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先不要跟別人說,就連大哥也別說,人家或許是想為旁人保一下媒呢,別傳出去了,到時難看的是我們自己?!绷拄~囑咐道。
“我知道,這事,我也是今早跟你爺爺說了一嘴,你爺爺也說先不要往外傳,還讓我問問你,這事如何?!本敢彩怯蟹执绲恼f道。
“這我也不知道,先在看看吧,這要是黃家真有此意,我在試探試探這黃蕓看她啥意思?!绷拄~說道,她這會,腦子里,還是亂糟糟的。
因為這事,本來準備出去的林魚,也沒去成,這會,她還留在家。
這心里,總覺得,這大哥年紀也還不是很大,這成親一事,之前,林魚都沒想過,如今,君父卻明明晃晃的來詢問她的意思,這是將大哥的將來都交在了自己的手里。
且,自己還能一票否決的。林魚覺得有些荒唐,這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林魚心里有些慌啊,按照這邏輯,那往后,剩下的幾位哥哥弟弟的親事,不都得林魚看著啊。
這出意見,沒問題,問題是這大包大欖的,連同不同意都得看自己,還真沒經(jīng)歷過這種。
下午,云南到林家時,看見林家院門打開,想著家里應(yīng)該有人,所以便沒叫人就進去了。
不過才走進院子,就看見林魚正坐在院子的的一顆桂花樹下。
這樹下還放兩板凳,一張桌子,桌子上還放了一個茶壺,幾個杯子,看上去,真真是優(yōu)雅自得。
而林魚此時,拿了一本書出來,就那樣蓋在自己臉上,而她是仰躺在椅子上的。
云南進來后,發(fā)現(xiàn)這林家好像就林魚一個人在,其他人都不在家。
云南悄聲的走到林魚旁邊的板凳前,悄悄的向她移了過去,眼神里有幾分捉弄。
云南伸出手,向林魚的臉移過去,正準備捏住她的鼻子時。
“來了,就坐唄?!?p> 原來是林魚突然出聲了,云南一位她睡著了,還嚇了一下。
原來林魚根本就沒睡著,只是看書有看不進去,才這樣準備閉目養(yǎng)神一下。
所以,在云南進院子時,林魚是知情的。
等了半天,也不見板凳拖動的聲響,又沒聽見離開的腳步聲,才開口的。
雖然,林魚便沒有查看來人是誰,不過,這林家目前,也沒什么人上門來,所以,就猜出了來人是云南。
“你沒睡著啊,我還以為你是看書累了,睡著了呢?!痹颇险f著,將準備作妖的手,改成了拿掉林魚臉上的書。
突然,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光明,林魚措不及防的雙眼閃了一下,閉了一下眼,才睜開。
起身,做好。
云南拿掉書后,坐在了板凳上,前后看了看,點了點頭,“你這還挺會過日子的嘛,看看,多懂得享受啊?!?p> 說著,還自顧自的到了杯水喝了起來。
“你咋來了,有事?”林魚詢問道,一般,這個時刻,按理云南不會來林家的。
“沒事就不能來了?”云南反問到。
“怎么會,就是你這時過來有點奇怪?!绷拄~笑著說。
云南見林魚又不說話了,倒是有些憋不住了。
“我聽人說,最近,鎮(zhèn)上郭家,出了點事,不知道為什么,郭家閨女不知怎么了,人啊,瘋了,硬說家里有鬼,正到處找人醫(yī)治呢?!痹颇仙衩刭赓獾膶α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