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阿燁,快跟我走!”
還穿著藍(lán)白條紋病號服的女人闖了進(jìn)來,她的身邊立了兩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將她護(hù)的緊,看到姜辭的手臂還搭在楚燁脖子上,女人一個激動差點昏過去。
這個女人,就是楚可可,她挺著自己的肚子就沖進(jìn)了姜辭房間,第一句話便要讓楚燁走,姜辭就算脾氣再好,此刻也忍不住發(fā)火。
她的男人是走是留,還輪不到別人發(fā)號施令。
“孩子還沒生下來,你真當(dāng)自己是江家主母了?”
不等楚燁說話,姜辭就站了起來,她隨手扯過一條毯子搭在肩上,幾步走到楚可可面前,兩個黑衣保鏢正要攔她,卻被陰沉著臉的楚可可喝止。
“江家主母?你以為我真的稀罕?”
楚可可咧著嘴笑,笑聲中透露出一絲涼意,笑著笑著她眼底的淚光浮現(xiàn),似是痛苦,而很快的痛苦被其他情緒掩蓋——楚可可面上的表情變來變?nèi)?,笑聲也越發(fā)的陰冷凄慘,她撕扯著自己的頭發(fā)大喊一聲,猛地?fù)淞诉^來。
因為離得太近,姜辭只是堪堪避開了她,面頰卻是一陣疼痛,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摸了滿手的血。
“骯臟齷齪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楚可可不死心,又一次撲了上來,攥著姜辭的脖子發(fā)力,顧及著她肚子里的孩子姜辭沒有第一時間使用暴力,只是再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掰折了她的手腕,楚可可這才尖叫一聲被迫松開了手。
“你瘋了?”
楚可可是厭惡姜辭,可在江家兩個人面上總是過得去的,怎么今天突然發(fā)瘋似的找上門來,姜辭實在想不通這個邏輯,可很快的,遠(yuǎn)處響起的男聲在姜辭心頭重重一錘。
“我回來了——她人呢?”
是江寒的聲音!
姜辭一震,連忙撇開要往自己身上掛的楚可可,她用的力氣不大,且這一撇是把人往床上推的,根本不會出事,誰知道楚可可借著這股力道就往地下摔,口中慘叫連連。
“啊啊,我的孩子?。?!”
知道這孩子的生父瞞不住了,所以這是要消滅物證,栽贓嫁禍!
電光火石間,姜辭被兩名黑衣保鏢抓住手腕,她狠命地咬在保鏢身上,感覺到自己的手腕有些松,姜辭立刻掙脫束縛沖了過去。
只聽到咔的一聲,那是骨節(jié)錯位的響聲,姜辭的一雙腿完美地墊在了楚可可的腰上,成為了楚可可摔倒前的唯一緩沖物。
“啊!”
這次慘叫的人換成了姜辭,江寒也應(yīng)聲而來站在了門口,看到兩個女人混作一團(tuán)。
“小辭?!楚可可!
江寒一個箭步?jīng)_上前來,扶住了姜辭的胳膊,可不等他將人拉起來,從背后默默靠近的楚燁突然發(fā)力,拽開了他的手。
成功擠開江寒之后,楚燁代替了他扮演的角色,一把將躺在地上的姜辭抱了起來,冰冷的眼神落在楚可可身上。
只是一瞬,仿佛是楚可可的錯覺,很快楚燁眼底的冰冷便被不安取代,他小心翼翼地將懷里人放在床上,滿眼都是心疼。
”還好嗎?別亂動,我這就給醫(yī)生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