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待會李賀回來你說話注意點。李賀這段時間在京城也不是那么好過?!崩罱銥槔钯R打抱不平的說道。
“放心,你老公又不是傻子。不過這半個多月時間,他在京城過得危機(jī)重重,我們這邊也是驚心動魄的?!?p> “我們這兩個弟弟咋都這么慘。這些天也是辛苦慕容芷了,不嫌勞苦的照顧三弟,聽說手底下的人都很佩服慕容芷。”
“還有這種事情?我怎么不曉得?!?p> “是他們偵查小隊的。聽說啊慕容芷這個皇上特別接地氣,還有的膽大的跟她稱兄道弟。”
張哥推了推李姐,低聲說著最硬氣的話,“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能想這些。感緊想想怎么讓他醒過來吧!”
七天的期限已經(jīng)過了兩天。第二天的傍晚,李賀也風(fēng)塵仆仆的趕到了邊關(guān)城。
都說墻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但這這一幕世態(tài)炎涼并沒有出現(xiàn)在李賀面前。城中的百姓與官員都已經(jīng)曉得李賀被撤職,但守城的士兵依舊尊敬的對李賀。
“李大人,你終于回來了?!?p> “這么希望我回來?城中是出什么事情了?”
“還真出了幾件事情。這些天李軍師還有兩位武師都急上火了?!?p> “說來聽聽?!?p> “最近城里來了一波人,這些人穿著黑色的連體服,帽子也是黑色的臉上除了呼吸與看的孔其他也全被遮擋住,他每人使用的都是一把刀,刀身很長,弧度有點彎。”
“RB的忍者嘛?”
“RB?忍者?”
“哦,沒什么你繼續(xù)講。”
“這群人都是在黑夜中行動,只要是人就會下刀,可有一絲手軟。無處不在,無人不殺。趙軍還在昏迷,現(xiàn)在又出了這檔事情,搞得人心惶惶的?!?p> “別擔(dān)心了,會解決的?!?p> 李賀沒有猜錯,這支特殊部隊就是早期預(yù)想的忍者部隊,又稱為自殺小隊,一種沒有人性的殺人機(jī)器。
李賀現(xiàn)在一點都不擔(dān)心這支部隊,一物降一物,終會找到解決的方法。擔(dān)心的是患難與共的三哥。
李賀一下沒剎住車,直接推門進(jìn)去。連忙雙手遮眼,往門口走去。
“那個……我三哥換好了嘛?”
“好了?!边@時,趙老三的手又動了幾下,仿佛有了蘇醒的跡象,“你快點進(jìn)來,快點,好像有喚醒的跡象?!?p> “什么?你先趕快通知三叔和大哥他們?!?p> “我現(xiàn)在就去,你快點多跟他聊聊天。”
聽到三哥又有了蘇醒的跡象,所有人都很高興,但卻有一個粗大條的人反而思維更加跳躍。
“這就很讓做大哥的我很傷心,難道我平常對他不好嗎?我說了那么多話都沒讓他手指跳動一下?!睆埜缂{悶的說道。
“你行了奧,平常訓(xùn)練那么整他,他不怕你就不錯了。三弟能醒過來我們都開心。”
“夫人,這么多人,你就不能給我一點面子。再說了,我這也不是為了他好?!睆埜缧÷暱棺h道。
“待會過去,說話都注意點。四弟和三弟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種事情,你們做哥哥的都注意點分寸?!?p> “放心吧大嫂?!倍琰c頭說道。
在流放的路上,魏國公被關(guān)押在車籠里,臉上看不見悲傷反而有種計謀得逞的陰冷感。
“欸,我想下車方便一下?!?p> “別人都是在車上解決的,就委屈國公大人也在車上方便一下?!?p> “什么人給你的勇氣說這些話?你是認(rèn)為本王就此失敗了嘛?”
“聽國公這口氣,咋滴難不成還有機(jī)會翻身?”
“就這點眼眼見力,也不難怪只能當(dāng)押運的兵卒?!?p> “我看你是很猖狂,你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處境嘛?”
“處境?你先看看你的處境吧!”
四周突然沖出一伙蒙著臉的人,著裝是山上流寇,但手上的功夫不亞于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這些衙門的押送士兵又如何打的贏。
“魏國公,侯爺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來的比我預(yù)期想的晚呢?!蔽簢砹讼乱路?,抬頭望向天空。
邊關(guān)城里,三叔握著手上的脈搏。臉上欣喜的說道:“真是神奇。”
“先生那里神奇了,你倒是說?。∥疫@都快急瘋了?!睆埜绮荒蜔┑恼f道。
“急不得。你弟弟有蘇醒的跡象了?!?p> “真的嘛?那怎么還沒有蘇醒?”
“你以為變戲法呢?說變就變啊,老夫可以保證今晚絕對會有驚喜。”
“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覺這么沒譜呢?”
突然后后腦勺感覺到一絲拍打感,捂著頭回頭說道:“你打我做什么?”
“哎呦,你怎么嘴巴變得這么碎。先生說又把握,你好好聽著就行了。怎么年齡越大,怎么話越來越多了?!?p> “我……我又沒說錯?!?p> “大哥,你還是消停一下吧!大家現(xiàn)在都比較迫切,您就稍微安靜會吧!”
張哥扣著太陽穴位置,納悶的說道:“怎么理全在你們那里?!?p> 所有人圍在病床前,就連張哥也耐著性子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撐在床邊的李賀,感覺眼皮越來越重。
當(dāng)想要放松一下稍微打個盹時,耳邊傳來輕微的聲音。
“水”
李賀突然回過神,連忙叫醒大伙。
“三哥,你說什么?!卑讯湎蛉缒沁呌挚苛丝浚八?”
“大嫂,水?!?p> “不行,趟了這么久還是慢點喂水。怕出什么身體反應(yīng)?!?p> 李賀用手指點濕,抹在三哥的嘴唇上面。
“大哥,寨主。仗打贏了嘛?”
在場的的人全部呆住,誰能想到這句話是從一個躺了半個多月的人說出來的。
“你小子?!睆埜缒樕峡扌Σ坏玫哪?。
“三哥,不僅打贏了,你還是功臣?!?p> “功臣?那我是不是光宗耀祖了?!?p> “不經(jīng)如此,你今后還會受萬人愛戴?!?p> “哈哈,咳咳咳”身體太虛了,一下咳嗽起來,“寨主,為什么我感覺我左手的手指沒有什么感覺了?!?p> “手指?”李賀強(qiáng)壓的不安回答道。
“對,我右手都有感覺。但是左手卻沒有,感覺有一截不見了一樣?!?p> “哦,不打緊。你睡了太久了,血液不循環(huán)。過一會就好了?!?p> “真的?不行,扶我起來看一眼,看一眼心里才有底?!?p> “先別動。醫(yī)生說了你才恢復(fù),現(xiàn)在動不得身體。先躺下來好好休息一下?!?p> “那你把我的左手抬起來試一下?!?p> “三哥,我剛才不是說了嘛?動手跟動身體未必就不是一個道理了?”
“寨主,我的左手是不是被截肢了?我是不是左手廢了?”見李賀沒在說話,轉(zhuǎn)向張哥他們,“大哥,大嫂你們告訴我,我是不是廢了。二哥,二嫂你們告訴我,我是不是這輩子不能再拉弓了?”
“那個……三弟你也不要太著急。你這個身體躺在床上太久,有的地方有點老化,你等它慢慢修復(f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