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不再強求,說道:“好吧,那有這種表現(xiàn)得人是不是中毒?”
季長澤想了想,回憶道:“這個應該是分好幾種情況,我早早就從家里出來了,所以并不是很清楚?!?p> “只知道像他現(xiàn)在這種情況的,絕對不是簡單的分量!”
趙云點點頭,示意他已經(jīng)明白了。不是簡單的分量,那么是一次的?還是多次的呢?
眼下上官士昌是絕對不會親口說出來的,只能靠私人醫(yī)生一點點檢查了。
“我再問你,你們家族里有沒有關于這方面的治療方法,或者是說一些資料?”
季長澤猶豫了一番,說道:“主要是我離家太早了,所以一些家族的基本常識都忘得差不多了?!?p> “不過……我可以找人,找我家族的人幫忙?!?p> 趙云心里一喜,說道:“把他請到青都市來!”
聽到趙云這么說后,季長澤又躊躇了一下,說道:“據(jù)我所知,知曉這幾類藥物,并且能熟練辨別治療的人,應該只有家族的長老了?!?p> “他們愿不愿意來,請不請的了,還真得另說?!?p> 趙云微微蹙眉,不得不承認季長澤說的是對的,一般大家族得長老都不會輕易露面,更何況像他們這種處在神秘色彩地區(qū),隱藏無數(shù)秘密的地區(qū)呢?
這個方法可以暫且將它放在一邊,不到不得已時,先不使用。
“行,你先回去吧,有需要時我會隨時找你?!?p> 季長澤面上一喜,他們這些做保鏢的,永遠只有最頂尖的才能嶄露頭角,在趙云這樣的領頭人前面效勞。
他資質不算拔尖,所以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趙云注意到。
沒想將自己從家族里帶出來的習慣性識人,竟讓他走到了趙云面前。
此刻趙云的話,更是讓這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年斗志昂揚!
“好!”
季長澤走后,趙云理了理手中的工作,目前最重要的是將剩下兩條線路的事情盡快爭取下來。
與此同時,還要做好第二個地塊的建設,關鍵是如何能在不浪費時間的情況下,打造出一個出類拔萃的項目!
還有,也就是眼前亟待解決的事情,如果他沒猜錯,這背后一定牽扯著巨大的利益鏈。
上官家族一日不倒,那么他凌云地產(chǎn),振東國際在青都市就一日不得安穩(wěn)!
一山豈能容二虎,優(yōu)勝劣汰,這是自古以來就有的規(guī)則。
趙云剛剛理好手中的工作,黑魔就帶著訓練營里的私人醫(yī)生來了。
動作如此之快,趙云忍不住對他贊揚了一番。
隨后,他帶著一名頂尖私人醫(yī)生和他的助手,打了麻醉的上官士昌,以及在后面應對突發(fā)狀況的黑魔來到了南府城趙家私人醫(yī)院。
這家醫(yī)院是趙家老先生的私有物,里面的配置都是一等一的。
醫(yī)生自然也不必多說,也是通過層層選撥才能夠留下來的。
將上官士昌帶到這里來研究,理由很簡單。
一是隱秘,無論你在醫(yī)院怎么吵怎么鬧,制造出來的動靜有多大,也絕對不會有一個人會說出去。
二是設備,放眼青都市和南府城,還真的找不出一個設備比趙家這個還要好的。
進入頂樓休息室后,黑魔將上官士昌放在病床上,打了麻醉的他此時正酣睡著。
“李醫(yī)生,你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情況?”趙云看著面前一位身型修長,看起來有些清瘦的男子。
李醫(yī)生是訓練營里私人醫(yī)生一把手,在他手底下治療過的傷員沒有一千,也得有八百。
不過趙云除外,在訓練營拼殺的那段時間,進去的學員身體帶傷是家常便飯。
常常是舊傷還沒退,新傷就已經(jīng)附了上來。
而李醫(yī)生總能準確的找準病因,讓其快速精力回歸。
尤其在面對真實戰(zhàn)斗,對手使出的,各種詭秘復雜的毒藥時,他都能迎刃而解!
為什么說趙云除外,因為趙云是訓練營里唯一一個全A記錄保持者,也就是說幾乎從未受過傷。
在當時,李醫(yī)生對他甚為滿意,這也是他能夠想也不想就答應前來的原因。
“就像中毒,這具體的藥物我只能說有好幾種,像是做實驗一樣在他的體內(nèi),輪番種下?!?p> 趙云心里一驚,說道:“之前我也是這樣想的,藥物有好幾種,但不確定是哪一種?!?p> 李醫(yī)生看著顯微鏡,篤定道:“每一種都有,而且還是按照一定時間的間隔來下的。”
“可怕的是,這些藥物有的已經(jīng)長達七八年了,有的則剛剛半個月?!?p> 趙云大為震驚:“七八年?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李醫(yī)生無奈的攤手:“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這幾種藥物按理說都會有它特定的解藥?!?p> “但奇怪之處就在這里,我剛剛給他注射了某種威脅最大的藥物的解藥,他反而沒有一點該有的前兆?!?p> 趙云微微一愣:“什么前兆?”
“解了那種藥物,恢復的前兆。簡單來說,就是某種藥物的解藥都有它自己的特性?!?p> “當在體內(nèi)產(chǎn)生效果時,人體也會出現(xiàn)對應的反應,可是他并沒有。”
“由此可見,這些并不僅僅只是這些藥物這么簡單而已,他們一定還摻雜了別的手段?!?p> 趙云有些焦躁,連忙問道:“那該怎么辦?”
“以我的專業(yè),我只能跟你說這么多?!?p> “但是,我可以幫你嘗試一下去制作解藥,只是這樣時間太長了。”
說到這兒,李醫(yī)生看著已經(jīng)鼓起膨脹的青筋,嘆氣道:“他可能等不到,除非有人給他解藥?!?p> 趙云搖搖頭:“不可能的,按照上官胤珉的性子,此時怕已經(jīng)當他死在了我的手里?!?p> “還有一種可能,等他自己開口說?!?p> 趙云無奈的說道:“要是有那么簡單,我就不會再讓你特意跑一趟。”
“這個家伙的嘴可不是一般的硬,想必打個半死都不會說。”
李醫(yī)生和他的助手商量了一番,突然說道:“還有一個辦法,找到湘江制毒家族的后代?!?p> “我敢肯定,給他做藥物實驗的人絕對和他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