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三天不管教,就要上房揭瓦了!
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他!
不就是寫情書嗎?
我很快就能想好。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林年年還在為情書的事煩擾。
其實也沒有必要這么認(rèn)真對待了。
濃濃的情意和文字無關(guān)。
emmmm……有了!我就這樣寫!
搞定!
她安然睡去。
因為剛才已經(jīng)把手機調(diào)靜音了,所以江月打了20多個電話,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次日,一大清早,她就帶著自己所寫的情書,氣勢洶洶地跑到了江月家里。
“叮咚叮咚!”
門鈴的響聲,驚擾了在屋內(nèi)休息的江月。
他迷迷糊糊地起床了,雖然還沒有看到人,但隱隱約約之中,他感到了一絲不安。
“你怎么才過來?不會是有金屋藏嬌吧?”
林年年嬌嗔道。
她緊緊地盯著江月的表情,看他有沒有任何的心虛。
“過來!”
對于林年年的問題,江月避而不答,卻陡然伸手將她抱起。
林年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在江月的懷中了。
“現(xiàn)在有了,金屋藏你~而且,要藏一輩子!”
“討厭!快把我放下!我鞋還沒換呢!”
“我來幫你換,你不用動?!?p> 此時,林年年的氣勢全無,已轉(zhuǎn)為怯怯羞羞之態(tài)。
她看著江月把自己抱到了桌子上,并溫柔地?fù)Q好了鞋。
就幽幽地說道:“你別趁機占我便宜呀?!?p> “我不占你的便宜,那還能占誰的便宜?”
聽了江月的話,林年年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總覺得他這話有點冒犯,但又好像有點道理。
于是,她又開口:“好吧,這就算了。那你昨天晚上為什么又要嘲笑我呢?”
“年年寶貝,我只是開玩笑而已啊。對了,你不是說要給我寫情書,不知道寫完了沒有?”
“當(dāng)然寫好了,你自己看!”
林年年將情書遞給了江月。
其上寫著:
江上霧氣重重
月光詩意朦朧
愛有千種萬種
年年是小祖宗
“怎么樣?押韻押得不錯吧?”
林年年試探性地問道。
“豈止是押韻!這情書簡直絕了!從今以后我要叫你林黛玉了,不對不對,你的才情比她還要好?!?p> 林年年你含笑道:“太過了,你表現(xiàn)得太浮夸了。要讓我原諒你,這可不行哦。”
“那你還要我怎么樣?小祖宗~”
“很簡單,你跪鍵盤就行!”
“男兒膝下有黃金……”
“哦,你的意思是要抗命?”
“但你是我的至寶,黃金不如至寶?!?p> 話音剛落,江月進房取出鍵盤。
隨后,就將鍵盤放在地上,自己跪在了上面。
雖然以前從網(wǎng)上聽聞過,但他以為這只是玩笑話,并不是真的。
沒想到今天卻讓他親自體驗了。
也許,這就叫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吧。
在過去的時代,女孩子受了太多的委屈。
現(xiàn)在這委屈,就該讓男的來受了。
林年年看著他的服從,很是滿意,但仍以為不夠,就讓他一邊跪著,一邊讀出情書上的話語。
于是,江月開始朗讀:“江上霧氣重重,月光詩意朦朧,愛有千種萬種,年年是小祖宗?!?p> “還行,但是感情還不夠豐富。再念一遍~”
在林年年的指示下,江月總共重復(fù)讀了七遍。
“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生氣嗎?你有沒有聽過爹挫挫一個,娘挫挫一窩,如果我是小笨蛋的話,那將來豈不是要給你生一窩的小小笨蛋呀?”
“一窩?”江月含笑道:“大可不必,而且這話也沒有什么科學(xué)根據(jù)吧?!?p> “那萬一呢?”
林年年的話音剛落,江月從鍵盤上忽然而起。
他深情地望著她,又將雙手放在了她的兩肩旁。
“原來我的年年寶寶,這么高瞻遠矚啊。你放心好了,我們的小孩一定是聰明又可愛的,就像你一樣?!?p> 他將林年年從桌上抱下,帶到了沙發(fā)這邊。
“你的規(guī)矩,我已經(jīng)做到,現(xiàn)在是不是也該聽聽我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