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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流星

二十九? 客房管家

幸運流星 宣嬌 2621 2020-08-16 15:00:00

  兩人從何經(jīng)理的辦公室出來,在過道停住,羅薇薇轉(zhuǎn)向郝蕓說,“好久不見,怪不得氣色也變好了,原來是當上了領(lǐng)班,什么時候交的狗屎運啊。”

  曾經(jīng)的郝蕓只是她手下的員工,如今和她平起平坐,令羅薇薇有些不爽。

  郝蕓聽著刺耳,說,“以我的能力當一個領(lǐng)班綽綽有余。”

  “呵呵,咱們都一起同事兩年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如果你真的有能力,早干嘛去了,服務(wù)員一當就當了一年?”羅薇薇的嘴角浮上了一層輕蔑。

  “那還不是托了你的福,象個變形金剛一樣,見什么人就說什么話,天底下的好人都讓你做盡了?!绷_薇薇的態(tài)度激怒了郝蕓,她一激動,說話就直白起來。

  羅薇薇挑起了柳眉,“你的意思是你得不到升職是我的原因?真是好笑,你究竟是蠢才還是人才,做主管的難道會看不出來?”

  “現(xiàn)在再逞口舌也沒有用,”郝蕓針鋒相對的說,“事實擺在那里,雖然在前酒店,我沒有得到提拔,但現(xiàn)在總算得到了賞識。你想再壓我一頭,門都沒有?!?p>  “所以你現(xiàn)在就跟我叫起板來了?”

  “我因為你而丟掉了工作,卻因禍得福,得到了更好的工作,抱歉讓你失望了?!?p>  “哦,是嗎,那你好好把握這次當管家的機會,干得好了,何經(jīng)理就能提拔你當樓層主管了?!绷_薇薇是存心要看郝蕓笑話,故意說著反話。

  “你就等著看吧。”郝蕓不想再和她多話,轉(zhuǎn)身就走。

  ——

  晚上,李木子打電話來,詢問郝蕓這幾天的工作情況。聽說她要做客房管家,負責接待一位R國的運動員,李木子說,“你什么事情不好干,非要接這個活?”

  “不就是當貼身保姆嗎,辛苦幾天就好了?!焙率|不知道李木子的反應(yīng)為什么那么大。

  “當了管家,你得二十四小時跟著他,還得跟他睡一個房間,你就不怕萬一發(fā)生點什么意外,我聽說,在R國這是很普遍的現(xiàn)象?!崩钅咀雍匏婚_竅,非要自己把話挑明了。

  “我有管家房,他有自己的臥房,怎么叫睡一個房間呢?”郝蕓糾正她。

  “到時大門一關(guān),什么管家房臥房,不都成一個房間了。”

  “你是R國片看太多了吧,想哪去了?”郝蕓覺得李木子腦洞太大了。

  “要真是好事,羅薇薇能自己不上,非要讓你上?”

  郝蕓本來沒有多想,李木子這么一說,還真有點心慌起來,“那怎么辦,接都接了,不能出爾反爾吧。”

  “隨便找個理由推了就行了?!?p>  郝蕓想了想,決定還是把這個任務(wù)杠下來,這是何經(jīng)理第一次把這么重要的任務(wù)交給自己,不能因為有難度就拒絕,何況自己也想不出什么推辭的理由,至于結(jié)果會怎樣,走一步看一步吧。

  ——

  第二天,郝蕓一早就在酒店門口候著,看著來來往往的豪車,心里七上八下的,一個小時后,一輛斯巴魯越野車在酒店門口停下,車上下來一位穿著運動服的人,不用說,就是郝蕓要接待的貴賓了,這位運動員一出場,立刻讓在場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他的體型,應(yīng)該是位相撲運動員,一米八的個頭,貌似三百多斤的體重,每走一步都感覺是大象踩踏在地面,門口的大理石臺階似乎都跟著震動起來,一位瘦小的助手跟在后面,看起來就象是長了條小尾巴一樣。

  郝蕓的心也跟著顫抖起來,早說了是相撲運動員,打死她也不會接這個活。

  她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雙方實力太懸殊,他要是哪天不高興了,用兩根手指頭,估計就能把自己拎著衣領(lǐng)提起來。

  帶著顫抖的聲音,郝蕓走上前,向客人介紹了自己,運動員身后的助理是位翻譯,果不其然,他向郝蕓介紹了他的雇主是一位相撲運動員,名字叫佰川,這次來S市參加一項友誼對抗賽,要在酒店住上兩天。

