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擁有了一艘驅(qū)逐艦。
奧特姆對付起宇宙海盜來就像是玩的一樣。
甭提有多輕松了。
但是。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
當時。
并不怎么看好的宇宙海盜。
今天居然敢這么招惹空間站。
他一路怒意蓬勃的跑到了安保處。
連看門人,都忍不住為他讓道。
這不是維修車間的那個小伙計嗎?
到底招了多大仇?
多大怨?
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樣子?
聽他老板說,他好像是被困在火星基地那邊了吧?
也不知道是怎么就回來了。
這下可就有好戲看了。
想起了今日來空間站被宇宙海盜打出來的一肚子窩囊氣。
看門人一看奧特姆這么個主心骨回來了。
也就放心了。
“喲,你怎么才回來啊,我這幾天都在找你呢?!?p> 一見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一位現(xiàn)在總算是回來了。
安保處的保衛(wèi)人員。
別提心里到底有多么高興了。
他看著奧特姆的模樣。
簡直就像是一只人來瘋了的金毛。
差點吐出了舌頭。
“去去去?!?p> “我也是剛回來?!?p> “要越過月球空間站的封鎖可不容易?!?p> “我能夠回來,已經(jīng)很幸運了?!?p> “別說這個了。”
“……關(guān)于航線。你們到底是個什么打算?不會是就困守在這里,受一肚子的窩囊氣吧?”
“這哪里有一點男人的樣子。”
揮了揮手,試圖替保衛(wèi)員揮掉他臉上的那一副丑樣。
奧特姆說起話來。
除了脾氣。
還格外的有骨氣。
很快。
就像是一針強心劑一樣。
讓安保處炸開了花。
“在這里說,不方便。你跟我去一趟會議室吧。”
“我們剛好準備在那里談?wù)?。?p> 經(jīng)歷了這么久的六心無主的封鎖時間。
保衛(wèi)員也是受夠了。
雖然奧特姆的那一艘特型驅(qū)逐艦放在這里也就是有點特殊。
但參考到了奧特姆以往以來,一系列的戰(zhàn)績。
還有在安保處的聲望。
關(guān)于宇宙海盜的事情。
保衛(wèi)員怎么樣。
也覺得應(yīng)該參考一下他的想法。
剛好現(xiàn)在時間充裕。
保衛(wèi)員不憚于再開一次群眾會議。
多談?wù)撜務(wù)撨@么一個重要事項。
槍桿子里出政權(quán)。
一遇到生存危機,無論是哪里都能夠拉出一大票的農(nóng)民兵。
安保處在經(jīng)歷了如此多的艱難挫折之后。
簡直覺得自己就是宇宙之中最大的人民群眾勢力。
難得遇到了一個不好相與的。
安保處簡直就像是找到了一個主心骨啊。
心里別提有多么高興了。
直到一番討論下來。
奧特姆才認識到了形勢的嚴峻性。
由于宇宙海盜的封鎖。
空間站內(nèi)的物價不僅是上升飛快。
而且就連其余產(chǎn)品也一路飛升。
恐慌情緒持續(xù)在空間站內(nèi)發(fā)酵。
而且。
這還不是最為嚴峻的問題。
據(jù)說。
月球空間站的軍火販子。
因為一系列走私者消失的問題。
勃然大怒。
將巡洋級船艦都出口了一艘給宇宙海盜。
放話說。
只要他們能夠調(diào)查清楚其中的緣由。
就敢免費和他們合作。
那艘巡洋艦全都當做是見面禮了。
一想到月球空間站巡洋艦的裝備配置和個頭。
奧特姆就一陣的乏力。
他不是沒有見識過巡洋級戰(zhàn)艦的威力。
單論個頭而言。
都快要超過一棟樓子的高度了。
像是小跑車一樣的驅(qū)逐艦。
簡直是缺乏比較性。
這該怎么辦?
雖然宇宙海盜還不至于喪心病狂的直接出動巡洋艦來對付奧特姆所在的驅(qū)逐艦。
但要是他們真的追查了起來。
奧特姆一開始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了。
不說那些不知道怎么解釋的金屬碎片。
就連那些肯定是從走私者手中搶來的軍火。
奧特姆現(xiàn)在都有了直接銷毀的心思。
簡直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奧特姆感受到了自己肩膀上沉重的壓力。
靠自己,肯定是行不通了。
但要是靠安保處......
這樣想著。
奧特姆又忍不住看向了身后。
此刻的奧特姆正坐在安保處門口的石頭墩子上。
他想起了安保處的軍事力量。
滿打滿算。
也就是五艘特型驅(qū)逐艦,再加上十艘護衛(wèi)艦。
剛好一個小編隊。
要是運用妥當。
也不是不能夠強行解決掉航線安全的問題。
但是。
之后呢?
想起了宇宙海盜瘋狂的個性。
此時的空間站并非是唯一一個中標的。
還有不少中立地帶的其余空間站,也在承受著這樣的壓力。
和月球空間站軍火販子合作的事項。
在宇宙海盜的心目中,簡直是無與倫比的重要。
他們控制著這些空間站。
想必。
也是有完成任務(wù)的意思在。
一旦奧特姆所在的空間站突了一個頭。
宇宙海盜必然會注意到這里的動靜。
更加嚴峻的考驗必然會因此而來到。
雖然不知道除了那艘巡洋艦以外。
宇宙海盜還擁有了怎么樣的其他配置。
但是,想必只可能比安保處的力量要多得多。
到時候,奧特姆也是難保跑路的命。
想奧特姆一個人的時候,哪里會有這么多的顧慮。
但是。
一旦牽扯到了別人。
奧特姆就不由得顧忌的多一點。
現(xiàn)在。
應(yīng)該怎么辦?
奧特姆的腦袋上不由得滴下了一滴冷汗。
航線依舊是一個突破口。
還沒有打起來。
輕言勝負未免有些太看不起自己了。
奧特姆這樣想著。
也沒有耽擱和安保處反攻的時期。
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打不贏就跑!
反正。
地是死的,人是活的。
奧特姆想來想去,都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和維修車間的白皮膚老板商量一聲。
讓他們早做準備。
“這不是胡鬧嗎?什么東西都沒有準備好,就準備和宇宙海盜正面剛?”
“奧特姆,你聽我的,先和安保處的人商量商量,緩和一下也好啊。”
“就算是這次不得不服氣了,丟帽子的也是安保處!”
“和咱們有什么關(guān)系?”
“最多就是多付出一點稅款。”
“那些宇宙海盜的浪蕩個性,根本不可能真的在這里久呆?!?p> “最多被交給月球空間站......”
剛聽完了奧特姆和安保處商量出來的反攻計劃。
白皮膚的老板頓時就一股子寒意向著腦袋里直冒。
他不是沒有想過應(yīng)該怎么度過這么一劫。
但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么激烈的一個結(jié)果。
他立馬想要勸奧特姆放棄。
結(jié)果說著說著,自己反而是說不下去了。
“月球空間站?難道我們還能靠他們?沒聽到宇宙海盜是怎么說的嗎?在他們的心里,我們還不如一個軍火販子的一句話呢!”
差點和白皮膚的老板吵了起來。
奧特姆也是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