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向劍在一旁贊同著,看著夏月湘突然就醒了。
“你們怎么在這里?”夏月湘嚇了一跳,突然就坐了起來,并驚訝的看著他們。
“哦,我們就是來看看你的,一直敲你的門你都沒有回應(yīng),我們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所以就強(qiáng)行進(jìn)來了?!蹦悄酒嫦蛑脑孪娼忉屩?,便皺起了眉頭立刻開口:“不過,月湘啊,你在做什么美夢么,看起來好像很開心呢?”。
“哦,是呀,是呀。”她突然就笑了起來,但是還是有些可惜,那只是一場夢。
“什么夢???”木奇好奇的開口問著。
“我不告訴你!”她帶著小小的傲嬌。
“那好吧。”木奇微微撇嘴,又立刻向著夏月湘開口:“月湘,那我們出去玩吧,你最喜歡玩了”。
“你們不上課么?”她驚訝的問著他們。
“老師們放了我們?nèi)旒?,我們有時(shí)間可以玩了,所以我們都可以出去了?!蹦酒媪⒖探忉屩?,便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立刻補(bǔ)充道:“這事兒啊還是史城主去要求的呢,不然我們可都沒有時(shí)間”。
“他又在搞什么鬼?”她微微底下了頭,在心底暗自嘀咕著,感覺也沒有什么好事,想罷,便抬起了頭,向著他們開口:“你們?nèi)グ桑視簳r(shí)不想去了,我還想睡一會兒呢”。
“天氣這么好,你怎么能夠懶床呢,走吧,我們出去玩吧,你平時(shí)可是活力十足的。”木奇一再勸說著。
“可我還想要去找洛兒呢?!彼谛牡紫胫行殡y。
“你們都先出去吧!”從門外走進(jìn)來的王離突然平靜的向著他們開口,目光停留在了夏月湘的身上。
“糟了,我說一直有什么事情忘記了,原來是他!”夏月湘突然自責(zé)的在心底喃喃著。
“為什么啊,為什么你一來我們就要走呢?”那木奇有些不甘心,然后繼續(xù)向著王離開口:“我們也是月湘的朋友,他又不是你一個(gè)人的!”。
“我有話跟她說!”王離依舊平靜的開口,沒有在多說什么其它的話。
“哎呀,走吧,好漢不吃眼前虧,等你比他厲害了再說!”那向劍突然拉扯著木奇的衣角,然后小聲的在木奇耳邊開口,見那木奇倔強(qiáng)得不肯走,便跟滄流使勁的將木奇拉扯出房門。
一旁看著的月湘突然就笑了起來,瞧見著王離漸漸靠近,便立刻開口:“對不起啊,我昨天忘記找你了,都怪那個(gè)臭城主”。
“再怎么說,他也是這二十城的城主,你還是得稍微尊敬他一些!”王離向著她開口。
“尊重什么啊,他啊,每次都捉弄我,上次本來我要約你的,要不是他從中作梗,你根本不會不知道這件事情,昨天,他還把我弄下了水里,真是有夠討厭!”月湘一說起史辰就氣不打一處來。
“月湘,你是真的喜歡我么?”他突然開口問著,然后突然又在心底疑惑著:“我呢?”。
“你干什么問我這個(gè)呀?”她有些害羞起來,微微的底下了頭。
“因?yàn)槲矣X得你跟史城主在一起很開心!”他說著原因。
“你在亂想些什么呀,我跟誰都是這樣的,跟木奇他們也是這樣的呀?!彼χ卮鹬?,然后繼續(xù)開口:“你是在怪我昨天沒有找你么?”。
“哦,那倒是沒有!”他平淡的回答著。
“來,坐!”她拍了拍床榻邊,示意著他讓他坐到自己的身旁來,而他看了她一眼,便也就接受了。
“為什么這把劍一直跟在你的身邊呢,它是你做的么?”月湘看著王離的手里依舊拿著劍,便好奇的開口問著。
他突然看著自己手里的離,腦海就浮現(xiàn)起了夏月清手持劍的場景。
“這個(gè)是我送給你的!”。
“給······給我?”他緩慢的接過那把劍。
“對,你武功這么好,要是沒有一把劍在身旁,那可就說不過去了,再說,你以后一定會有一番大作為的,我相信你!”。
“月清,你這么相信我?”。
“那當(dāng)然,我從來都不會浪費(fèi)人才,對了,要是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在二十城來找我,我一定幫你解決困難,不過,你可別認(rèn)錯(cuò)人了,我可是有一個(gè)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妹妹呢,她叫夏月湘”。
“長得一摸一樣,要是認(rèn)錯(cuò)了會怎么樣呢?”。
“那也沒有關(guān)系,我妹妹她很乖很聽話,也不會為難你的”。
“哦”。
“對了,你手里的那把劍可是有靈性的,以后你就是它的主人了,它會一直聽你的話的,不過,你有的時(shí)候可得對它嚴(yán)厲一點(diǎn)!”。