  助手轉(zhuǎn)頭又向佰川解釋了郝蕓的身份,佰川聽明白了,向郝蕓鞠了一躬,又說了幾句日語,助理翻譯過來,無外乎是向?qū)Ψ奖硎靖兄x,請多關(guān)照之類。

  看來對方起碼還是很講禮節(jié)的,郝蕓的心稍稍安定了一點,在員工們悲憫的目光下,帶著佰川一行人往電梯走去。

  這部客用電梯平時容納十個成人綽綽有余,今天雖然只有三個人,但因為站的人是佰川,立刻顯得擁擠起來,郝蕓不得不貼著電梯的后壁站著,把自己縮成一個人棍,看著前面那個象泰山壓頂一樣的人物,又瞥了一眼自己瘦骨嶙峋的腳桿,她的心又打起哆嗦來。

  郝蕓把他們帶到一間豪華套房,這里除了一間臥室外,還有一個會客廳,一間管家房,會客廳與臥室都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郝蕓作為私人管家,就住在管家房里,二十四小時待命。

  郝蕓向幾個人介紹了房間和各種電器的使用方法,表示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找自己。令郝蕓欣慰的是,佰川體型雖然龐大,貌似脾氣很溫和,說話也是慢條斯理的,他向郝蕓說了幾句話,助理把他的話翻譯過來,說是請郝蕓泡一些茶送過來。

  佰川向助理講了一番話后,助理答應(yīng)了幾句,然后離開了房間,郝蕓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什么,看樣子應(yīng)該是佰川讓他出去辦什么事。

  佰川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后,拿出衣物,走進衛(wèi)生間洗浴。

  郝蕓在客廳泡著茶,聽著衛(wèi)生間里傳來嘩嘩的水聲,腦海里竟然出現(xiàn)了亂七八糟的畫面。據(jù)說R國人民生活奔放,單身在外的那些富豪們,常常會向女性客房服務(wù)人員提出非分的要求,這種事該不會被自己碰上吧。

  想到這里,郝蕓忍不住泡茶的手顫抖起來。

  她使勁捏了捏臉,強迫自己停止胡思亂想。

  郝蕓捧著泡有碧螺春茶的細瓷茶杯,走進臥室,發(fā)現(xiàn)房間里有些雜亂,床上堆滿了佰川的衣物。懷著獵奇的心理,郝蕓忍不住往床上瞄了一眼,那些巨大的、搞不清楚究竟是麻袋還是褲子一樣的東西,讓她的小心臟又顫抖起來。

  她忙不迭放下茶杯,剛要出去時,就見佰川光著膀子,象座白花花的大山一樣,從衛(wèi)生間出來,下身只綁了塊浴巾,身上的褶子象波浪一樣,層層疊疊,后浪拍打著前浪,一浪接一浪。

  郝蕓眼前一黑,就要倒下去。

  迷迷糊糊中,她看見對方好象在對自己說什么,郝蕓一手抓住電視機柜,才努力站直身體。

  站在自己面前的佰川揮舞著巨大的手臂,在空中比劃著,雖然她聽不懂他講的語言,但是看他的樣子,不象是要做什么非禮的舉動。

  “啊——啥——”郝蕓一緊張,把英文也忘記了,張口說起了方言。

  幸好這時助理辦完事情回來,走進房間,佰川和他說了一通,助理向郝蕓說,“佰川先生說,你們酒店能提供按摩服務(wù)嗎?”

  “按摩服務(wù)?”郝蕓腦海里又閃出驚悚的畫面來。一個纖細苗條、體重不足百斤的美女,和一個相撲運動員,簡直就是一出美女和金剛的驚悚片?。?p>  “那個,”郝蕓心虛的笑著,“我們酒店是正規(guī)酒店,不提供這種服務(wù)?!?p>  助理和佰川交流了一番,佰川好象不太明白這句話,又和助理說了一通,助理轉(zhuǎn)向郝蕓,“正規(guī)酒店就沒有按摩師嗎?”

  酒店有個健身房和桑拿房,里面到是有幾個經(jīng)過國家注冊的按摩師,郝蕓說,“按摩師是有的,但都是正規(guī)按摩的?!?p>  “我們要的就是正規(guī)的?!敝韽娬{(diào)了一遍。

  見對方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郝蕓有點拿不定主意,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么意思,干脆先叫個按摩師過來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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