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是沒有那么兇的,這才沒多久呢?不可能所有的村民都掛掉了,這還得了,不過相對應的,這具女尸,可能會按照規(guī)律性行事。
按照缺什么就要什么的概念,這具女尸,肯定是不會放過那些村民的,她跟另一個邪祟肯定是不同的。
另一個邪祟只針對張大牙,但是這一個女尸,很有可能就是針對村民。
她含著巨大的怨氣死去,沒有人救她,關鍵是那些人還知道,是見死不救,可想而知,她會怎么想,這應該就是形成的規(guī)律性,她會把這個村子里的生命全部弄死。
然后,就會在村子里四處亂轉,可能有區(qū)域的限制,她暫時離不開這個村子。
我在村子口進行窺視,沒有立刻進去,主要原因不是因為我害怕那具女尸,而是因為,有一個邪祟,我不知道是什么玩意,這一進去,肯定會遭到襲擊的,也不知道對方是怎么襲擊的。
這是一個問題?。『翢o疑問,那個神秘的邪祟還在村子里,女尸是在表面上的,怕就只怕那個神秘的邪祟,隱藏在暗中,像是一條毒蛇一般,一不留神,就會被其給出來咬上一口。
“先生,你怎么了?”
司徒雷見到我不走了,不由一愣。
“女尸不可怕,可怕的是另一只邪祟,那個張大牙,肯定就是死在了另一只邪祟的手里的?!?p> 我眉頭一皺,就這么冒冒失失的進去,可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這可是麻煩事,不了解,就危險。
這是我的經驗。
“什么?還有另一只邪祟。”
司徒雷瞪大了眼睛,他肯定是看不出來的,沒有那個能力,屬于水平太次,也沒有眼力勁,這種人,可是指望不上的。
“不然你以為呢?張大牙死得那么奇怪,明顯就不是人干的,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一只邪祟,應該就是從女尸的身上,率先演化出來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玩意?這個東西很危險,因為看不出來。”
當然了,我也是覺得我沒有留神,那是一個沒有邪氣散發(fā)的邪祟,的確,有的邪祟是沒有邪氣散發(fā)的,這一點,那我還是清楚的,可能就是這個行列的存在,不散發(fā)邪氣,所以無跡可尋。
陰陽眼或許能看見,但是之前,我并不是這個想法,所以疏漏了。
司徒雷目瞪口呆,他難以置信。
“女尸倒是好對付,就是另外一個邪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我們一進去,可能就會遭到突然襲擊?!?p> 我皺著眉頭,這是我唯一擔心的一點,那女尸看得見,我縛靈鎖一束縛,直接燒掉了就是了,這并不費力。
重要的是那只未知的邪祟,因為未知才恐怖,因為哪怕是比較弱的,因為是未知,所以你很難防備,容易出現(xiàn)陰溝里翻船的事情。
“那個,我就不去了,我怕給先生添麻煩??!”
司徒雷干咳了一聲,找了一個借口。
葉辰有些無語,膽子這么小,怎么能辦事呢?膽子小能有個什么前途啊!難怪只能留在這大林縣呢?
“救命啊救命??!”
突然間,一聲呼救聲傳來了,然后葉辰的視線間,就出現(xiàn)了一個老頭,是那個老農,那才跑得叫一個快?。∫幌伦泳蜎_到了我們的面前,然后就蹲在了我們的身后。
他驚魂未定,嚇得魂飛魄散,整個人的臉色,白得跟個紙一樣。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普通人沒有遇到過這些,不被驚訝才是怪事,就算是被嚇暈了過去,那也是正常的,不過,這個老農居然逃出來了,倒是運氣好?。?p> 那個女尸,自然沒有分身,不可能對付所有的人。
那個女尸出現(xiàn)了,穿著一件大花襖,那是蹦蹦跳跳的,指甲很長,這不就是僵尸嗎?我可不怕,我怕的是旱魃,旱魃之下的僵尸,我是不怕的。
不過這對于普通人而言,那也是一場很大的災難了。
說起來,我在老家的時候,倒也是收拾過了不少的僵尸的。
“出現(xiàn)了出現(xiàn)了,就是這玩意?”
司徒雷大喊大叫,我意識到,這具女尸,是在追這個老農,這是怎么一回事?我立刻就覺得了不正常。
除非,這個老農是唯一的活口,他住得地方,是在村子的另一邊,為什么不從另一邊直接出村呢?相反是舍近求遠,從這邊跑。
我覺得沒有這么快,這個女尸沒有那么兇,不可能這么快,就把村子的人給收拾完了,然后追著老農這一個活口跑,應該是還有其他的活口的。
因為這僵尸,速度慢,所以害人的速度也慢。
我可是一接到司徒雷的電話就來了,所以,這個老農有問題。
這時候,躲在我們身后的老農一下子變了,他掏出了一把菜刀,直接對著司徒雷砍去,發(fā)生得太快了,已經是來不及阻止了。
司徒雷的注意力完全都在女尸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老農這個幸存者,結果挨了一個正著。
脖子直接被砍了一道很長的傷口,那是血流不止,普通人受這樣的傷,那肯定就是當即暴斃了,不過司徒雷還好,他的生命還沒有終結,體內有靈異力量,在修復著他的傷口。
我是被氣壞了,這要是對著我來,那我不是完蛋了嗎?我這可是血肉之軀??!根本就抵擋不住,一菜刀下去,我必定玩完。
居然敢算計我們,我一道定身符定住這個老農,這個老農明顯是被附身了,那個未知的邪祟就在其身上,借著血肉之軀,我看不出來而已。
我再用了一道鎮(zhèn)靈符,怕這東西出來,跑路了。
等我收拾了女尸之后,再回來收拾這個東西。
司徒雷已經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著,正在恢復呢?
我則是去針對那具女尸去了,剛誕生的邪祟,能有個什么厲害的,我意念操控縛靈鎖,先將其給困住,然后再天雷符化火,將其給燒成了灰燼。
望著火焰升騰,我卻是高興不起來的,這是個可憐人?。”蝗私o抓起來傳宗接代,像是奴隸一樣。
有時候,人比邪祟更可怕的,作為修道之人,我明白這一點,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東西,其實就是人心。
解決了女尸之后,我又轉過身來,收拾一個老農,可惜,這個老農已經是沒救的了,被附身之后,基本上就掛掉了,會腦死亡。