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冶輕輕地將整本書從書架中取下。
上面寫滿了各種二個月的筆記,看得宋冶腦子都有些迷糊了。
里面寫的內(nèi)容都非常奇怪,很多都讓人看不明白,直到宋冶拿起了那本略顯厚重的筆記本。
一切似乎才豁然開朗起來。
根據(jù)書上的內(nèi)容和筆記加上筆記本上的內(nèi)容,宋冶好像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大門打開后,走進去看到的一個生物,就是那被稱為“魔耳”的世界統(tǒng)治者。
宋冶研究了好一會其中的內(nèi)容,發(fā)現(xiàn)之前看過的書完全是屬于縮略版,非常多的內(nèi)容都沒有提到。
在其中看了好幾十分鐘,宋冶忽然想起自己這次的主要任務(wù)并非在這里研究魔耳的具體信息,隨后也便把思維拉回了現(xiàn)實。
“呼!”長出一口氣,宋冶放下了手中的筆記本,同時把書本也放回了書架。
這里沒有什么自己想要的東西,那自然就應(yīng)該到另一個辦公室內(nèi)看看其中的景象了。
拿著手電筒仔細地尋找著入口,宋冶一躍而起,進入到空調(diào)管道后把蓋子關(guān)上。
順著管道,宋冶來到了之前已經(jīng)看過的岔路口,沿著第二條路走去。
“嘭?!陛p輕地落到地板上,宋冶拿著手電筒關(guān)顧了四周一圈。
這個辦公室的布置和之前那個可以說是截然不同,雖然面積也很大,但找不到一本書,有的,僅僅是各種各種散落的文件和紙張。
一個個檔案袋隨處擺放,宋冶隨手拿起其中的一個。
“山鎮(zhèn)地產(chǎn)?”宋冶看著上面奇怪的名字,推測到這個應(yīng)該是某個小鎮(zhèn)的地產(chǎn)資料。
是什么造成了兩個辦公室內(nèi)的內(nèi)容差距如此之大,宋冶并不明白,但在他看到辦公桌上的兩個印章后,他忽然想通了。
元首和秘書長,其中至少有一個人是不參與政事的,在傳聞中,連魔耳莊園內(nèi)一年一度的會議都是由秘書長去開的,那么這里應(yīng)該就是所謂秘書長的辦公室了。
如此大膽的猜測估計也只有宋冶能夠做的出來了,在想到這一層后,他立馬開始翻箱倒柜的搜索資料。
可找了半天,卻似乎什么也沒找到,甚至某些地方都被翻的他自己都忘記了原本的位置,使得看起來略微有些凌亂。
宋冶撓了撓頭,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什么秘書長的問題,但可以確定是,整個中城的權(quán)力是毫無疑問被架空了的。
“畢堂啊畢堂,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呢?”宋冶抿著嘴唇,一邊四處搜索一邊說道。
畢堂秘書長能夠讓鮑昌死也不說出其中的機密,那么他的牽扯一定很大。
忽然,宋冶在房間內(nèi)嗅到了一絲絲詭異的氣息,那氣味,就像是前幾天在什么地方聞到過似的。
可這股味道很快就消失了,但是這詭異的情況還是另宋冶的神情不得不緊張起來。
不再思考周圍的氣味到底來自于哪里,宋冶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
高高的月亮掛在天上,灑下的月光不偏不倚地射在樓下,像是一道通往天堂的門。
宋冶再認真的翻找了一下四周,卻仍舊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靠!”宋冶不甘地罵了一聲,好不容易摸清楚秘書長的辦公室位置,也好不容易才進來,如果這就要出去,那可真就是太浪費了。
可天色卻越來越暗,這時間已經(jīng)不像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了,如果再不離開,那么軍營內(nèi)的陳然估計都要來找自己了。
宋冶嘆了一口氣,最后還是放下了手中的資料,將其放回了原位,就在宋冶準(zhǔn)備跳回空調(diào)管道的一瞬間,宋冶忽然看到了一張紙片。
這張紙片之前因為宋冶落地的位置剛好踩在了上面而沒看見,現(xiàn)在總算是再度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這是什么?”宋冶拿起那張紙片,手電筒照射上去,顯現(xiàn)出幾個紅色的字體。
“明日...夜晚計劃...”其他的字已經(jīng)看不清楚了,但宋冶似乎想到了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即將發(fā)生。
可他再往深處思考,卻什么也想不到了。
搖了搖腦袋,宋冶把紙片塞入口袋,一把躍起,回到了管道內(nèi)。
回到七樓歸還了手電筒,宋冶便大搖大擺地回到了一樓。
手中拿著身份卡的他壓根不慌,閑逛般地走到了軍營內(nèi)。
剛走回去,就看到陳然叼著一根牙簽,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撲克牌,看到宋冶來了,連忙擺出一副笑臉。
“誒,你回來了啊,快點快點,你現(xiàn)在來還能打幾把,今天我給劉佳干都干傻了。”陳然說道,一臉的委屈和無奈。
宋冶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等會吧,等會,我換身衣服還有點事情?!?p> 陳然倒也不打算強求宋冶,僅僅是點了點頭,隨后和劉佳繼續(xù)打起了牌。
宋冶脫下了便服,換上了迷彩服,把身份卡從迷彩服中拿出,隨后再度離開軍營。
要是就這樣拿著身份卡過夜,那明天自己鐵定會被查,到時候估計就是一輪大徹查,誰也不知道陳然和劉佳會不會出賣自己。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fā)生,宋冶準(zhǔn)備先一步上交這張身份卡,這毫無疑問是最為安全的。
宋冶晃晃悠悠地來到了大門口,鐵門緊閉著,亭子中坐著一個年輕的保安。
宋冶慢慢地走了上去,很快就吸引了保安的注意。
“喂,你干什么?晚上不能出來你不知道嗎?”保安對著宋冶說道,語氣很是惡劣。
宋冶聽到后,立馬低下頭賠不是,同時把身份卡遞了過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哥,我這路上撿到一張身份卡,之前忘記了,現(xiàn)在給你,上交一下。”宋冶說道,語氣中滿是抱歉。
“什么?”保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接過了宋冶遞過來的身份卡。
“你別走先,我打個電話。”說罷,保安就拿起了電話,對著本子上的某個電話號碼撥打了起來。
“喂,您好,您的身份卡丟在元首府了,對嗎?”保安此刻的語氣像極了一個低下的仆人。
“哦哦哦,好,好,明天您來亭子拿一下就行,好,沒問題?!?p> 掛了電話后,保安立馬恢復(fù)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
“行了,你回去吧,下次沒事別出來亂晃,不然有你處分吃的。”
宋冶點了點頭,陪著不是,隨后便朝著軍營回去。
路上,宋冶長出一口氣,今天的鬧劇,總算是結(jié)束了,可明天,又到底會發(fā)生些什么呢?
紙條上的到底又是什么意思的,這一切,都像一個巨大的謎團,放在你面前卻難以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