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文良微微嘆氣,隨后無奈搖頭,臉上的擔(dān)憂卻消失不見,仿佛已經(jīng)接受了現(xiàn)實:“哎~,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走嘍!”
隨即暗暗撇了其他兩位城主一眼,長袖一晃,挺直腰桿負手慢步渡出了承寒殿。
留下兩人面面相覷。
“這什么意思?就這樣不管不顧了?”裴泫站起向前一步惱怒向許南琛發(fā)問,眉頭緊皺,雙臂微微抬起,看起來很生氣:“神裔是他們看管不力,就這樣不追究了?”
那邊的許南琛早已撿起被仇文良丟下信紙,細細閱讀,還時不時抽出時間來回一句:“事已成定局了,就這樣吧。”
裴泫卻越發(fā)生氣,他怒目圓睜:“什么意思?不能就這么算了?!碧熘罏榱藰?gòu)造瑜神殿他花費了多少心血。“還有上次,憑什么那么對待錦一,我們向月城才是受害者……”
“原來是這樣?這孩子還挺有個性。”許南琛喃喃自語,完全無視旁邊人的喋喋不休,他輕捋胡須,隨后若有所思向承寒殿門口走去。
“哎!我問你話呢。”裴泫追了過去。
……
仙界兩位白衣飄飄的仙館在云海閑游,邊走邊聊天:“這叫什么事呀?封神大典一切準備就緒了,結(jié)果,人不見了。”
“聽說那位神裔跳滅神崖了。”其中一位低聲說道。
“什么?怎么會這樣?她有什么想不開的?放著神仙不做,非要跳滅神崖?”另外一位有些震驚,忍不住發(fā)問。
“這誰知道呢?不過聽說她在跳崖前留了一封信,那意思反正好像不會再回天?!?p> “你怎么知道?你看見那封信了?”那名仙館反駁道。
“哎呀!都在天上傳遍了,可能也就你不知道了。只可惜……我們天族好好一把“利器”就這么沒了。”
“只可惜什么呀?”一聲桀驁不馴的聲音在背后傳來。
前面兩位閑聊的仙館臉色一變,互相對視一眼,隨后加快腳步欲離開,不料卻被攬住脖子。
“問你們話呢,跑什么呀。”藍鳧懶洋洋用胳膊攬住兩人的脖子,慵懶看著神色緊張的兩人,在他們耳邊追問道。
“小仙……什么都沒說呀,可能是……藍鳧仙君聽……錯了吧?!庇疫叺娜丝目陌桶偷馈W冋f話還邊用胳膊捅了捅左邊的人:“你你說呢?!?p> 左邊的人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我們真的什么都沒說,神君可能聽錯了?!?p> “哦~”
“那你們的意思是說本神君耳朵聾了嗎?還是腦子有問題?。俊彼{鳧緩慢開口,兩人卻被嚇得面如土色,幾乎要昏倒。
他們經(jīng)過幾千年修煉,好不容易成仙,結(jié)果在天上混了幾十年,就要被打入原型了嗎?兩人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藍鳧,你在干嘛?”
一道聲音打破了僵局,藍鳧嫌棄般將懷中二人向前一推,兩人瞬間跌坐在地上,半天沒有緩過神。
“你來干嘛?”藍鳧傲慢抬起頭,雙手叉腰,打量著面前的景兮。
“你又要打架嗎?”
“我打架礙你什么事?他們要是不嘴賤,我打他們干嘛?”藍鳧斜眼看著景兮不悅回答。
“凡事動口不動手,這是最基本的為人處世準則?!本百獠粎捚錈┙忉屩?。
眼前的人他也很痛疼,這只鳥總是打架,脾氣過于火爆,已經(jīng)有不少低階仙館向城主們告狀了,雖然各城主沒有理會,但難保他再這樣下去不會被處罰。
“你們這些仙,就會耍嘴皮子,一個個卑鄙無恥,老子已經(jīng)看煩了你們的丑態(tài),懶得和你們廢話?!彼{鳧一個轉(zhuǎn)身,隨后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