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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夜余光

第七十章.隱秘的案件

熾夜余光 青天桑 2067 2020-09-23 11:00:00

  從逮捕到犯人到現(xiàn)在已經過去了一周的時間。

  犯人是一名大學心理教師,名為弗農。

  被害者是一名20歲的女孩,尸體發(fā)現(xiàn)處是河邊,發(fā)現(xiàn)的時候被害者已經死亡超過24小時,尸體的雙手被切除,其余無任何疑點。

  弗農的妻子桃瑞絲要求與弗農離婚,并且要求將房子和共同財產的百分之七十判給自己。

  而負責此次離婚事宜的律師是——

  雷蒙德·道格拉斯。

  桃瑞絲,據(jù)案件記載,她因為丈夫殺了人而對弗農厭惡到了極點。兩人沒有孩子,她也不準備請律師幫弗農辯護,或者減輕刑罰。

  負責這件謀殺案的警官臨時被調走出差,去調查別的城市新案子,而這件案子就歸諾拉處理后續(xù)了。

  弗農的妻子桃瑞絲是一名自由畫家,和妻子關系比較親近的是她的表妹卡門,是一名內科醫(yī)生。

  卷宗中說到弗農在被捕之后告知警官自己有心理方面的疾病,而且也從他家里找到了相關醫(yī)院開出的正規(guī)證明。

  后來為了防止犯人說謊,警官還專門又組織了一次診斷,結果是——弗農的心理疾病隱藏得十分隱蔽,發(fā)病可能性很小,發(fā)病時攻擊力極強,而且與大腦神經毫無關系。

  也正是因為為他心理疾病的隱蔽性,才沒有被工作大學發(fā)現(xiàn),一直就任心理老師到案發(fā)。

  他被抓是因為警察在調查監(jiān)控時他正好被攝像頭拍到了帽子的角標,通過調查和排除,再加上從被害者牙齒中發(fā)現(xiàn)的細微毛發(fā),最終確認了犯人,而他也因為證據(jù)的充足性認了罪。

  被問及到為何被害者失去了雙手,而那雙手被怎樣處理了,弗農說當時自己心理疾病發(fā)病了,看到女孩手上戴著和小時候曾經差點掐死自己的母親手上一模一樣的戒指,一瞬間以為她要襲擊自己,于是將其殺害,并把雙手砍掉,扔進了河流。

  經過確認,女孩的確戴著一枚戒指,但最終她的雙手也沒有搜查到。

  由于案子是諾拉在后期接的,雖然上面要求盡快結案,但是諾拉依舊堅持進行一遍案件和證據(jù)方面的整理,她認為這可能會發(fā)現(xiàn)一些細節(jié)——足以改變大方向的細節(jié)。

  大廳內吵吵鬧鬧,緊急出警的小隊著急卻有素地離開了PFC大門,可以看見某些反獵小組的面孔正優(yōu)哉游哉地命令著自己的手下。

  諾拉摸出手機,正準備離開辦公桌,一個比她多來兩年的男警察叫住了她。

  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那個男警察看起來已經收拾利索了,他向諾拉發(fā)起了邀請。

  “李,要不要一起吃個晚飯?”

  諾拉對他并不是特別熟,兩人也就合作過兩三次,而且她現(xiàn)在沒有閑心去和別人吃飯。

  她將手里的文件夾示意給他,說道:“謝謝,但是我還有工作要忙,抱歉了。”

  諾拉做出歉意的微笑,快步離開了大廳。

  這個突如其來的未知意味的邀請并沒有在諾拉心里泛起漣漪,她現(xiàn)在只想把手頭這件案子搞清楚。

  她邊走邊打開了手機通訊錄,準備打給雷蒙德,和他請教一下這件案子額外的細節(jié)。

  剛準備點下注有“雷蒙”的名字,手機已經震動了起來。

  來電顯示:雷蒙。

  心里不知不覺漏了一拍,諾拉直接點了接聽鍵。

  “諾拉,你是不是開始負責一起謀殺案了?”

  果然,兩人想的是一樣的。

  “對,我剛想給你打過去。今晚或者明天有空嗎?我想問你一些相關信息,我要梳理一遍案情,充分一下證據(jù),看看有沒有盲點。”

  雷蒙德低沉地長“嗯”著,聽得諾拉有些緊張。

  “我最近也在做這個案子的工作,我們可以早一點見面——”

  諾拉拿著手機邊通話邊走剛出PFC大門,她正減慢行走速度,眼睛盯著來往的車輛,想要打一輛車。

  “我覺得也是——”這句話剛到嘴邊還沒說出來,諾拉就已經楞在了原地。

  她看到了自己正前方剛熄滅引擎的黑色SUV,一個身著灰色兩件套西裝的高個男人從駕駛座走了出來,耳邊還貼著手機。

  “我已經看到你了。”

  諾拉已經無法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了,她趕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走向雷蒙德。

  她沖著手機說:“我也看到你了?!?p>  ——————

  雷蒙德將公文包里面的資料全都擺放在桌上,開始闡述自己的見解。諾拉穿著一件天藍色貼身毛衣,盤腿坐在長方形茶幾前的沙發(fā)上。

  “首先,我向我的一位專門研究心理的朋友咨詢過,她說本身學習心理的人偽造自己的心理疾病是極有可能的?!?p>  “但警方鑒于弗農小時候的確發(fā)生過被親生母親傷害未遂的事情,他的這套‘心理疾病’的說法也很有力度,而且他也直接認罪了?!?p>  “嗯......”諾拉雙肘放到雙膝上,一手摸著下巴思考。

  雷蒙德坐在她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向前傾身拿過來一份資料放到諾拉面前。

  “還有一個疑點,如果以弗農那套說辭,他是見了被害者的戒指才會引起發(fā)病,那么他最后對被害者的雙手下手的時候,為什么不是光切除被害者戴有戒指的那只手?而是一下子切除了兩只手?”

  “沒錯,我也覺得這很蹊蹺。但是畢竟他認罪了,也有了充分證據(jù)和作案動機,上一個負責案件的警官自然不繼續(xù)調查了——而且......”

  諾拉從茶幾一旁拿過來自己帶來的卷宗檔案,她把被害者當時的照片抽了出來,將被害者雙手橫切面的照片放到了桌子中央。

  照片很血腥,看著就讓人心里發(fā)顫,即便是已經看過一次,諾拉還是感覺自己的雙臂抖了一下。

  雷蒙德看到照片后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弗農沒有任何有關醫(yī)學的學習證明,你看這手腕處的切口,太完美了。我把照片發(fā)給艾琳看過,她是一名心臟外科醫(yī)生,她說這種切口如果不是有一定外科基礎的人絕對不可能切成這樣,手腕處的骨頭與小臂橈尺骨分離的很干凈,而且是一次性分離。”

  屋子內安靜了一會,諾拉和雷蒙德同時對視。

  “看來我們需要重新調查一下了。”

  雷蒙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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