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闌沖上前去,過門檻的時候還不小心沖撞了一下燕嵐將軍。
那氣勢洶洶的模樣,讓眾人都有些驚著了。
燕嵐:難不成這子闌對扶蘇游有著不一樣的心思?越想心思越到了崇山峻嶺一般的地方,愣是拔也拔不出來。
覃畫:扶仙魔又出來了!
從覃畫第一次見到扶蘇是這樣的時候,就瞧著子闌是這么個模樣,活生生扶蘇如同他家孩兒,唯恐被誰暗害了去,而正常的扶蘇則是他家祖宗似的,不敢言不敢怒。
九鹿、香曳:仙界也太開放了吧?
不得不說在場眾人的心思竟也相同。
終于子闌站到扶蘇面前,那怒發(fā)沖冠就要為紅顏的樣子一下子變了!
子闌望著扶蘇,煞是心疼,竟眼角流露出了老母親般的淚水。
那“母親”的手顫顫巍巍就要摸上扶蘇的臉龐時。
一旁的覃畫靜靜地說道“要是他醒來記得,你那手也別想要了”
此言一出,那顫抖的手立時收了回去,子闌如同跳起一般,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只是依舊不死心地問道“上仙這模樣多久了,如何犯的?”。
這問題委實(shí)私密,本想輕輕與他言語,可是看了看,周圍幾人全部目睹,覃畫也就破罐子破摔“不一會兒,親親的”。
子闌跟著不住地點(diǎn)頭“親親的~”,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親的?!”。
覃畫看不得他那副“這么小你都能下的去口”的模樣,拉著扶蘇就先走一步,畢竟近朱者赤的下一句就是近墨者黑!
天橋上,幾人打算去往天門處下凡,雖然扶蘇如此模樣,但是天命不可廢,覃畫等人也一刻待不下去,還不如先去往凡界,玩?zhèn)€痛快。
“扶蘇上仙”一聲婉轉(zhuǎn)悠長動聽無比的呼喚在身后清晰響起。
覃畫等人回頭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五彩斑斕的羽衣,光彩炫目,惹人注目。
等眾人適應(yīng)那光芒時,覃畫才發(fā)現(xiàn)正是當(dāng)初看自己不順眼的玉榮。
果不其然,子闌先行禮“玉榮仙子”,因鐘萃閣在凌霄大殿的正西旁,自然有著不一樣的地位,所以雖是平級,但是還是禮貌尊稱。
“玉榮見過元仙,戰(zhàn)神,子闌仙人和冥界各位使者”。說完瑩瑩一行禮,低頭一瞬就能看到天鵝般的脖頸,看起來就算只是肌膚也有晶瑩玉潤之感。
互相見過禮后,玉榮也表達(dá)清楚了來意,想要與扶蘇單獨(dú)敘一敘舊。
覃畫看著那玉榮一臉的似笑非笑,輕輕放下與扶蘇緊握的手,便放他去了。
一旁的燕嵐不察,但是九鹿與香曳彼此交流了一下眼神。
九鹿:你看她那腮幫子鼓得緊緊的了嗎??
香曳:我都能聽到女君磨牙的聲音!
最后全都意會到,齊唰唰的搖了搖頭。
子闌看的一愣一愣的,問她們搖頭是何意思。
九鹿可憐地看著那一對談天談地的倆仙人,或許他們并不知道冥界覃畫是出了名的護(hù)短,此護(hù)短別的不說,她的東西沾染了就要留下那手,如今忍耐的估計已經(jīng)夠多的了。
覃畫就要忍不住,打算先將那女仙的頭發(fā)給她削掉的時候,就看著那女仙一臉喪氣模樣,終于眼里滾出了眼淚,似是不舍似是不明還有幾分欲語還休?
扶蘇踏步回來,一臉的茫然,覃畫本想要問問那女仙是何居心,卻硬是張不開嘴。
終于九鹿看不上覃畫那模樣,問出了問題,“扶蘇上仙,玉榮仙子和你說了些什么?”
扶蘇一抬頭,也是一臉莫名其妙,但是還是不說,只是拽緊了覃畫的衣袖,看得覃畫眉毛皺了起來,嘴卻彎了起來。
“說!和你說什么了?”
終于,扶蘇道出了剛才一幕“她問我是不是被強(qiáng)迫和你在一起的,我說不是我是自愿的”
“然后呢?”
“她又說,她也可以變成那樣,我問是何模樣,她居然說既然我喜歡兇悍的,那她也可以將試一番”
“你怎么回的?”
扶蘇支支吾吾地說“我說不要,她說那要怎么樣,我說我說的是不要你”,其實(shí)他還說了一句話“你丑!”,只是說別人壞話總是不好的,所以扶蘇并沒有說出來。
扶蘇忐忑地看向覃畫,竟然看到一絲笑意,才覺得剛才自己說的絕對沒錯,就又是小心翼翼地將手放進(jìn)覃畫的手心上。
覃畫看著扶蘇那小心的模樣,心就如同突然打亂了節(jié)奏一般,重新跳了起來。
將那雙比她大不少的手拿出來,那人竟流露出難過傷心的表情,眼角慢慢滲出一絲晶瑩,但仍然倔強(qiáng)地往她手里放著。
覃畫將自己的一指一指地與扶蘇的交叉,最后十指相扣,兩人相視一笑。
子闌:突然覺得有點(diǎn)撐!
燕嵐、九鹿、香曳:我附議!
終于一行走到了天門處,覃畫幾人與那哼哈二將有仇,便在前邊等著,由燕嵐與子闌前去交涉,肯定會有幾分薄面。
只是當(dāng)她們看天看云彩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噗……”之后是完全無法控制的笑聲。
本著熱鬧不看白不看,幾人達(dá)成共識,前去燕嵐那邊看是何情況。
結(jié)果……
噗……
“哈哈哈,你們怎么變成這么個模樣?!”
“活該!讓你們差點(diǎn)把我們眼睛給弄瞎”
覃畫等人已經(jīng)笑得不能自已,因為此時的哼哈二將如同碳烤出來的一樣,黑到無邊無際!
“笑夠了沒有?!”哼哈二將也算是老仙,哪里受得了這種委屈。
“沒有!”異口同聲
覃畫邊笑邊心里想著,肯定是那只拍屁股扭頭就飛走的黑鳥干的。
“究竟是何方人物將你倆傷成這樣?”
“黑色的鳥,看不清楚,闖過天門就跑了!”
果真是那黑色的鳥兒。
本想繼續(xù)熱心安慰兩人,但是由于哼哈二將太過守時,非得在卯時要將幾人送下凡。
所以在兩人的法器之下,幾人燦爛如金烏之羽的面容終于消失在天際。
哼哈二將也松了一口氣,打算再堅持一番回去清理一番,結(jié)果點(diǎn)卯時間段,仙來仙往,絡(luò)繹不絕,每來一仙都需要表達(dá)自己深情的慰問。
哼哈二將哭喪著臉:要不他們也下凡算了!丟死人了!
花朝西
真的好累啊最近,嗚嗚嗚,唉,全是滿身心的煩惱,就在這兒還能清閑些,不過也太清閑了吧?禮貌來個三求,給個評論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