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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國征程

第22章 獨狼

蕩國征程 蕩虛者太白 3173 2020-08-06 01:41:41

  同樣是正午時分,霜都市中心的一幢高樓內。

  這座高樓被市長賦名為“星華樓”,意在說明這座樓在夜間能如群星般閃耀,甚至還因此有了“霜都之星”的美譽——但誰又能知道這是不是市長同志的夸大其詞呢?

  不過顯而易見的是,這座高樓的確是這個城市內比較標志的建筑了。

  修長的樓身筆挺地佇立在裙樓之中,顯得一枝獨秀;金色琉璃方窗套在樓外薄薄的一層,不僅干凈得一塵不染,而且還會隨著陽光角度的轉變調換顏色;樓頂上則屹立著一尊鍍金塑像,便是按照市長同志的模樣重現(xiàn)的,也怪不得建筑這樓能得到市長的大力支持。

  然而縱使市長聰明絕頂,他也從未想過,這個他一度看好的標志性大樓,竟然一開始就藏著一個爪牙遍布瑞萊的龐大的傭兵組織——

  “獨狼”。

  此刻,在星華樓第二十層,會議室內。

  會議桌被安排成了三席,主要是安排組織內三個派系的元老成員的;至于其他人,只能乖乖地搬好凳子坐在觀眾席上,除了舉手表決之外,便沒有了任何決策的權力,當然也沒有提案權。

  這一點當然也是經(jīng)過慎重考慮的,以便將組織的權力牢牢地掌控在中樞機構手中。

  今天是周日,組織自然在會議室召開了通常性的周會議,這原本應該是比較輕松的事情——然而今天的周會議,似乎與平時大不相同。

  放眼望去,底層人員垂頭喪氣地坐在下面的椅子上,每個人臉上的神色就沒有輕松愜意的。這不僅僅為會議平添了一分焦慮,更凸顯出了這次會議的非同一般。

  顯然,目前是有著亟待解決的問題,正需要上層來做好決策呢。

  在做下屬的在座位上坐定之后,眾人等了五分鐘左右,便看到了那三人不緊不慢地從大門走了進來。盡管情勢如此危急,但他們依然保持著起碼的從容不迫,這似乎稍微安撫了一下底下群眾緊張的思緒。

  最終開始落座,三人按照左、中、右的順序依次坐好,隨手在按下了桌面的開關之后,便將光子計算機的數(shù)據(jù)共享給了底下的所有人。在眾人看畢之后,就應該是他們三人說話的時候了。

  事實上,這三人可不簡單,就沖著他們對組織的重要程度來看,就足以被稱為是“獨狼”組織的三巨頭。

  坐在左手邊的那人,是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肚子上的肥肉即使是用皮帶勒住也依然清晰可見,五官被滿臉的肥肉擠在了縫隙中,看起來幾乎和沒有一樣。如果不是他一直因困倦而眨著眼,你必然不會將臉上那倆黑豆一樣小的東西,當成是他的眼睛。

  然而就是這樣的人,卻是被稱為“叢林狼”的狠厲角色——陳玉翠。

  可千萬不要被他那肥碩的外表和土氣的名字所欺騙——在去年上半年,他曾經(jīng)在酒吧內遇刺,當場他不禁迅速抓住了刺客握著匕首的右手,還輕易地徒手便扭斷了刺客的脖子,其恐怖程度可見一斑。

  這樣的一位人物雖然看起來很猥瑣,但實際上也算是組織內的強力領導了。但事實上在右手邊的那位,卻是更加兇殘的一位狠角色,那是一位被稱為“荒漠狼”的彪形大漢——左祥武。

  左祥武是誰?雖然看起來其貌不揚,身體的曲線也盡被飽滿的肌肉所武裝,看起來像極了一個沒頭腦的傻大個——但上一個這樣想的人,墳頭的草都已經(jīng)長了三丈高了。

  雖然徒手扭斷別人的力度已經(jīng)很強了,但這種力道對他而言根本只能算微不足道。大概是由于他習慣于在訓練源力的同時健身,所以才擁有了如此恐怖的肌肉和力量吧。

  他的極限力量到底如何,甚至沒有人敢去想象,人們只記得在源力的加持下,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動力裝甲化整為零,當然將一個完整的人化整為零也不是什么麻煩事。

  正因如此,除了陳玉翠之外,組織里沒有任何人敢招惹他——在他徒手撕高達的恐怖陰影之下,任何敢將這個念頭付諸于實踐的人都會付出代價。

  與此同時,這還是一位復古武器愛好者,他偏偏就喜歡不上熱能武器那高效、安靜的作戰(zhàn)方式,而是熱衷于扛著一架“火神炮”參與戰(zhàn)斗。

  他這樣的作戰(zhàn)方式無疑是瘋狂的,但也是有效的,甚至在他那狂野無比的戰(zhàn)斗姿態(tài)下,產生了如下雨一般傾瀉而出的火力,這未必就比激光弱上多少。

  左右二人,顯然都不是什么簡單人物。在組織內部,他們就像左右護法,任勞任怨地為組織的生存忙得焦頭爛額;但有時候,他們卻又像黑白無常,冷酷無情地帶走不聽話的人的性命,仿佛一下子就成了死亡和恐懼的代言人。

  當然在今天,這兩位代言人,正一如既往地互相對罵。

  “陳胖子,‘黃犬’是你那邊的人,要不是你識人不清,我們哪里會損失掉一輛重型武裝車?”

