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千碩門憑什么聽你的?”
“自然是有條件的,你們不可再從周圍胡亂擄掠女子?!?p> 眾人仔細一想,這條路的確有可能。只不過不成功的可能也是很大。
對了,既然說了這是第一條路,那應該就還有第二條。
“第二條路呢?“
有人問了。
“這第二條路……”申平微微笑了笑:“大家都知道,我的貨來自平昌國吧。這跟平昌國接壤的,可就是大名鼎鼎的尚堂國。而這尚堂國什么最出名,大家應該都聽說過吧?”
?。。。?p> “畜奴?”
“對,就是畜奴!這畜奴,那是絕對聽話好養(yǎng)的。只不過呢,這從小被圈養(yǎng)的奴隸,終歸是少了點正常人該有的味道,估計干活帶娃啥的也是不如普通人,所以這只是排在第二選擇,擺在這里只是為了兜個底,總而言之,我敢保證,只要大家答應了我的條件,按照我說的來,咱們整個墨湖,每個真心想要女人的漢子,都能有自己的媳婦!”
“我支持!”老屋的錘子已經(jīng)開始表態(tài)了:“說吧,具體需要我們做什么!”
“好!回去之后跟你們當家的好好商量商量,咱們先在墨湖之前剛來的兩個姑娘身上試試,好好對待人家,看看人家到底有沒有可能自愿留下來!只要你們老屋最先做到了,我就最先給你們老屋每個人娶上媳婦!”
“那我們騰家呢?應該干點什么?”騰家的滕剛也被說的心動不已,跟著問道。
“你們藤家???只要把滕歡教成一個懂事懂禮的好孩子,到時候即使只是看在騰翼的面子上,我也不會虧待你們家!”
申平揉著騰翼的頭發(fā),這個心思柔軟的小子,可比滕燃可愛多了!值得給面子!
申平的許諾,讓整個墨湖炸開了鍋!不得不說,這個給每個人發(fā)媳婦的承諾,讓這群想女人都快想瘋了的漢子們,全都按耐不住了。
尤其是那些身份不高,地位較低的漢子們,聽說自己這輩子居然還有機會娶媳婦生孩子,感覺自己簡直都像做夢一樣!
只不過有人歡喜有人愁,那些本來就當家做主,不缺女人陪的,現(xiàn)在則自然是開心不起來了。
老屋里,錘子把姑娘拉到椅子上坐好,送上一盞茶,再加上一臉的笑:“娟兒姑娘,你今天晚上想吃點什么?我去看看有沒有,有的話給你做!”
老刀把一把將錘子拉開:“娟兒姑娘,你身上有沒有哪兒疼啊?我給你揉揉!”
姑娘一臉懵,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這群漢子今天這是吃錯了什么藥。
石見寬在一旁看著,冷笑:“你們都給我適可而止啊,咱們當家的可還在屋里站著呢!這娟兒姑娘雖說人人有份,但終歸名義上還是老大的女人,暫時還輪不到你們獻殷勤!”
“這娟兒姑娘怎么能算老大的女人呢!這老大的女人不應該是………”
錘子剛打算開個玩笑,看到石見寬那殺人的眼神,又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反正這話大家都明白,說不說完都一樣!
梁鳴呢,跟著笑笑,沒理會屋里這吵吵鬧鬧,看向坐在門口盯著遠山發(fā)呆的石川。
“這大家都快瘋了,怎么就你這么淡定,怎么了?有相好的忘不掉?”
石川瞪了梁鳴一眼:“這千碩門送來的女人你們也要?都忘了我們是怎么落的這步田地了?一個個的就這點出息,拿什么……”
“啊……哎……行了行了!這話你都說了這么多年了,你還不膩啊?!绷壶Q立刻一臉嫌棄,簡直后悔來問他,又要聽他念叨一遍報仇的事。“哎,不過話說回來,這人跟人啊,還真是就不一樣!像我呀,早就不想報仇這種事嘍!還是老婆孩子熱炕頭更舒服!”
“那是你老了!”石川不客氣的嘲諷。
“那你年輕?”梁鳴也回諷:“隨你吧,把看不開理解成年輕氣盛也行,自己開心就行!”
騰家議事廳里,滕博爭端坐在椅子上,臉色很難看。廳里站著騰家老老小小一十五口。
滕無雙過來匯報:“九游和滕燃他們也回來了,人齊了。”
滕博爭點了點頭。示意無雙退下。
“滕燃,你到前面來?!?p> “哦?!币驗榛貋硗碚驹谧钔饷娴碾紨D過人群,走到滕博爭跟前。臉上被申平一拳頭留下的淤痕正是顏色最重的時候,烏青的嚇人。
“你那好兄弟今天干了什么,聽說了沒有?”
滕燃撓撓頭:“聽說了一點,好像要給墨湖所有人發(fā)一個小媳婦兒?”
“這是你的主意?還是他自己的主意?”
“我?我都跟他鬧成這樣了!怎么可能是我的主意!”滕燃下意識的摸了摸臉上的淤青:“再說了,要是我,才不說一人發(fā)一個呢,一人給兩三個才好呢!”
人群中有人想笑,又不敢,只能偷偷憋著。
滕博爭懶得去理會滕燃這玩笑話,依舊鐵青著臉:“不是你的主意最好!”
抬頭看了一眼眾人,再次提高了音量:“都給我聽好了。關于這件事,所有人都給我當做沒聽到!給每個人娶媳婦?虧他這混賬小子想的出來!動動腦筋想想就知道,可能有這種好事嗎?若是你們每個人枕頭邊都睡著一個他送來的女人,這墨湖將來會變成什么樣子,不姓滕,不姓晉,變成了他娘的姓申了!”
人群中沒有一點聲音。滕老大在氣頭上,這誰都看的出來,沒人想要觸這個霉頭。
“你們全都記住了,這申平絕對不是省油的燈,以后所有人都給我離他遠點,散了吧!”
滕燃剛要轉身,就聽見滕博爭又單叫了他的名字:“滕燃,你今晚給我到門口跪著!”
“?。俊彪寄涿睿骸盀槭裁窗??”
滕博爭冷哼了一聲,便是一抬手。滕燃知道不妙想要躲,可他如今的速度哪里還來得及,被重重的直接摔倒了門外,差點吐出一口血來。
這老家伙,每次打起親生兒子都是特別狠!
“你招惹來的麻煩,罰你跪都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