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秋美滋滋地將藨花獸用特殊手法處理好后,就收了起來。
恒毓靜靜地看著花若秋地手法,腦中正在飛速地轉著,并沒有任何言語。
花若秋開心的哼著小歌,邊走邊盤算:二師傅這欒山法是真好用啊,下次再讓他教我點別的。
一行人往遠寂森林走去,路上碰到了不少兇猛地野獸,但因為恒毓嫌群攻麻煩,野獸一出現(xiàn)就讓他幾招給殺了。
花若秋看著正在和恐腥獸打架的恒毓,心下生疑:他有這么高的武功,為什么在捕捉藨花獸時,不這樣解決呢。
難不成是為了試探我?
可是我也沒什么可值得他試探的地方啊。
恒毓打完了恐腥獸,他們繼續(xù)往深處走去。
到了夜晚,花若秋扯下一根草含在嘴里,順勢躺在了樹干上。
“哎,你說,這樹冠長這么大干啥,星星都看不到了?!被ㄈ羟锍绞徴f道。
“您哪,就少關心些這些無用的吧,還是想想怎么樣才能抓到活得靈協(xié)獸,早早的離開這森林吧?!逼绞彑o奈地看著自家公主。
你說生在皇室里,雖說是在山上學藝幾年,可最后不又回了皇宮了,怎么一出了皇宮,就這么野了,是不是我平常關注公主的行為太少了,可是我天天陪在公主旁邊啊。
平蕪不再說話,開始沉浸于自我懷疑之中。
眾人為了防止半夜被野獸襲擊,夜晚都在樹上睡,這里最不缺的就是樹,隨便挑一棵就是你硬邦邦的床。
到了半夜,花若秋破天荒的睡不著了,只好起身給自己找點事做。
花若秋怕吵醒了其他人,躡手躡腳的下樹,小心翼翼地走向鄰近的湖邊。
恒毓早在花若秋下數(shù)那一刻就睜開了眼睛,看了眼隔壁沒有醒的慕容風。
恒毓眼神暗了暗:慕容風都沒醒,輕功當是比慕容風還好。
若是花若秋知道了必定翻白眼,她這哪里是輕功,只不過是當初在學派學藝時趁師傅假寐時偷跑出去玩練出來的罷了,可真是抬舉我。
恒毓悄無聲息地跟著花若秋身后,看見花若秋在湖邊停下,他就輕輕躍上了樹,想看看花若秋到底在干什么。
花若秋到湖邊后就開始往外掏前幾天采的各種藥草,開始用二師傅教的方法處理,這里的條件無法煉丹。
花若秋在學習醫(yī)術時曾自己發(fā)明出一種藥劑制作方法,在無法煉丹地情況下,這樣才能最大限度讓藥草物盡其用。
當然,藥劑這東西除了花若秋以外,就只有她的二師傅知道了,這還是被二師傅發(fā)現(xiàn)他才知道的。
花若秋開始制作藥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恒毓的存在。
恒毓一臉興味地看著花若秋制作藥劑,心中有些許驚訝,因為他從來沒見過這樣處理藥草的。
月光透過樹葉間的空隙打在花若秋身上,夜色朦朧,花若秋一身白色衣衫,精致的五官在此時覆上了一層銀光,她坐在湖邊安靜的像林中精靈,美麗而又靜謐。
恒毓看著眼前的月下美人圖,心神一亂,不小心踩斷了一根小枝丫,發(fā)出了輕微聲響。
花若秋聽見聲響迅速回頭,“誰”
恒遇見藏不住了,也不再躲著,從樹上跳了下來。
花若秋見是恒毓,立刻背過手去迅速將藥劑藏進鈴袋。
“你晚上在這干什么?!焙阖箍匆娝男幼?,沒揭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