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我看你往哪里逃?!?p> 祝清風(fēng)把手里的黑布朝張深手里一扔,幾步飛快過去,抓住黑曜的肩膀,又被黑曜反抓住,兩個人縱身一傾,朝天臺上掉下去。
九尾捂著肩膀剛想逃,就被張深用黃符給困住。
張深掂了掂手里的黑布,伸手往后一繞,放進了身后的乾坤袋里。
“你啊,老實待著吧?!?p> 九尾一臉警惕的看著張深,微微露出獠牙,對著張深嗤了一聲。
張深熟視無睹一樣,跑到黑曜跟祝清風(fēng)掉下去的地方看了看,他們兩正攀著墻面打架,估計還有一會兒才能結(jié)束。
嘆了一口氣,張深索性坐下來等,夜晚的風(fēng)吹的很涼,張深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顧北義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一眼看見了被黃符困住的九尾。
九尾看見顧北義立馬斂了警惕,一臉?gòu)扇醯暮邦櫛绷x,讓他救她。
顧北義有些為難,看向張深。
張深又起來,封了九尾的嘴,走到顧北義跟前,“她是九尾靈識,別幫她,都快成精了?!?p> “那……”
“先綁著,看我?guī)煾刚f要怎么辦?”
顧北義一臉為難的看著九尾,九尾一臉求助的看著顧北義,顧北義索性不看,被張深拉著坐下來。
遠(yuǎn)處響起了警笛聲,大約是奔著那具尸體去的。
張深單手搭在膝蓋上,目光看向遠(yuǎn)處,“唉,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認(rèn)識我的時候?”
顧北義看向他,笑了一下,“突然說這個干什么?弄的好像要生離死別似的。”
“也差不多,”張深單手點著膝蓋,話說的漫不經(jīng)心,“我答應(yīng)師父要閉關(guān)了。”
“???”
顧北義有點沒懂。
“就是要隱居深山了?!?p> “為什么啊?”
“因為他答應(yīng)幫我治好思思,作為交換,我得跟他回去?!?p> “那思思呢?”
“她……應(yīng)該會有她自己的生活,她其實一直說挺討厭我的,我也覺得我挺強人所難,這樣也好,至少好的留個念想?!?p> “這是什么狗血檔的劇情?”顧北義伸手一條腿,“你考慮的這么完美,問過思思怎么想了嗎?而且你師父是不是有???是不是因為他從來沒談過戀愛,沒喜歡過誰?”
張深垂了垂眉眼,一想,“我反正沒聽過我?guī)煾赶矚g誰,這么多年,我就沒見他對誰上心過,”隨后猛然一想,“我去,我?guī)煾覆粫矚g我吧?怪不得他要這么拼了命的拆散我和思思,這是得不到就要毀掉???!”
顧北義:“……”
“不行,我得等我?guī)煾干蟻砹?,跟他說清楚,我張深,死都不會從了他的!”
話音剛落,黑曜就捂著心口被突然拋上來,祝清風(fēng)緊隨其后,穩(wěn)穩(wěn)的站在他身后,嘴角有血。
“你這么做,違反了自然法則知不知道?你沒資格決定別人的生死!”
黑曜嗤笑了一聲,連抬起身都做不到,趴在地上直喘粗氣,“祝清風(fēng),你說那么多有什么意思?虛偽做作又惡心!”
祝清風(fēng)走到黑曜跟前,被黑曜猛然一拉腳踝,狠狠的摔在地上。剛想借機逃走,張深就甩出好幾張黃符,嘴里默念著什么,一下子絆倒了黑曜。
隨后手沖天上一勾,黃符變成巨大的布要纏緊黑曜,被黑曜極速轉(zhuǎn)著身子擦過。
反手就是一掌,打在張深腳邊,“想抓住我,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