  一上來,左祥武便站起身來,他扯著自己粗獷的嗓音,咄咄逼人沖著那胖子就質問道:“你這家伙難道腦子里也都是脂肪嗎?‘黃犬’這樣剛愎自用的一個人,在我看來打打前鋒什么的已經(jīng)很給他面子了,你還敢保舉他當隊長?”

  “你放屁,好踏馬臭的一個屁!老子保舉什么人關你左二傻子什么事!”

  或許是被罵得一文不值了,陳玉翠微微挺了挺幾乎看不出來的腰板,不甘示弱地反擊道:“你踏馬的就知道說老子的事,你自己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說老子識人不明,你踏馬的識人就很明?那個游壇不就是你舉薦的?說是人家有著高階源力,對組織來說是個人才,你就大膽地用了,結果呢?踏馬的六十多條人命都沒了,你還有臉向咱們的老大交代?”

  “你踏馬又在說什么?當初我保舉游壇那小子的時候,你陳胖子不還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踏馬的當初老子讓‘黃犬’帶隊的時候,你怎么就沒站出來說上兩句?你踏馬的別給老子扣帽子,老子看你腦子里裝的才是脂肪!”

  “你——”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吵得聲響震天、又面紅耳赤的,誰都沒法罵過誰,只得氣呼呼地偃旗息鼓,悶悶不樂地坐回了座位上。

  下面靜悄悄的,眾人幾乎無人敢鬧出動靜來,只是在靜靜地看著二人的表演。下屬們看著自家老大在上面吵得那么開心,也沒有沖上去幫腔的打算,他們都不傻。

  究其根本,只是因為愛惜自己的一條性命罷了。

  然而所有人終究還是安靜下來了。似乎是在等著什么似的,他們全都斂聲屏氣,不敢說出口哪怕一個字。整個會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似乎就連自己的心跳聲也能夠聽個真切了。

  他們最終還是在等著那一位的發(fā)言。

  “唉……”

  一聲輕輕的嘆息,自那個位置上緩緩地落下,仿佛沉淀著過多的失落一樣,就這樣慢慢地沉了下去,沉在了每個人的心底。

  那一位輕輕挑了挑眉毛,笑顏卻依舊似前,似乎之前從未發(fā)生過這攤爛事一般。

  此刻,會議室內所有的燈光,仿佛都在一瞬間罩住了那個角落。那兒站著的是一位美人,成熟豐腴,風姿綽約;精致的五官略帶幾絲柔意,但也耐不住唇葉上那半點朱紅,羞愧地便化作虛無而消散。

  正是那點過于鮮艷的朱紅,才讓不老實的人們斷去了所有的非分之想。

  “所以說——”

  她輕啟朱唇,用纖長如玉蔥般的手指點了點桌上的全息影像。

  影像展開,展現(xiàn)出來的是一張數(shù)據(jù)詳細、條理清晰的人物檔案,最頂上赫然出現(xiàn)了“葉思然”三個字。

  “你們的對手,只是一位不滿十二歲的少年罷了?!?p>  她用食指輕點住了上唇葉,臉上露出了玩味似的微笑。就這樣緩緩地、從容地,她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說出了一句這樣的話語。

  “看到這,還需要我多說嗎?”

  “只是一個毛頭小孩,便把你們弄得焦頭爛額的,我果然只是養(yǎng)了一群廢物?!?p>  “超階源力者又不是單他一個,我也不介意親自去會會他的水平。但你們倆,包括下面的所有人,大敵當前不想著如何對敵,只想著怎么撇清責任——”

  她說到這里,狹長的鳳眼忽然瞇起,吊起的眼角里猛然透出一絲狠厲的光,就像是一只警覺的獵鷹一般,毫不客氣地掃視著下方的一切。

  “這,還讓我如何再相信你們?”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她仍在微笑,但那笑中所藏著的殺意卻是掩蓋不住的。只是這么簡單的一句話,換成任何人說都不可能有這樣的殺傷力——那是殘酷的、禁絕了一切生機的殘忍意念,就像是把下面所有人當成牲畜一般,輕蔑而無情。

  這已經(jīng)是近乎羞辱性的待遇了,但組織的所有人——包括陳玉翠和左祥武,幾乎沒人敢起挽回面子的念頭。他們就算再傻,也不會傻到和組織君臨絕頂?shù)哪俏粚χ伞?p>  似乎是想要為了證明巾幗不讓須眉,那女子選擇了最直截了當?shù)姆绞健苯映蔀榻M織的領導人,并滅殺異己。組織里時常也會有新人加入,但新人們往往不知道他們的領袖,竟是個醉人卻致命的美人。

  那便是三巨頭之首,被稱為“毒狼”的組織內唯一女性,也是整個“獨狼”組織的心臟——

  司空佩。

  那是被稱為面如佛善、心如蝎毒的女性,能在以男權為主的“獨狼組織”中成就君臨之業(yè),足以證明她的身上到底藏著多么恐怖的實力。

蕩虛者太白

今天就先更一章吧。新的一卷還是得構思好新的思路,現(xiàn)在暫時還在努力地將路線鋪平,希望大家可以充分地體諒一下未來的工作,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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