“喂,你在想什么呢?我在問你話呢?!痹孪嬗檬謸u了搖他,他立刻便回過了神來。
“哦,沒什么!”他平淡的回答著,便平靜的笑了起來。
“這把劍是你自己做的么?”她再次問著,倒也是沒有生氣。
“不是!”他坦白的回答著,便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手里的劍,平靜的開口:“這把劍是別人送的,很珍貴”。
“送的,誰???”月湘睜大眼睛好奇的問著。
她這樣看著他,他倒是突然一愣,月清和她的樣貌完全沒有任何的區(qū)別,有的時(shí)候,看見她的時(shí)候,他就會想起月清。
“你怎么不回答我?”月湘再度開口問著,皺起了雙眉,用一雙大眼睛看著他。
“哦,沒有?!彼⑽?cè)過了頭去,便突然開口:“月湘,我們不能在一起了”。
“誒”她突然驚訝了起來,生怕是自己聽錯(cuò)了。
“你和尹白大人有婚約,我們這樣,的確不好!”他看著她,平靜的開口。
“你都知道了?”她驚訝的脫口。
“我知道夏府有兩位小姐,一位是叫夏月清,一位叫夏月湘,而夏府現(xiàn)在的掌控人是尹白,不過,你也不用瞞著我的,其實(shí),我早就知道了。”他說著。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害怕你被嚇到,也不是嚇到啦,就是······就是······”她一時(shí)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是有些慌張。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他穩(wěn)定著她的情緒,便繼續(xù)開口:“你聽說我,我們現(xiàn)在放手還來的及,這只是我一時(shí)糊涂,沒有想清楚后果”。
“我不怕的,真的!”她立刻向著他開口。
“我怕!”他故意這樣說著。
“不對啊,向你這樣的人應(yīng)該什么都不會怕的啊,電視上都是這么說的,向你這樣的大俠,就應(yīng)該帶著自己心愛的人浪跡天涯,為愛不顧一切,想一想還真的是很浪漫的!”她笑著向著他開口,見他突然便冷的面容,便瞬間脫口:“你不會是說真的吧?”。
“我從來都不開玩笑!”他冷冷的開口。
“可是,為什么呢?”她突然感到緊張起來,還帶著疑惑。
“因?yàn)槲也粣勰?!”他冷冷的開口。
“怎么會呢,你明明跟我在一起很開心,我也很開心,你怎么會不喜歡我?!彼_始質(zhì)疑起來,然后突然明白過來了什么,便立刻開口:“你說,是不是那個(gè)史辰跟你說了什么了,你不要聽他的!”。
“不是,只是我自己想通了?!彼鏌o血色的開口,便又繼續(xù)道:“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她皺起了眉頭,沒有明白,只是看他突然就站了起來,便立刻慌張的開口:“就因?yàn)槲腋子谢榧s,就因?yàn)橐椎臋?quán)力特別的大,所以,你就不跟我在一起了么?”。
“是,我不會拿天熒城所有人的性命來開玩笑!”他只好順著她的話說下去,然后便又平淡的開口:“我最近的話越來越多了,看來,我還是少說些話比較好”。
“你,你要是真的走了,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她看著他走到門口的時(shí)候,便突然大聲的又有些結(jié)巴的開口,瞧見他停下了腳步,便以為他會回頭,誰知道,他連頭也沒有回,直接就走出了房門外。
她的心一緊,眼眶里的淚水沒有能夠忍得住,直接就掉落在了臉頰上,而這個(gè)時(shí)候,史辰緩慢的走了進(jìn)來,看著正在掉眼淚的她,心底有些心疼。
“別哭了!”他將左手握住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又是你,怎么又是你,你到底要怎么樣嘛?”她瞬間甩開他的左手,帶著怒氣開口。
“你罵吧,我不會怪你的!”他沒有生氣,而是繼續(xù)向著一旁的她開口。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她立刻痛哭了起來,死死的拉著他的衣袖,一邊嚎啕大哭著,一邊用他的衣袖用力的擦著自己的眼淚。
“喂,你哭就哭,干什么把眼淚和鼻涕都擦在我的衣袖上?。 彼麤]有見過一個(gè)女子可以哭得這么夸張,便立刻慌張的開口:“你也太夸張了吧!”。
“喂,你也太沒有同情心了吧,我現(xiàn)在被人甩耶!”她繼續(xù)用他的衣袖擦著眼淚,順便鼻子一用力,他的衣袖里便裝滿了她的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