時,等到危險真正到來,這一拳也必定會揮出去。
每家二代帶的家仆,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不能說武功蓋世。
但是,也不至于讓一個沒有靈性的畜牲欺負(fù)到。
嗖!
“嗷!!!”
退后的家仆正好為李修射箭空出了一個絕好位置。
一箭射出。
豹子瞬間被飛來箭力停滯在半空,然后轟然倒地。
這時,樹上也由于豹子的倒地,被震下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
這東西,好像就是豹子剛才叼著的東西。
一個家仆剛要上去處理豹子的身體,卻被這震下來的圓滾東西嚇得一顫!
“少...少爺,一個人頭!”
紅燒老鵝
出門考試,一更出沒 當(dāng)然... 還是厚著臉皮求著推薦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