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別沖動啊?!笨吹绞挐梢贿B舉動,張若萱面露急色,連忙勸道。
“郭家在這都江城內(nèi)實力龐大,家中強(qiáng)者眾多。”
“公子這般舉動,無疑是...”
但話沒說完,張若萱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連忙止下。
蕭澤笑著搖了搖頭,悠悠道:“無疑是自掘墳?zāi)故前桑俊?p> 張若萱面露尷尬之色,歉聲道:“是奴婢失言了,還請公子責(zé)罰。”
郭家的實力,張若萱雖知之不詳,但也能從眾人的口中推斷一二。
那絕對是家大業(yè)大,不可招惹的存在。
而蕭澤如今的舉動,幾乎是把郭家的臉面放在了地上來踩。
郭家能放過蕭澤嗎?
他一人又如何抵擋得?。?p> 蕭澤不以為然,輕聲道:“不礙事,我們坐等看好戲就行。”
“好戲?”張若萱下意識重復(fù)道,有些不太明白。
蕭澤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點了點頭,而后隨手在身前布下一個禁制。
“好的,公子?!币娛挐蛇@般神情,張若萱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不過,她心中卻是暗自下定了決心。
蕭澤若是死了,她也決不會獨活!
“坐。”蕭澤大手一揮,身前便多出了三張椅子。
承遠(yuǎn)嘿嘿一笑,仿佛知道些什么,直接坐了下去。
張若萱心中雖有疑惑,但也坐了下去。
蹬蹬蹬
一陣腳步聲響起,片刻后郭家便涌出了很多人到門口。
“公子。”見郭家有人出來,張若萱急忙喚了一聲。
郭家強(qiáng)者都出來了,他們這么坐著不就等于引頸就戮嗎?
蕭澤安撫道:“沒事,好好坐著就行?!?p> 驀地,張若萱眼前就出現(xiàn)了非常神奇的一幕。
因為,郭家眾人竟然完全看不到他們。
他們就這樣平靜的坐著郭家門口不遠(yuǎn)處,可一群郭家的人竟無一能發(fā)現(xiàn)。
仿佛他們就是一團(tuán)空氣,無影無形!
“怎么回事?剛剛挑釁的人呢?”郭家有人疑惑的問道。
“難道是跑了,速度這么快?”
從蕭澤砸開牌匾到郭家眾人出現(xiàn),其實也只不過過了寥寥數(shù)息的時間而已。
這數(shù)息的時間,對于武者來說也是極短的。
“不可能,氣息還在,他們還沒有遠(yuǎn)去?!庇形焕险呖隙ǖ恼f道。
老者乃是郭家的一位長老,實力很強(qiáng),說話的分量很足。
“大家現(xiàn)在分頭去搜,那人絕對就在附近!”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皆是點了點頭,立即向著周邊搜索。
嗖嗖嗖...
忽而,接連有著數(shù)道破空聲響起。
頃刻間,郭家門口便多出了一行人。
人數(shù)不多,只有十?dāng)?shù)人,但個個都是氣勢驚人。
“張家主,不知你深夜來我郭家所謂何事呢?”郭家長老微微皺眉,詢問道。
張學(xué)??炊紱]看那名長老,淡漠道:“你還不配跟我說話?!?p> 聽到這話,郭家長老臉色通紅,卻又無法反駁。
在地位上,他比不上張家家主,在實力,他也不如。
這他還能怎么辦,只能打碎牙齒自己咽下去了。
“那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何你張家家主對話呢?”
驀地,一道粗獷的聲音從郭家內(nèi)傳了出來。
“郭錫山?!睆垖W(xué)海眼睛微瞇,淡漠的吐出了幾個字。
“張兄,你深夜毀我郭家門面,你作何解釋?”郭錫山目光直視張學(xué)海,寒聲道。
牌匾乃是一個家族的臉面。
有人打了自家的連,郭錫山又豈能有好的態(tài)度?
若非是忌憚張家,他怕是直接出手鎮(zhèn)壓了。
張學(xué)海目光對上郭錫山,毫不退讓,冷喝道:“我何時毀過你郭家的牌匾?”
郭錫山眉頭一挑,回應(yīng)道:“就在剛剛,我郭家的牌匾被人毀去,還放言挑釁?!?p> “而這氣息與你身上的一致,不是你還能是誰?”
聽到這話,張學(xué)海眉頭微皺,感知彌漫而出,欲要一探究竟。
“怎么可能?”張學(xué)海心中一驚,那散落的氣息竟出奇的與他一致。
甚至還有著明顯的軌跡,這不可能作假!
張學(xué)海心中大為疑惑,伸手探出,打算跟郭錫山解釋一番。
可就在這時,一道如練的真氣竟直接從張學(xué)海的手掌迸發(fā)了出來。
氣勢如虹,直貫而出,還攜帶起了陣陣氣流,速度快到了極點。
轟
真氣的轟擊下,郭錫山直接倒飛了出去,口中鮮血狂噴而出,仿佛不要錢一般。
“張學(xué)海,你竟然偷襲...”倒地的郭錫山憤怒不已,艱難開口道。
“不...不...你聽我解釋”
“這不是我做的,你...”張學(xué)海一時之間也是懵了神,連忙解釋道。
可當(dāng)他抬手的時候,一道巨大的掌印頓時再度出現(xiàn)在空中。
轟轟轟
掌印仿佛有著開天裂地之勢,勇往直前,直接拍在了郭家一眾人身上。
須臾間,轟鳴不斷響起,待聲音散去,郭家門外眾人已然全部倒地。
口中鮮血狂噴...
“我...”張學(xué)海已經(jīng)徹底懵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
他剛剛明明沒有動用真氣,可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又是哪來的?
嗖...
一道流光自郭家深處閃過,落在了張學(xué)海的身前。
來人是為老者,頭發(fā)胡須皆白,手持拐杖,蒼老至極。
“現(xiàn)如今你們張家已經(jīng)跋扈到了這種程度嗎?”老者將拐杖猛地往地上一戳,暴喝道。
嗡嗡嗡
老者的聲音如同水中層層波浪,震得張學(xué)海一陣頭暈?zāi)垦!?p> “前輩,不是我啊!”片刻后,張學(xué)海努力運轉(zhuǎn)真氣,稍微清醒了一些,開口道。
“不是你,還能是誰?!崩险邭鈩菝偷乇l(fā)而出,竟將周圍的空氣全部擠散開來。
老者手提拐杖隔空一指,猛地戳向了張學(xué)海。
轟轟轟
一道真氣長柱瞬間從拐杖中噴射而出,威勢驚人,令人發(fā)顫。
見狀,張學(xué)海如臨大敵,將體內(nèi)真氣運轉(zhuǎn)到了極點,在身外凝聚了一道屏障。
砰砰砰
可這依然沒用,真氣長柱直接洞穿了屏障,打在了張學(xué)海的身上。
頃刻間,張學(xué)海的胸口便多出了一道口子,鮮血淋漓。
“今天只是小懲大誡,倘若有下次,我定將不再留情?!?p> “滾!”
老者冷喝一聲,攜帶靈魂沖擊,震得張家其余的人腦瓜直響。
清醒過后,他們不敢有絲毫遲疑,帶著張學(xué)海立馬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